隱婚權少愛妻入骨

422賢惠持家的良家婦男

類別︰ 作者︰九老板 本章︰422賢惠持家的良家婦男

    普通人看的是熱鬧,但對于那些知情的豪門世家來說,他們看的就是陸甦兩家的笑話。

    還有不少人都遺憾那天沒有到場。

    要是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不管說什麼,他們都會過去,反正看的是陸家的笑話。

    更別提陸家的訂婚宴,厲景琛還親自到場出現了。

    帝都有多少人能夠機會看到厲景琛?

    好好的一個機會,就這樣被錯過。

    各方對此議論紛紛。

    帝都一處別墅中,安以柔坐在客廳中,休閑自在的拿著手機,她是和厲盈盈在聊天。

    安潔打開門,從外面走進來,步履有些匆忙,安潔看到安以柔在客廳,她不在乎的把包扔到一邊。

    快步走過來,坐到安以柔的身邊。

    安潔問道,“你又在和盈盈聊天了?”

    “恩,我是在和盈盈說一些她哥哥和她大嫂的事情。”

    厲盈盈是把安以柔當成是樹洞,什麼話都對安以柔講,一點都沒有避諱。

    想起和厲盈盈交談的內容,安以柔的表情都不由得流露出一些佩服。

    安以柔,“媽,你知不知道,前一段時間厲衡把他外面的那個私生子林彥帶回家,說是要讓唐佩幫他養著。”

    “我當時听了,覺得厲衡簡直是在胡來。私生子這種事情他不好好遮掩著,他竟然還明目張膽的把私生子帶回家,那個唐佩也是厲害,自己生不下來孩子,她還得幫外面那些鶯鶯燕燕養孩子,如果我換成是她,我早就把那叫林彥的私生子趕出去了,省得放在眼前礙我的眼,我都不知道唐佩是怎麼忍耐下來的。”

    安潔听過這件事。

    “不就是厲衡把他私生子帶回家讓唐佩養著嗎,跟我們沒有多少關系,以柔,你光是看到唐佩撫養私生子不容易,你怎麼就不看得長遠一點。”

    安潔對安以柔分析道,“你想想,唐佩她是唐家的人,唐家都沒有對此作出什麼評論,想來他們是贊同讓那個私生子被唐佩養著的事情,唐佩生不出來孩子,厲衡手下的環恆公司還有他的家業,不就沒有人繼承了嗎,所以這個私生子是必須得接回來讓唐佩撫養,唐家不出聲,想來就是他們和厲衡有達成什麼交易。”

    “哎……我不是來跟你說這個的,你先把這件事放下來,以柔,我問你,你看了今天的報道沒有?”

    安以柔不解,“什麼報道?”

    “就是這個。”安潔把安以柔的手機拿過來,在屏幕上面點了幾下,找出報道陸甦兩家訂婚宴的頁面。

    安以柔見安潔態度這麼嚴肅,她便把目光放到報道上,念叨道,“只是一個報道,有什麼好看,讓你這麼看重它,我來看看是什麼,它……”

    安以柔瞳孔猛地一縮。

    下一秒把手機從安潔手中奪過來,安以柔神情凝重的翻看中報道上的內容,“媽,景琛他到這個訂婚宴上去了?”

    “對呀,你也看出來了,雖然報道中沒有提及景琛的名字,不過對于我們來說,不難把他猜出來。”

    安潔還是在外面做美容的時候,听到別人在談今天報道的內容,剛開始安潔沒有注意,什麼陸家,什麼甦家,她听都沒有听過,不過到了後來,她就听到有聲音在提及陸清歡和厲厲景琛。

    安潔立刻向這些知情人問了個清楚,然後她急匆匆的就回到家。

    安以柔想到陸清歡的名字,她再低頭看著眼前手機中報道中提到的這個陸家。

    陸清歡,陸家……

    安以柔問,“陸清歡是這個陸家的人?我都沒有听說過這個陸家,想來它們以前是很弱小的一個豪門。”

    “我看上面說那場訂婚宴是給陸清歡的姐姐陸笙兒,也就是那個號稱是第一名媛的女人準備的,景琛都到訂婚宴上去了,怎麼還能傳出陸家的丑聞,難不成陸清歡是和陸家不和嗎?”

    “哎,你這個問題是問對了,我跟你說,以柔,陸清歡和陸家豈止是不和,他們雙方昨天在那個訂婚宴上簡直就像是仇人一般。”

    “哦?”安以柔來興趣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清歡和陸家不和?

    听著就能讓人對此感興趣。

    安潔說,“我听昨天去過那場訂婚宴的人說,陸家昨天是丟了不少的臉,還是當著帝都不少豪門世家的面丟的,陸家的家主,就是叫那個陸正南的,他被檢察院的人拿著搜查令帶走,好好的一個訂婚宴,偏偏出了這檔子事,你說晦氣不晦氣。”

    被檢察院的人帶走,多大的一個丑聞。

    如果不是有犯事,做了什麼違法的事情,檢察院的人怎麼會找上門。

    “當時檢察院的人去了訂婚宴,不過他們並沒有一見到陸正南,就把他帶著離開。”

    “在陸正南被帶走前,陸清歡和她母親宋茗玉鬧了矛盾,宋茗玉指責陸清歡不出來救陸正南,什麼不孝不仁不義,宋茗玉從頭到尾都在責罵陸清歡。陸清歡就一不做二不休的把陸家對她做的那些拿不到台上的事情說了出來,你現在到外面隨便找個人問問,你就知道陸家和陸清歡鬧得是有多大。”

    安以柔問,“陸清歡是陸家的人,他們一筆寫不出兩個陸,他們能鬧到什麼地步去?”

    安以柔沒有把安潔的話太過當真。

    安以柔疑惑,“不過陸家到底是對陸清歡做了什麼事,都讓陸清歡跑到訂婚宴上去胡來。”

    “還能是什麼,不就是陸家看陸清歡長著一張好臉蛋,他們想著要用陸清歡去敲開那些大豪門世家的門,你猜陸家是盯準了哪個大豪門?”

    “哪一個?”

    “陸家他們是盯上了上官家。”

    準確的來說是上官祖。

    安以柔皺眉,“上官家不是勢力下降了嗎?”

    “我看厲衡都沒有怎麼和上官家來往,好像是因為上官家把老爺子給惹到了,而且上官家怎麼和陸家扯上關系?”

    安潔不以為意的說,“上官祖的勢力下降是下降,但架不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上官家總比陸家要強,而且不是陸家跟上官家扯上關系,是那個叫陸笙兒去和上官祖有了交流。”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一下子說陸家,一下子說陸笙兒,他們跟陸清歡和景琛有什麼關系。”

    安以柔沒有調查過陸清歡和陸家,所以她對陸家的事情並不了解,因為不了解,此刻听到安潔的話,安以柔才會一頭霧水。

    安潔說,“怎麼沒有關系,你听我跟你說就好。”

    “陸清歡是和陸家走失十年才被找回來的女兒。”

    安以柔,“這個我知道。”

    安潔說道,“陸家不看重陸清歡,那個陸笙兒好像是因為嫉恨陸清歡的長相,所以她想著把陸清歡送到上官祖的床上。不過你也知道上官祖就是一個不學無術喜歡玩女人的東西,能送到上官祖床上的,都是一些想要巴結討好上官祖的人。”

    “陸笙兒算是有幾分本事,她都能找到門路去和上官祖搭上線,如果事情就這樣發展下去,就不會有後面這麼多事,但誰讓陸清歡是個狡猾的人。”

    “陸清歡大概是看出陸家對她的不喜,所以陸清歡沒有把她和景琛的關系說出來,你別看現在整個帝都的人都知道陸清歡是景琛的女人,其實在陸笙兒對陸清歡下手前,帝都誰都不知道陸清歡瞞著的事情。”

    “陸家對陸清歡做了這種事,陸清歡又有景琛做靠山,她膽子自然就大了起來,等了很長時間,最後陸清歡才在陸笙兒的訂婚宴上把這件事捅了出來,直接毀了陸笙兒的訂婚宴作為報復。”

    “別人都說陸家這次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訂婚宴被毀了不說,他們還在那麼多的豪門世家面前丟臉,最重要的是陸家被景琛給厭棄了。”

    安以柔挑眉,問出她最關心的事情,“那景琛有沒有把陸清歡也一起厭棄了?”

    “這個……這個好像沒有,我听他們說,當時在訂婚宴上的情況好像是對陸清歡很不利,他們還說陸清歡可憐,遇到那麼一家的親人,說是陸清歡生錯了家庭,景琛對陸清歡也很憐惜。”

    安潔沒有到場,所以她知道的事情都是听別人說的。

    听到厲景琛憐惜陸清歡的話,安以柔眸色變得幽沉下來。

    她冷聲說道,“陸清歡倒是會算計人,她讓陸家丟了臉,自己身上倒是一點腥味都沒有佔,婊子立牌坊都沒有她做得好。”

    安潔,“你的意思是說,陸清歡的可憐都是她故意裝出來的?那她是為了什麼?和陸家鬧僵,對陸清歡有什麼好?”

    安以柔冷哼,“好處?呵……好處就大了,你覺得陸家和景琛相比,誰的地位更重要?”

    “媽,你先前說過,陸清歡和陸家的關系並不好,陸家看重的是陸笙兒,陸家也給不了陸清歡多大的幫助,與其把心思浪費在陸家這個不重要的角色身上,還不如花點心思,勾起景琛對她的憐惜。”

    “嘶——”

    安潔狠狠的抽了一口氣。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陸清歡是打著這樣的算計,不過想想也是,陸家是比不過厲景琛,沒有陸家的支持,哪又怎麼樣?有厲景琛的看重就行。

    安潔說,“我沒想到,陸清歡能籌謀這麼多,看來她昨天在陸家的訂婚宴上,是故意和陸家鬧僵。”

    “我倒是小瞧了陸清歡。”

    安潔沒有料到陸清歡行事是這麼的不留後路,寧願毀了陸家這個娘家,陸清歡也要緊緊的靠著厲景琛。

    這種魄力,不是什麼人都有。

    身後要是沒有豪門勢力支持,不管做什麼都可能會礙手礙腳。

    別看安家是毀了,但安潔是一點都沒有著急過,因為即便是沒有了安家,安潔還有厲衡可以依靠。

    厲衡背後是有老爺子,安潔雖說是靠著厲衡過活,但她還是把日子過得風風火火。

    找一個好靠山,比什麼都要強。

    安以柔和安潔想到了一塊。

    安以柔從沙發上站起來,在安潔面前走來走去,“這次是陸清歡佔了先機,她這樣做,肯定會讓景琛憐惜她,如果陸清歡有點腦子,她就會稍微動點手腳,讓厲景琛以為她這樣做,都是為了他,這樣一來,我想要讓陸清歡離開景琛的身邊,就更有難度了。”

    陸清歡是個很難應付的對手。

    本來安以柔還想著用恐嚇威脅的方式讓陸清歡離開,但現在有陸家這檔子事,安以柔可以把恐嚇威脅這樣的想法丟了。

    陸清歡都能狠心和陸家鬧崩,她會在乎別人的恐嚇和威脅?

    安潔著急問,“那現在該怎麼辦,我們要是不做點什麼,陸清歡不是和景琛的關系越來越好嗎,陸清歡都被景琛帶著去參加家宴,還見了老爺子,以柔,事情對我們很不利。”

    安以柔沉思,“我知道。”

    安潔在一旁出主意,“要不然我去見一見陸清歡,告訴她你和景琛才是一對,讓她不要摻和進來,讓她把想變得鳳凰的心死了。”

    “我看陸清歡就是一個貪圖名利的人,做什麼都是死要面子,不然不會想一直勾著景琛不放……”

    “等等,你剛才說了什麼?”

    安以柔猛地抬頭,往安潔這邊看過來。

    安潔,“我說陸清歡她是想一直勾著景琛不放。”

    安以柔搖頭,“不是這句,是上一句。”

    “上一句?”安潔認真的往回想,“啊……我想起來了,我是說陸清歡貪圖名利,做事都很要面子,總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她以為她是個什麼玩意,酸不拉幾的。”

    言語中盡是對陸清歡的鄙夷和不滿。

    畢竟在安潔看來,她的以柔才是最應該和厲景琛在一起的人,陸清歡連安以柔身上的一根寒毛都不如。

    安以柔似是想到了什麼,她也不著急了,“媽,你不是總對我說,讓我不要著急嗎,怎麼這次你就靜不下心了?”

    “你這傻孩子,以前我不讓你著急,那是我不想你變得沒有腦子,但現在情況能一樣嗎,陸清歡都快把景琛給迷惑了。”

    安以柔志得意滿的說,“迷惑?呵……不過是陸清歡做戲做得成功而已,如果你沒有說那句話,我還不會想那麼多,正是因為有你提醒我,我才有了應對陸清歡的方法。”

    “是什麼方法?”安潔更困惑的是她什麼時候提醒的安以柔,她怎麼不記得她有做過這種事。

    安以柔耐心很好,她做事從來不會亂來。

    安以柔一貫都是和安潔把事情商量好,然後她們才會出擊,安以柔是被安潔培養出來的,她們母女有著一樣的貪婪且敏銳的心。

    安以柔說,“你仔細想想,陸清歡和陸家鬧崩,別人都是說陸家不好,陸家沒有眼光,是個蠢貨,但他們有沒有說過陸清歡的壞話?沒有,對嗎?”

    安潔點了點頭。

    安以柔,“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把事情做絕的人是陸清歡,被挨罵的是陸家,得便宜的卻是陸清歡,很明顯,陸清歡是個愛面子的人,她把陸家的訂婚宴毀了,自己倒是一點腥味都沒有佔。”

    “陸清歡是一個很愛惜她羽毛的事情,不過也不排除那些人不說陸清歡壞話是因為顧忌景琛。”

    “陸清歡會這樣安然無恙,只是因為沒有人主動站出來說她的不好,陸清歡越是和她的親人鬧得不可開交,對我們就越有利。”

    安潔不解,“以柔,你就不要跟媽媽打幌子了,你有什麼主意都說出來,媽媽都听著。”

    安以柔得意的說,“我的辦法很簡單,陸清歡不是愛惜她的羽毛嗎,她讓每個人都去罵陸家,那我們就把那些人的目光牽到陸清歡的身上。”

    “媽,你不是說昨天去參加陸家訂婚宴的人有很多嗎,既然有很多,那你想一想,有沒有人會在那個時候拍照錄像?錄下陸清歡和陸家爭鋒相對的畫面,然後到時候把這些東西公布出去,我們再在後面加一把火,陸清歡干淨的羽毛就得變髒了。”

    “景琛是一時被陸清歡蠱惑,等我們把陸清歡無情無義的真面目揭露出來,到時候景琛就不會再把陸清歡留在身邊。”

    安潔欣喜道,“這個主意好!”

    眼下雖然有關于陸家訂婚宴的報道,不過那都是一些文字描述,頂多有幾張照片,更詳細的照片就沒有了,視頻同樣也找不到。

    要是能拿出一些照片和視頻,放到網上,再雇用一些水軍,把陸清歡的名聲炒爛,呵呵……

    安以柔說,“聯絡那些豪門世家的事情,我就交給你了,媽,我等著你把那些照片視頻拿回來。”

    “沒問題,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

    被安以柔委以重任,安潔趕緊拿出手機,聯系著她認識的一些豪門太太,“喂,吳太太嗎,對,是我,你今天有空嗎,我找到一個貴婦會所,想要邀請你過來看一看……”

    看著安潔聯系人,安以柔不由得露出笑容。

    “陸清歡,你越是想要保全自己受害者的名聲,我就越是要把你的真面目剝出來!”

    而且安以柔也讓人查到,陸清歡最近會有最後一門大學課程考試,這點倒是可以來利用一下。

    安以柔眯起眼楮,“這樣做成功的話,對陸清歡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呵呵,我就等著看你的笑話了,陸清歡。”

    一場算計,被安以柔這樣定了下來。

    ……

    陸清歡鼻子一癢,她揉了揉,喃喃道,“不知道這次又是誰在想我……”

    不過想到她在陸笙兒訂婚宴上做的事情,大概這個“想”她的人物就是陸家的誰誰誰。

    陸清歡根本沒有料到安以柔會打算往這里面來摻一腳。

    不過就算是沒有想到,陸清歡也不是很在意,她又不畏懼誰,只要她們敢來,陸清歡就能一巴掌把她們打得狗樣。

    陸清歡穿著圍裙,站在廚房中,面前是被熬煮著的湯鍋,空氣中洋溢著香味,很香很香,湯鍋中被火熬煮得不斷的冒著氣泡。

    陸清歡用勺子舀了一勺,把勺子放到嘴邊,稍微吹了吹,然後再放到嘴中,“恩……味道不錯,很正常,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被加進來,果然我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

    陸清歡拿出一個白色小碟,用勺子盛了幾勺,準備拿到書房中讓厲景琛也嘗一嘗。

    “煮好了?”

    厲景琛出現,站在陸清歡的身邊,看著陸清歡把那個白色小碟中盛滿著飄溢著香味的骨湯。

    陸清歡手微微一抖。

    厲景琛及時抬起手,穩穩的扶住,才沒有讓陸清歡失手把它掉下來。

    陸清歡松了一口氣,偏過頭對厲景琛笑了起來,“你不是在書房嗎,怎麼下來了,而且你進來的時候都不出聲,我差點就把它摔進鍋里面。”

    厲景琛回,“把事情忙完就下來了,剛剛有嚇到你?”

    “對啊,我手都抖了。”

    “恩,是我的錯。”厲景琛從善如流的說道。

    他態度這樣好,陸清歡也不好意思再追究下去。

    陸清歡說,“我煮得差不多,你來嘗嘗味道,我剛準備把它盛好拿到書房中讓你嘗一嘗,既然你都下來了,我也不用上去找你。”

    陸清歡吹了吹,把湯的溫度稍微降了一下,再遞給厲景琛,厲景琛淺淺的嘗了一口。

    陸清歡看他,“怎麼樣?”

    她的眼楮亮閃閃的。

    厲景琛再喝了一口,溫柔道,“很好。”同以前他吃到的那些相比,今天的味道要“普通”很多,他都沒有嘗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不過這種事厲景琛是不會說出來的。

    陸清歡笑道,“我就知道你會說好吃。”

    她自己都覺得味道很不錯。

    厲景琛問道,“現在把它們都盛出去嗎?”

    “恩,盛出去。”

    厲景琛說,“我來盛,你把碗拿過來給我。”

    陸清歡乖乖听話,把厲景琛要的碗拿過來遞到他手中。

    在厲景琛盛湯的時候,散發出來的香味變得很濃,厲景琛一邊盛,一邊裝作不經意的問,“陸陸,這次你是怎麼煮的?”

    “就是照著平時那樣來煮的啊,沒有用什麼特殊的法子。”陸清歡說道,“大概是我比較有自信,我想著要是這次煮不好,我就要來連續煮一個周,我就是抱著這樣的念頭來熬煮的骨湯。”

    “……”

    他真該慶幸陸清歡這次煮成功了。

    雖說厲景琛可以面不改色的吃了陸清歡煮出來的東西,但偶爾吃一下和連續一個周都吃,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

    陸清歡笑眯眯的在一邊勾住他的脖子,竊笑,“我是隨便瞎說的,三哥你不會真的相信了吧?其實我是照著視頻煮的,我看了差不多有四遍,等我覺得看得差不多後,我才開始動手煮的,還有啊,我說我會連續煮一個周,也是我胡說的。”

    厲景琛淡定的听完陸清歡的話,然後他垂眸靜靜的看著她,“哦。”

    “哦?你只有這一個反應?”陸清歡驚訝。

    反應好平淡。

    厲景琛問,“不然你以為我會有什麼反應。”

    陸清歡扳著手指頭說,“有很多種反應啊,比如說是上當後的惱怒,被我成功騙到的無奈,還有你沒有想到我會說謊的驚訝,你看反應有這麼多,你偏偏哪一個都沒有選,你只說了一個‘哦’,很平淡普通。”

    厲景琛低笑,唇角揚起一抹弧度,可以看出來他的心情很好。

    厲景琛說,“你跟我說這麼多,是想要我照著你說的反應重新再來一遍嗎?”

    陸清歡輕哼,回道,“你都說出來了,還讓我怎麼在你面前故弄玄虛?算了,這次就放過你,雖然一開始我確實是想著讓你重新來一遍和這次不同的反應,不過誰讓計劃趕不上變化。”

    都被厲景琛猜得一清二楚,陸清歡也沒有那個重來的心思。

    陸清歡用大拇指和食指摸了摸下巴,頗有一種沉思的模樣,“這麼說來,我還挺開明的。”

    厲景琛莞爾,“我倒覺得是善變。”

    陸清歡瞪他,“你說什麼?”

    “沒有說什麼。”

    厲景琛很有選擇性的忘記他剛才說的話。

    厲景琛盛好湯,陸清歡把身上的圍裙解下來,放到一邊,再洗了洗手,抽出紙巾把濕了的手擦干。

    陸清歡開口道,“走吧,我們可以出去了,你端著出去的時候小心燙,只帶著一個手套可以嗎,要不要我再拿一個毛巾墊著?”

    厲景琛回,“不用,這樣就可以。”他把手套戴好,端著盛滿著骨湯的碗就從廚房中出去。

    陸清歡跟在他身後。

    厲景琛把湯放好,然後再用拿出他和陸清歡用的瓷碗,將骨湯分別盛到瓷碗中。

    陸清歡坐在椅子上,撐著臉看著厲景琛這麼做。

    她忽然用手戳了戳厲景琛的腰,說道,“要是再在這里系一個圍裙,你這個樣子就真的像是一個賢惠持家的良家婦男。”

    厲景琛,“難道我現在不是?”

    他把小瓷碗放到陸清歡面前。

    陸清歡,“當然不是,湯是我熬的,你只是幫我打了一個下手,不過下次你要是親自來熬,我就承認你是。”

    厲景琛听了,低頭看著笑意盈盈的陸清歡,然後他低下頭,準確的吻住陸清歡的唇。

    “好,下次我來熬。”

    夜里,厲景琛在健身室中活動,陸清歡跟著他一起,健身室中的器械都是厲景琛置辦進來。

    陸清歡每次被厲景琛帶進來,身上都會流一些汗水出來。

    從劃船機上下來,陸清歡來到厲景琛身邊,一把從後面抱著厲景琛,無力的倒在他身上,說道,“你身上黏糊糊的。”

    惡人先告狀,說的就是陸清歡。

    知道他身上流汗,會黏糊糊,她還這樣靠在他身上,不過厲景琛倒也沒有說她什麼,他只是問,“累了?”

    “恩,想回房間洗澡,不想練了,我覺得我晚飯吃的東西都被消化了。”

    厲景琛應了一聲,“那就不練了。”

    他會來健身室,也是因為陸清歡吵著說她晚飯吃多了,肚子不舒服,怕晚上睡覺會不消化,厲景琛才把陸清歡帶著來這里。

    厲景琛起來,用毛巾擦了擦額頭,和陸清歡一起回房間洗澡,兩人都泡在浴池中,陸清歡完全都不想動,全部都是厲景琛讓她脫衣服,然後抱著她到浴池來。

    泡了一陣,陸清歡才把閉著的眼睜開,“活過來了……”

    “恩。”厲景琛在背後淡淡的應了一聲。

    陸清歡身體往水下縮了縮,手往厲景琛的腿上摸過去,她笑眯眯的說,“三哥,你腿上有毛。”

    陸清歡像是找到什麼玩具一樣,有滋有味的摸著他的腿。

    厲景琛闔上眼簾,“別亂摸。”

    陸清歡眼眸微動,她背躺在厲景琛的胸膛上,“我沒有亂摸啊……”同時她的手順著厲景琛的腿往上探,最後到達某一處,陸清歡故作驚訝道,“咦,這里毛比腿上都還要多。”

    厲景琛,“……”

    他睜開眼,長手一攬,把陸清歡下巴抬起來,低頭便沉沉的吻了下去。

    沒辦法,人不老實,他就要做些什麼讓她變得老實。

    一時間,浴池中的水不斷的往外形成滾動的波浪,同時還伴隨著像是低低淺淺的喘息聲。

    ……

    陸家最近忙著處理公司事情和應對各方豪門對他們的試探,忙得不行,根本沒有時間來管陸清歡。

    哪怕他們氣得不行。

    但陸清歡不是他們能夠磋磨的人,動了陸清歡,他們就等得面對厲景琛,所以陸家都憋著氣干自己的事。

    陸清歡倒是從報道中看了幾天陸家的狀況。

    發現剛開始媒體們都在報道陸家的不好,不過等過了一兩天,媒體們都開始為陸家說好話,陸家訂婚宴的事情慢慢的被陸家壓了下來。

    不過媒體那邊的情況好了,股市的狀況卻沒有因此得到改善,畢竟出了檢察院的事情,陸氏想要抹去檢察院到公司中的事,還得花一些功夫。

    對此,陸清歡並沒有說什麼。

    反正不管陸家做什麼,他們也沒有過來打擾她。

    不過陸家到底是在帝都待了這麼久的豪門,知道該用什麼態度對付那些媒體,如果在一開始媒體們報道的時候,陸家出來讓媒體不準提這件事,那麼自然會引起媒體們的反彈。

    讓媒體們像一只狗一樣的盯著他們。

    等讓媒體報道幾天,媒體自然就會把這件事放下來,而且如果不是因為訂婚宴的事情涉及到厲景琛,那些媒體們根本不會連續報道這麼多天。

    陸笙兒到公司,完全沒有理會外面的那些流言,不過也正是因為她堅持工作的原因,倒是在陸氏集團中得到一些支持。

    午休時間,幾個陸氏的員工在茶水間說話。

    “哎,你們說我們經理真的是那種人嗎?過去幾天我看外面的那些報道中都說陸經理是個殘害妹妹,謀奪陸家家產的人,還有人寫了一段豪門恩怨出來,弄得好像是真的一樣。”

    “如果是真的,不知道甦家會不會再繼續和陸家聯姻,還有那個甦先生,不知道會不會和大小姐結婚,枕邊人是個狠毒的人,怎麼都不能放下心。”

    “訂婚不是結婚,取消訂婚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我看大小姐的樣子,看不出來她會和甦先生取消訂婚,說不定甦家根本就不關注這種事,最後大小姐還是會嫁到甦家去。”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大小姐經理真的是對她妹妹做了那種事?為了貪圖權勢,把自己親妹妹送到一個丑男人的床上?”

    “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豪門的事情,真真假假誰都弄不清,那些媒體都是為了獲得公眾的關注,他們當然是得要來寫一些吸引眼球的東西,要不然他們還怎麼靠著筆桿子吃飯。”

    “這倒也是,不過你們就不好那天訂婚宴發生了什麼嗎?如果不是我身份不夠,我真想親眼看看那天的狀況,大小姐和甦先生的訂婚,听說去了不少的豪門世家。”

    “好奇有什麼用,那種場合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能夠參與的,我們能做的就是這樣在外面說幾句話閑話。”

    “不過要是真的去了那種場合,要是運氣好,說不定還可以吊一個金龜婿出來。”

    “確實是這樣。”

    “我說你們都在想什麼,我們不是在說經理的事情嗎,你們怎麼說到男人的身上去了。”

    “你是不是傻,在公司非要拉著我們來談經理的事情,你就不怕有人听了去跟經理告狀?”

    “不會吧,我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也不行,大小姐的事情不是我們能夠隨便評論的,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大小姐平時在公司就很嚴厲,如今出了這檔子事,說不定大小姐就是等著你們來議論,這樣她才好一抓一個準,然後再把你們一個個都扔出公司。”

    “那我不說了。”

    “我們來談點別的事情吧……”

    茶水間外,陸笙兒拿著一次性水杯,水杯在她的手中被捏得粉碎,助理就跟在她的身後。

    陸笙兒把這些員工的議論全部都听了一遍。

    陸笙兒把水杯往垃圾桶里一丟,冷聲說道,“把里面那些說了不該說的話的員工找出來,然後把她們解雇,公司不養不認真辦公,反而是來說閑話的廢人。”

    “是……不過大小姐,如果有職務高的人,也要一起解雇嗎?”

    “不管是誰。”

    “好,我知道了。”

    助理往陸笙兒的臉上看去,看到陸笙兒的臉鐵青得不行,助理趕緊的低下頭。

    陸笙兒冷笑,“一群渣滓,還是早點讓她們滾出公司比較好。”

    說完,陸笙兒便轉身離開。

    助理跟在陸笙兒的身後,他回頭看了看茶水間,不禁搖搖頭,既然是在陸氏集團中公司,她們怎麼就不能把自己的嘴管好,陸笙兒的事情是她們能夠隨便拿出來說的嗎?

    陸笙兒回到辦公室,她狠狠的關上門,想到她剛才在外面听到的那些話,陸笙兒一把將辦公桌上的文件掃到地上。

    辦公室中不斷的發出砰砰砰的聲音。

    助理在外面目不斜視。

    等心情稍微平復下來,陸笙兒就讓助理進來收拾,看著低頭收拾的助理,陸笙兒說,“不該說的話,我不希望從你的嘴里听到。”

    陸笙兒指的是她在辦公室中靠扔東西來發泄的事情。

    助理回道,“是。”

    看到助理這麼恭敬,陸笙兒稍微好脾氣的說,“你把地上的東西收拾好,還有辦公室中少的花瓶和古董,你都再重新置辦一次。”

    “我知道了。”

    陸笙兒點點頭。

    此時,陸笙兒的手機響了。

    陸笙兒拿起來一看,是一條信息,甦謙成發過來的,信息內容是︰五點來甦家一趟,母親找你。

    除了這幾個字,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什麼內容。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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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推薦月初姣姣文《名門隱婚︰梟爺嬌寵妻》

    葉家,燕京最低調的頂級豪門,葉九霄,特種兵退役,神秘低調,性子乖戾,“我從軍十年,霸道又護短。”

    第一次踫面,她就把他給看光了。

    卻不曾想他竟要以身相許。

    “九爺,以身相許,我真的受不起!”

    “我不嫌棄你。”誰讓你是我兒子親媽呢。

    【解鎖姿勢篇】

    經紀人坐在葉家客廳,著急上火,偶遇某包子騎狗而過。

    “小九爺,你麻麻人呢?”

    “哦,听說麻麻過段時間要拍動作片,粑粑從昨晚開始就在房間幫她解鎖姿勢。”

    “呃——”某人僵住。

    “粑粑說麻麻肢體僵硬,不幫她把筋骨拉開,很容易受傷。”

    經紀人無語望天,自從她家這棵白菜跟了葉九爺,就變成花椰菜,雙腿沒合攏過,有這麼多姿勢需要解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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