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王嗜妻如命

第461章︰算計成了皆大歡喜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昭昭 本章︰第461章︰算計成了皆大歡喜

    事實上,靖婉確實是吃了苦頭,勞累了一晚上,然後整個人蔫頭耷腦的在床上窩了一整天,那小眼神像刀子似的,嗖嗖嗖的往李鴻淵身上飛,奈何某r n p 厚肉糙防御太高,非但沒受到半點影響,還神清氣爽,靖婉一度懷疑他就跟那采陰補陽的妖孽似的,氣色好得不行,就跟那人形那啥藥一樣,看著就讓人腿軟,本來吧,她身邊的丫鬟對他從來就沒有什麼念想,這時候都忍不住小臉紅紅,然後麻溜的滾得更遠了。

    靖婉有時候真的很想說,還好他在外面有所收斂,不然的話,真不知道要碎了多少芳心,多少姑娘會做出“不知廉恥”的事情。一會兒覺得心中甜蜜,但是,想想快要廢了小腰,成面條的雙腿,依照她常年鍛煉的體質,都能搞成這樣,可以想象她被折騰得有多慘,如此,心中又很“絕望”啊!

    李鴻淵坐到床邊,看著整個人都蒙在杯子里,只剩下一個頭頂的靖婉,伸手欲將被子拉開,靖婉卻是拽得緊緊的,甕聲甕氣開口,“麻溜的,心有多遠,你就滾多遠,本王妃現在不想見到你。”

    李鴻淵微微的挑眉,勾唇笑,“我心有多遠,就滾多遠?可是,為夫的心就在婉婉身上啊,婉婉言下之意,是在邀請為夫往你身上滾嗎?”

    要不要這麼黃暴?

    靖婉險些吐血,自己果然是太嫩了,面對這位,不管是懟他,還是撩他,最終都是自己慘敗,如果哪一次自己勝了,那肯定都是對方讓著她!而且,不管以什麼開口,都能以某種顏色結尾,這種技能,大概也沒幾個人能修煉出來。

    李鴻淵再一次的伸手拉了拉靖婉頭上的被子,依舊沒能拉下來,李鴻淵半點不惱,托著下巴,好整以暇,“瞧這婉婉還這麼有精神,為夫是不是還可以繼續做點什麼,畢竟吧,好歹是自己的媳婦兒,多多少少都要憐惜一些,不過,如果媳婦兒不需要,那是不是就完全不用顧慮太多?”

    靖婉一下子將被子掀開,未著寸縷,自然是春光乍現,白皙的皮膚上,看著有點淒慘,卻又透著無限的因淫。靡之色,使得某蛇精病屬性的禽獸又有些蠢蠢欲動。

    只是,靖婉就完全是死魚模樣,懨懨的,一時間還沒意識到,目光還作死的落到某禽獸不可言說的位置,“你還能……”硬得起來嗎?一句話還沒說完呢,靖婉就被打臉,這大冬天的,衣服好幾層,本來就厚實,那里都還明顯的撐起了形狀,靖婉一臉震驚的目光上移——你還真的是人嗎?

    李鴻淵看得分明,對她的未盡之言也相當的清楚,似笑非笑,“婉婉覺得呢?”

    她覺得?她覺得自己想死!果然是禽獸啊!

    李鴻淵瞧著靖婉臉上明顯有點懼意,失笑,伸手將她的胳膊塞回被子里,將被子齊他下巴之下掖好,魚水之歡,講究的是歡,如果對這事產生了恐懼心理,還有什麼樂趣可言,其實昨晚已經差不多了,之所以會齊反應,完全是因為自己對她形成了自然反應,不由自主了。

    李鴻淵摸摸她的臉,“我不鬧你,不過你吃點東西再睡,別傷了身。”

    靖婉明顯的松了一口氣,眼中就差明晃晃的寫著“那就好”幾個字了。

    “今兒有事?”雖然平日他在王府里,也是收拾得非常貼帖嚴謹。

    “嗯,皇貴妃的時候還需要做最後的安排,我準備寫一份折子呈上去。”

    靖婉點點頭,“已經確定開工日期了?”

    “我已經著人看了,估計父皇那邊讓人看的日期也就是那一天,不過,只怕是會有人從中作梗,說不得時間還會提前。”說到這一點,李鴻淵眼中仿似蒙著黑霧。

    “提前?”如果是個不錯的日子,某人看的應該是較前這一個日子才對,不過,那作梗的人,就算是要提前,也不會弄一個不好的日子才對,過不了樂成帝那一關,心念電轉間,“提前的那個日子,是二月初二?”

    李鴻淵輕微的頷首。

    知道他介意什麼,靖婉倒是不在意的笑笑,“初二就初二吧,沒什麼關系。只是我擔心的是,時間上會不會急迫了一點,選址離京城近倒還好,較遠的對方,等旨意下去,地方上還要做準備,有些人再動動手腳,恐會引起民怨。”

    “選址,我們心里早就有數,別擔心,局面會控制住的,只是,攪擾了你生辰,那勢必不能原諒。”頭一次給媳婦兒做生辰呢,一點點不如意,都將引起李鴻淵的怒氣。

    靖婉在心里偷偷的為某些人點蠟,自求多福吧。

    隨後,李鴻淵盯著靖婉吃了些東西,去做自己的事情,靖婉繼續窩回床上,睡覺。

    如同李鴻淵所料,法壇開工的日期定在二月初二,只是兒媳的生辰而已,在樂成帝眼里,自然是比不上皇貴妃重要,再說,在他看來,兩件事壓根就不相干。

    聖旨第一時間就發往各地,也好在工部的人早就前往了各處,做了前期準備,不然還真的會手忙腳亂。

    本來麼,民間雖然早就有皇貴妃乃是九天玄女之類的傳言,但是,那跟他們有什麼關系,能讓百姓吃飽穿暖嗎?家里的勞動力被抽調一個去服勞役,這勞役還是在正常的勞役之外,如何能讓人高興得起來?

    只是最後得到消息的時候,還當真是讓人萬分的驚喜,名義上雖然是服勞役,卻原來是有工錢拿的,而且還是三倍工錢,不僅如此,一日三餐,兩頓干的,管飽,還有白花花的大肥肉,對于不少百姓而言,一個月都未必能見到一點葷腥,多少人從來就不知道真正的飽腹是什麼感覺,這件事就是天上掉餡兒餅,而且這是告示上明明白白的寫出來的,如此,並不用擔心官府明面一套背地一套。

    如此這般,原本還怨聲載道的人,紛紛的涌上去,畢竟,很多人家的壯勞力可不止一個,就算是不要工錢,就沖那每日的飯菜,都十分願意。

    可惜,這一下官府的人卻端起來了,也不用凶神惡煞的,一家就一個,多的沒有,而且,家里就一個壯勞力的,還不要。

    這一下好了,兄弟之間,父子之間,那都是為著這麼一個名額開始爭搶。

    原本企圖引起動亂的人,都認為李鴻淵太狡猾,捶胸頓足,還沒氣惱完,得知這樣的局面,又開始冷笑,晉親王搞得人家父子兄弟不和,嚴重的甚至會弄出人命——就算沒有這樣的事情,他們也能弄出這樣的事情——如此,這樣的屎盆子,不相信晉親王依舊能弄得干干淨淨。只是,這些人沒能笑多久……

    不過一日,官府又出了告示,父子者,擇子,兄弟者,擇長,如果因為此事,自己人相互算計,一經發現,就請到打牢里去蹲幾天,而且,日後朝廷再有類似的事情,全家都不再有機會。

    隨後,各地都抓了幾例典型。

    對于普通百姓而言,大牢,絕對是他們最忌諱的地方之一,如果進去走一遭,不管是什麼原因,都得名聲喪盡,被人唾棄,抬不起頭來,因此,效果非常的好,心里再不服氣的,也最多就是在嘴巴上說說,再不敢做什麼。

    對此事一度有些緊張的樂成帝,在得到各地的情況之後,舒了一口氣,雖然是為了他最心愛的女人,但是,他也不想成為“昏君”。

    只是,對于呈上折子,將事情考慮周全的兒子,樂成帝心中復雜難言,他這個兒子,當真辦起事來,那都是漂漂亮亮的,如果不是……皇位繼承人,想都不用想,不過,因為表現出色了,樂成帝有開始忌諱了,尤其是朝臣接連不斷的夸贊聲,如果讓老六因為這些,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

    沒錯,最近在夸贊李鴻淵的人很多,勢頭大大的壓過了其他所有的皇子。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要說其中沒有貓膩,誰會相信?

    李鴻淵一直都沒有上朝,對于這些事情卻是知之甚詳,靖婉也知道。

    來勢洶洶,靖婉有點擔憂。

    李鴻淵倒是不以為意,“不過是欲毀之先捧之,何足掛齒。”

    “方式不嫌老套,只要有用就行。”

    低頭寫著什麼的李鴻淵抬頭看了靖婉一眼,“婉婉放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區區小事,不足掛齒。”

    “你心里有數就成,就是不知道這一次都有哪里人摻和了進去。這是一計不成,又施一計,接二連三的,瞧著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左不過就是那幾個,沒什麼好想的,不過是擔心我會威脅到他們而已。”

    “只是,如果鬧得太凶,阿淵你鬼之子的事情會不會被暴露出來?”

    “關于這一點,婉婉倒是可以放心,當初知道這事兒的,除了父皇跟甦貴妃,其余的都死了,我估計,甦貴妃還告訴過李鴻銘,如果事情暴露出來,甦貴妃必然遭殃,就算編造出的版本是皇貴妃自己身亡的,皇位上那個心知肚明,也是在打他的臉,甦貴妃沒那個膽子,李鴻銘也不是蠢的,當然,如果父皇不再有能耐處置誰,就另當別論,然,就算真的暴露出來又如何,同樣不能改變最後的結局。”

    “既然只有甦貴妃跟皇上知道,那麼,王爺你又是從何得知?總不至于是他們告訴你的吧?”靖婉好奇,“總不能是王爺你生而知之?”

    “生而知之?這借口倒是不錯。”

    言下之意那就不是了。只是,顯然他也不想說真正的原因。

    靖婉嘖了一聲,沒追問,“皇上應該快召見你了吧?”

    “大概。”李鴻淵甚是不在意的說道。

    “說起來這些人的精神還真是好呢,自己內部都快自顧不暇了,還逮著機會就算計外面的,一個個的不嫌累得慌。”有權勢在手,的確是有諸多的方便,諸多的好處,但是真的重要到那種程度嗎?或許因為前世的緣故,靖婉始終沒有那些人體會深刻。

    “如果能達成目的,再累,他們估計也樂意。縱觀歷史,坐上皇位的,就沒有幾個長壽的,不是沒有勞心勞力的因素在里面,這是眾所周知的,但還是止不住無數人想要那個位置,可以不折手段,可以拋棄一切,什麼都可以。”

    靖婉意外,某人居然看得如此的透徹,“那麼,阿淵你……”

    “為夫還想著跟你長命百歲。”

    靖婉無語,不過想想某人,謀劃那麼多事情,想也知道,事情指不定比皇上還忙,可是,在她眼里,他就是整日的無所事事,所以說,讓他勞心勞力什麼的,就不要想了,如此,完全就不用擔心他會累出問題了。

    書房門被不輕不重的敲響,“主子,宮里傳話,讓您明日早朝。”

    李鴻淵沒有應聲,外面的人也安靜的退開。

    “原想著,皇上會單獨召見你,現在卻是讓你直接上朝,他欲如何?”

    “不過是想讓為夫親眼見見,為夫現在有多受朝臣擁戴,看看為夫會不會因為那些吹捧就膨脹了,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同樣有了奪嫡的想法。”

    這樣的手段,靖婉還真是惡心得不行,還不如直接打壓,不給人希望,那就讓人絕望到底,偏偏要用給人希望再狠狠的拍下去這等毀人的方式,這還是你最偏疼的兒子呢,這樣的父親,大概只有悲哀。

    靖婉看著李鴻淵,還好,自家夫君不是那個能隨意拿捏的人,對他老子也沒啥感情。

    大冷天的上朝,絕對是一件非常遭罪的事情,雖然現在已經有所回暖,但是還遠遠的不夠,尤其是大早上的。

    李鴻淵慢條斯理的,壓根就沒準備早早的進宮,然後等著升朝,等他散漫的進入朝堂,早朝已經是瀕臨結束,朝臣要啟奏的事情差不多都說完了。

    樂成帝揉揉太陽穴,心頭罵了一聲孽障,要知道,他這句面對李鴻淵時的口頭禪,出現的頻率已經越來越低了,可是,依舊要時不時的罵兩句,心里才痛快。

    樂成帝倒是有心將他阻攔在外,不過想想自己的目的,再想想這孽障的爛脾氣——當真是阻在外面,指定轉身就出宮。“宣。”

    李鴻淵一身親王冕服,不緊不慢的進來,端是風神俊秀,芝蘭玉樹,遍觀所有人,沒一個能比得上他的這份姿儀,每每這個時候,都讓人心生感嘆,天地間怎麼就能有這樣完美的人呢,不過,等他開口,看他行事,所有的好印象都能秒秒鐘碎成渣渣,當真是叫人萬分的痛心疾首。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樂成帝都有點有氣無力,相比其他人,他的感觸才是最深的,一邊欣慰,一邊痛心,一邊希望他出色超長,一邊又忌諱他窺視皇位,各種滋味,不足道也。

    樂成帝自然是將自己兒子一同夸贊,為皇貴妃修建法壇的事情做得漂亮。

    他的話音剛落,朝臣們就接二連三的附和,將李鴻淵夸得天上少有,地上無雙,龍駒鳳雛,似乎是有他一對比,其他人都成了廢物。

    其一,這次的事情,確實做得不錯,也不算是空口白牙,其二,下放的錢財,全都都出自晉親王府,卻是掛著樂成帝以及整個朝堂的名,說不定還能從中撈點好處,其三,將晉親王高高的捧起,現在皇上就忌諱這些,一旦遭到皇上的厭棄,那麼就不足為慮。

    所以,只是幾句話而已,自然是說得天花亂墜。

    眼見著樂成帝的臉色明顯的有些陰沉了,有些人還自以為達到了目的,說得越發的賣力起勁兒,卻不見自家主子同樣相掐人的臉。

    正所謂過猶不及,樂成帝那也不是傻子,會半點看不出這些人的意圖?

    沒見原本表情也微微有些改變的某些朝臣,這會兒也半點不在意,甚至還是不時的捻動胡須。——這些莫不是也是晉親王安插過去的人?

    只是這些人一時間大出風頭,忘乎所以。

    再說下去,只怕是晉親王屁事沒有,其他人反而要遭殃。

    各系的某些掌握著話語權的人,急忙站出來,截斷了他們的話,還事實的將李鴻淵被捧起來的名頭壓了壓。而方才那些滔滔不絕的人,似乎這才反應過來,頭上隱隱的冒出了冷汗,趕緊歸隊,低眉斂目,不敢再言。

    倒是李鴻淵,從始至終都是那表情,半點沒見被人吹捧的飄飄然。

    樂成帝面對李鴻淵,“老六,此番表現甚佳,朕欲獎賞于你,你想要什麼?”

    “皇貴妃乃兒臣生母,做點什麼是應該的,無需父皇賞賜。”

    “那是兩碼事,你想要什麼,但說無妨。”

    “父皇真要賞?”

    “金口玉言。”樂成帝嘴上這麼說,心里卻有些惴惴,真怕他“獅子大開口”,畢竟,這孽障不是沒干過那種讓他辦不到的事情。

    “如此,父皇派人前往各地給兒臣尋一百種奇花異草吧,不要驚動各地官府,更不要滋擾百姓。”李鴻淵淡聲說道,听起來也著實不客氣。

    樂成帝面色有點微妙,一百種花花草草而已,還真不是什麼事兒,不過,如此的為百姓著想,這兒子,是不是……樂成帝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已經千回百轉。“這是給你媳婦兒要的?”

    京城中可是很多人都知道靖婉擅長且喜歡養花花草草,就算是朝堂上的某些重臣,都為了她手中的花花草草“大打出手”。

    “有什麼不妥嗎?”李鴻淵淡然得很。

    倒也不是不妥,只是你一堂堂親王,開口閉口就是你媳婦兒,考慮過其他人的心情嗎?尤其坐上面的那個,還是你老子,當兒子的在娘前面向著兒子,都能引發事端,更何況是在老子面前,那就純粹的兒女情長,沒出息!

    “倒是沒有,你倒是個疼媳婦兒的。”樂成帝這話,似是嘲諷他,又似樂見其成。

    “算不上,畢竟是她該得的,我一個大男人,還能昧下她那點東西。”

    “哦,老六你這話說的,好像這次的事兒,都是你媳婦兒的功勞?”樂成帝饒有興趣。

    “不然呢?認為是兒臣的主意,倒是也要有點事實依據,兒臣生長在天子腳下,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東西,見的人非富即貴,普通百姓是什麼日子,父皇認為兒臣會知道?沒說出‘何不食肉糜’這樣的話,父皇就該慶幸了,不知人間疾苦,又怎麼可能想到他們需要什麼,又怎麼可能會想到會引發怎樣的事端?兒臣的臉皮上饒是再厚,這種功勞也不能攬到自己身上,畢竟,根本就經不起推敲,一戳就破的事情。”

    李鴻淵好語氣平平,話里話外卻無不諷刺,然而,沒人能說他不對。

    樂成帝都有點訕訕,那什麼,之前確實是沒想到這一點,不過,他沒想到,整滿朝文武會一個都沒想到嗎?轉瞬間,樂成帝又陰謀論了。

    “兒臣不知,那些一個勁兒吹捧兒臣的人,到底是什麼心思,是不是等兒臣昧下這份功勞之後,是不是就該跳出來,指責兒臣靠女人什麼的。”

    李鴻淵這麼一說,樂成帝也越發覺得就是這樣的。

    于是,想要整李鴻淵不成,還將自己搭進去,典型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王爺這話卻是嚴重了,王妃娘娘與你夫妻一體,不管是她的功勞,還是您的主意,算在你頭上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畢竟,有的事情,男子當得,女子卻不能。”內閣的柳閣老站出來,不急不徐的說道。

    此言一出,得到很多人的附和。

    李鴻淵嗤笑一聲,“還真不好意思,本王一個大男人,還真做不出這種事情,再說,本王要那功勞何用?那是本王王妃為著她去世的婆母著想,為著父皇以及皇家名聲著想,也是了解百姓的日子,不想鬧出事情。”

    話說到這個份上,這事兒還真不能強行的扣到李鴻淵頭上,畢竟,說再多其實都是扯淡,最關鍵的事情,是樂成帝不願意看到李鴻淵擁有太高的名望。

    “駱愛卿,是你們家養出的好姑娘,駱家的家教,當為表率。”

    駱沛山急忙站出來,“皇上過譽了,那都是……”

    樂成帝大手一揮,“駱愛卿不必過謙,老六媳婦兒如何,朕都看在眼里,也別說嫁到天家才如此,就這孽障這德性,只可能是近墨者黑,老六媳婦兒能守得本心,時時規勸著這孽障,讓他行事有所收斂,這都是你們家教得好。來人,晉親王妃賢良淑德……”狠狠的一通夸贊,比之之前某些朝臣“夸贊”李鴻淵不遑多讓,然後賜下了大堆的東西,而李鴻淵要的那些花花草草也同樣應允。

    隨後,又給了駱沛山獎賞了不少東西。

    聰明人都知道,樂成帝這是在極力的夸大晉親王妃的功勞,減弱晉親王的名望,畢竟,女子的聲望再高,也就那樣,不會在權利的漩渦中攪起風浪,左不過也就是皇上賞賜的那些好處,他們這些人,又怎麼會在乎那些。

    事實上,這也是其他皇子接連算計的目的所在,雖然過程有異,但最終到底是殊途同歸,現在外人只知晉親王妃宅心仁厚,可是半點沒提到晉親王如何。

    然而,按照李鴻淵的想法,這也是他想要的,名望,他當真是半點不需要,這東西,再高,其實也左右不了皇位由誰來坐。除非是那種非常在意名聲,希望成為千古明君的人,不然,還真沒多少人會為著這個汲汲營營,小心翼翼。

    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但是,除非是極度的殘暴,弄得民不聊生,沒有多少是由普通百姓揭竿而起的起義,更多的還是上位者的野心。

    對于女子而言就不一樣了,好名聲,對她們更有益處,尤其是由上位者褒獎而得來的,比如現在,如果有人說靖婉不好,一句“皇上都說她好,你這話的意思是,皇上還說錯了”,就能堵得人啞口無言。

    所以說,到最後,算是皆大歡喜?!

    靖婉听著丫鬟轉述的那些外外面流傳的話,都忍不住以後些臉紅,“阿淵,這未免太過了吧?”

    “那些事情,難道不是你提出來的?”

    “是這樣沒錯,但是……”

    “那不就得了,計較那麼多做什麼,你要是臉皮薄,不好意思,就當不知道。”

    靖婉也只能再一次的保持沉默,算了,沒必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隔日就是二月初二,頭天晚上,整個晉親王府就燈火通明,開始為他們的女主子的生辰做準備,雖然忙碌,但他們個個都精神頭十足。

    不過,靖婉倒是不怎麼忙,還是該干什麼就干什麼。

    用過早膳,換洗梳妝,丫鬟們是可勁兒將她往漂亮里打扮,又不**為親王妃的莊重。梳妝好之後,現在自己夫君面前轉了個圈兒,女為悅己者容,靖婉現在也有這樣的趨勢。

    奈何,今兒的晉親王似乎有些興趣缺缺,捏著書本看得認真,也沒往靖婉身上瞧。

    靖婉表示,不開心!

    然後,李鴻淵終于“施舍”了她一個眼神,淡淡的開口,“不想客人等門的時候,你還在房里出不了門,就矜持點,不要勾引為夫。”

    靖婉險些被嗆到,這個蛇精病,牲口,li  m ng!而且說她不矜持?勾引他?就讓他看看衣服妝容而已,就只有他這個色胚才整天一腦子的hu ng s 廢料。

    所以說,活閻王完全是因為怕自己把持不住,才拎著書本看,靜心!

    靖婉不客氣的一巴掌糊他臉上!然後氣哼哼出去。

    李鴻淵卷起手上的書,支這下巴,嘴角勾起純然的笑,目前為止,他對自己的日子都很滿意,就算是不是都有幾只小蟲子在眼前蹦達,找麻煩,但也是瑕不掩瑜。

    坐了一會兒,李鴻淵起身,隨手扔了手上的書,走了出去。

    找到靖婉,牽過她的手,“婉婉今兒生辰,先看看為夫準備的生辰禮如何?”

    “好啊。”李鴻淵雖然給了她太多的東西,不過對于生辰禮還是有幾分期待。

    送禮,自然投其所好,靖婉喜好的東西,還真的是簡單又不簡單。

    在靖婉看來,自家夫君應該又是從哪兒給她的弄了奇花異草回來。

    靖婉這一次卻是猜錯了。

    隨著李鴻淵去了後面的一處院子,剛進門,就有一只貓咪,邁著優雅的步子,朝著靖婉他們走過來,一點不怕生,還蹲坐在靖婉面前喵喵的叫。

    雖然是純黑色的,但是,小小的一只,看上去肉肉的,眼楮一只是藍色的,一只是紫色的,看上去似乎優雅又金貴,只是那體型,可愛得不行。

    原本就有些茸毛控的靖婉,被萌得不行,彎腰就想要將之抱起來。

    李鴻淵微微用力,就扯住靖婉,“為夫說過什麼,婉婉似乎當成耳旁風?”

    靖婉一時間有點愣,什麼跟什麼?隨後,她終于想起來,“所以說,送是送給我了,依舊只能看,不能抱?”

    李鴻淵輕笑,笑得讓人如沐春風,只是後面的話,卻分外的凶殘,“抱了,本王就讓人將它們做花肥,婉婉想想清楚了。”

    “既然送給我,卻不讓我踫,你干脆別送得了。”靖婉控訴。

    這男人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既如此,為夫立即著人送走就是了,送去做花肥。”

    靖婉咬牙啟齒,想要咬死這混蛋有沒有!

    靖婉覺得,她大概會流年不利,生辰當日,這才睜眼楮多久呢,就被自家夫君氣兩回了。

    靖婉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眼前的小貓咪,某個變態蛇精病說得出做得到,自己還是不要輕舉妄動,讓小家伙白白丟了性命才是。

    不過,這小家伙顯然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第一次見靖婉,顯得很親近依戀,卻又沒有直接往靖婉身上撲,顯而易見,即為了討靖婉歡心,又符合謀閻王的心思。

    李鴻淵拉著靖婉繼續前行,雖然已經料到送給她的不會只是一只貓,但是,看在之後的各種萌物,靖婉就能知道,某人絕對是花了不少的人力物力跟時間。

    常見的貓貓狗狗,各種品種的都有,雖然全部都是幼崽,卻也是大大小小的,有的苗條,有的圓潤,有的活潑,有的呆萌;然後,獅子,豹子,山狸子,狐狸,小鹿等等等等,總之,外形偏可愛漂亮的,在這里基本都能找得到。

    最讓靖婉驚異當屬里面的一只雪白的狐狸——北方雪山中有一種香狐,通體雪白,身有異香。在避暑行宮的山谷中,某人提到過這種香狐,現在居然真的送到她面前。

    根據靖婉所知,香狐的數量極少,更難捕捉,它們生在北方,嚴寒地帶,深山老林,常年被積雪覆蓋,可以說,啟元境內根本就沒有,異常的珍貴。

    靖婉忍不住將它的皮毛摸了又摸,柔軟細滑,那觸感當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這會兒,李鴻淵倒是沒有拒絕,只是在靖婉完全忽略他的時候,“婉婉,用這一身白毛給你做匹領子,應該會很漂亮,你說是不是?而且,據說香狐在死後幾年里,皮毛上都還會帶著異香,給了你,也是它的造化了。”

    在李鴻淵說第一句話的時候,靖婉就嗖的一下縮回手,尼瑪,這小心眼的男人!

    “除了這些,阿淵還有沒有給我準備上別的什麼禮物?”

    李鴻淵靜靜的看了她片刻,“婉婉啊,你為了一只小畜生,一邊在心里罵我,一邊笑得勾人的轉移話題,這等畜生,為夫覺得實在不該留。”

    靖婉覺得,自己或許該做好“死一死”的心理準備。

    所以說,有一個似乎能看穿一切的丈夫,有些時候真的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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