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元帕上的血跡,竟然如才弄上去一般殷紅。
縱然她是醫師也是煉藥師,也想不通如何保持帕上的血跡四五十年不變色。
看出雲沁的驚訝,徐靜秋笑著解釋道︰“丫頭,這是以秘法煉制的藥水浸泡過的,可以保持血色永久鮮艷。”
“永久?”
“是的,即便是十萬年前的元帕,取出來也是一樣。”
雲沁沒再多問,將元帕放在鼻端嗅了嗅,又取了一滴千靈水滴上去,半晌後,她道︰“母親,我很肯定,這個並非是人血,而是與人血最接近的豬血!”
“如此說來,這個女人在跟你父親之前便已經不是完璧之身!”因為生氣,徐靜秋的胸膛微微起伏著,“可笑她為了嫁給你父親,不惜讓她母親到老爺子那里撒潑……”
雲沁將帕子收進抽屜里,走向徐靜秋,為她順了順氣道︰“母親,你的情緒不宜太激動,這件事交給我們處理就好。”
徐靜秋點點頭,在雲沁的攙扶下,回了她的院子。
龍域卿父子三人已經回來,正坐在大廳里喝茶閑聊,龍婧姝幾姐妹和小湯圓卻是不在。
見到雲沁和徐靜秋,幾人迎上前,龍域卿將徐靜秋從雲沁手中接過去,問道︰“夫人,你情緒瞧著不怎麼好,發生什麼事了?”
徐靜秋睇著龍域卿沒有說話,眼中滿是心疼之色。
她深愛著的男人,怎麼可以被人如此羞辱?
龍域卿望進她的眼里,登時眉頭深鎖,看向雲沁道︰“丫頭,發生什麼事了?”
雲沁對龍君離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即屏退下人,又在周圍布下結界後道︰“父親,我們今兒回來,是有重要的事情稟報。”
“坐下說吧。”
龍君離牽著雲沁在一旁坐下後,由雲沁將他們回來的目的道了出來,“父親,我一回府便跟蹤龍浩去了茹夫人的院子,便是為了探知她得到夫君和大哥回來的消息後,會是怎樣的反應!真真是不負所望啊!”
龍域卿震怒無比,“沁丫頭,你說的這些可當真?”
“父親,還不止這些呢,我離開茹夫人院子後,特意將我的一直可隱身的獸寵留在那里,囑咐他一旦茹夫人有異動便通知我。
後來得到她取了天音石要聯系誰的消息,我便將母親帶了去,結果你猜我們听到什麼?她聯系的人正是拓拔康,而且……而且……”
“而且她和拓拔康早便有了苟且!”
徐靜秋終于緩過氣來,見雲沁不好出口,便接話道︰“我之前和沁丫頭去查了她的元帕,發現她的落紅乃是豬血,沁丫頭懷疑龍浩並非你的兒子,所以我才感到格外的傷心難過。”
“哈哈哈……”
龍域卿听到這件事後,非但不怒,反而大笑起來,把徐靜秋嚇得不輕,“阿卿,你這是做什麼?”別是氣糊涂了?
龍域卿一把抓過徐靜秋的雙手道︰“我這是高興啊,夫人!”
“高興?”
徐靜秋糊涂了,遇到這種事情,哪個男人會受得住,他竟說他高興,這讓她如何也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