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行的著急,又主要要照顧白若竹,帶蹬蹬還好,他知道照顧自己,想再帶兩個小家伙不行了。
所以江奕淳決定讓劍七和亦紫留下保護白府,以防毒師的襲擊。
……
人跡罕至的巷子里,蒙面人站在一名枯瘦老人的面前,一雙眼楮射出了殺氣。
“別忘了你女兒是被她害死的,你怎麼不忍下手了?”蒙面人問道。
“放|屁!”枯瘦老人動了怒,“我恨不得立即將她碎尸萬段,但她身邊一直有人,甚至還有西域鐘家的人,我實在找不到機會,讓大將軍再寬限我半個月吧。”
枯瘦老人是一直徘徊在玉府附近的毒師,他此刻不敢說實話,他想報仇,但更想得到《毒經》。
而蒙面人口他的“女兒”,則是曾經在九黎秘境外和白若竹結仇,後來被江奕淳解決了的。
馬同方那邊查到了這件事,去找了枯毒師,利用他來對付白若竹,但不想這個枯毒師一直沒有得手。
“我會跟大將軍如實稟告,但你也要盡快了,否則誰也幫不了你。”蒙面人說完跳了屋頂,很快消失了影蹤。
枯瘦的老頭輕哼了一聲,表示自己心的不屑,他也是在利用馬同方的情報去尋找《毒經》,並不是真的臣服于馬同方。
……
之後幾天一路順遂,很快眾人換了官船,順水路向東南方向的京城進發。
碼頭,一個搬運工走到沒人的地方突然毫無征兆的倒在了地,一個枯瘦的老頭走出來,飛快的扒掉了他的衣服,又倒了些藥水在他臉,隨即竟扒掉了他的面皮!
這真是活生生的扒皮,可被扒臉皮的搬運工竟一點反應都沒有,大概已經死了。
枯瘦老頭將面皮貼在自己臉,隨即穿了他的衣服,搬起了地的貨物朝著官船走去。
“怎麼這麼慢?”管事的人不耐煩的問道。
“是,是。”他唯唯諾諾的答道,管事也不是太苛責之人,囑咐他手腳麻利些,讓他船了。
枯毒師船放下貨物,嘴角慢慢勾了起來,一雙昏黃的眼楮亮了起來,帶著貪婪和殺意。
入夜,船一片寂靜,白若竹所在的船艙很大,她的寒玉床擺在最間,四周地有一些紋路復雜的暗紋,細看知道是一些陣法了。
白若竹這幾天休養的差不多了,她想回到身體里,好好跟江奕淳說說,但守著屋子里的江奕淳太累了,打起了瞌睡,她干脆先不進身體,讓他多睡一會兒吧。
這時,一個黑影閃過,白若竹一下子警覺起來。
有人來了,還是沖著她來的!
她眯起了眼楮,既然來了,她好好的對付一下,否則還真當她是死人了。
黑影靠近,一把藥粉悄無聲息的灑了出去,但與此同時第一道結界被觸發了。
毒師吃了一驚,用毒也會觸發結界?還有這樣的結界?
但現在已經不容他後退了,如果真的得不到《毒經》,他殺了白若竹,也好給馬同方一個交待。
江奕淳的眼楮瞬間睜開,拔劍朝毒師刺去。枯毒師急忙躲避,暗又灑了些藥粉。
“不好,是起火的!”白若竹急忙叫道,但江奕淳听不到她的聲音!
好在這時寧譽趕到了,立即發現了問題,將她的擔心說了出來。
江奕淳一听,立即控制河里的水從窗戶進入,一下子將房間淹水,水漫過了鞋面。
到處都是水,看毒師還怎麼點火!
“有兩下子?那她去死吧!”毒師說著一把下將一把毒粉灑了出來,江奕淳心大驚,急忙揮袖子打過去,將一些毒粉打散,但他自己身也沾了不少。
是化尸粉,而且是特制的,一般用于處理尸體,但他這種連活人的身體都能腐蝕了。
好在江奕淳反應夠快,立即控制水沖刷自己,一下子沖掉了不少的毒粉,但衣袖有幾處已經腐蝕掉了,露出了紅腫的皮膚。
白若竹心疼的厲害,使勁朝身體里鑽,終于她好像進入了一個孔洞之,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
“阿淳,把藥涂。”她翻身起床,從空間里拿了一瓶藥膏扔給了江奕淳。
江奕淳看她醒來,不由大喜,“好。”
枯毒師驚訝的看著她,“難怪他們要費勁千辛萬苦的救你,原來你真的沒有死,不過你的男人、孩子都了我的劇毒,你乖乖交出《毒經》,我把解藥給你。”
白若竹嗤笑了一聲,“你拿到《毒經》了會給我解藥嗎?你當我是傻子?”
她說著下床,“不是琉璃化尸粉、七日醉嗎?你當我解不了?”
“你、你怎麼知道?”枯毒師驚恐的問道。
白若竹這幾天都能在船飄蕩,怎麼會沒發現蹬蹬毒了?只是她沒找到是誰在下毒,不敢輕舉妄動,怕對方再給蹬蹬下更厲害的毒,萬一踫到她不會解的怎麼辦?
好在七日醉會在七日後發作,人好像喝醉了一樣,甚至長醉不醒。
大人喝醉酒長醉不醒跟死了沒區別,何況是孩子?
對方選七日醉,為的是威脅她拿到《毒經》,反倒七日醉不是最難解的毒。
“你倒是沉得住氣,是我小瞧你了。”毒師冷哼一聲,突然身形暴起,整個人好做一道黑色的利刃,朝著白若竹沖了過去。
“小心!”江奕淳叫了起來,他沒想到這毒師內力竟如此深厚,想去阻攔卻已經來不及了。
寧譽手精氣一點而出,“起。”
又一道防御結界出現,攔住了毒師的去路。
“我看你們還能擋多久!”他爆喝一聲,一拳朝結界打去。
寧譽和江奕淳要前,卻被白若竹阻止了,“都別靠近他,他現在全身都是毒,包括血液里!”
“可是你……”江奕淳心著急,她現在情況不穩,不能再受傷了。
白若竹沖他搖頭,沒事,她有信心。
嚓一聲,結界破碎,枯毒師繼續朝里沖去,轉瞬間又是一聲巨響,他砰的一下撞到了最後一層結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