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吃過以後,餐具也是慕千尋整理的。)
沈漫妮一上午工作先洗了個澡,剛要裹浴巾的時候,沒想到對方會進來。
“你的睡衣我幫你放在這里了。”
看她回避的目光,他繼續淡淡道,“藏什麼,你身體上哪個地方我沒摸過,親過?”
沈漫妮︰“……”
撇了撇嘴,她糯糯道,“我要換睡衣了。”
言下之意︰你該回避了。
剛洗完澡的女人,通身雪白的樣子,帶著淺淡的紅暈。
自從她腿傷好的差不多,他就沒再踫過她,他的視線逡巡著她滴著水的長發一直到後背浴巾下那處凹凸有致的蝴蝶骨。
蝴蝶骨並不是每個女人好好鍛煉就能練出來的,必須要骨骼削正,從小身姿挺拔有好習慣、發育良好的女孩子容易形成。
打開盥洗池台上的水龍頭洗手,他低著頭透過鏡子不經意發現,站在一旁扭捏不肯換衣服的人,無奈,“你換你的衣服,我洗我的手,應該不礙你什麼事。”
穿著浴袍的人,青絲逶迤地站著,一直眼巴巴地看著他的樣子,讓他覺得好笑。
沈漫妮雖然學藝術在意大利留學,可慕千尋知道她骨子里絕對不是個性感到能賣弄異國風騷的女人。
她傳統保守的像是個‘土包子’,甚至面對男人女人間的事情,有些迷糊不清楚。
蠢萌得可以。
看身後的人半天沒動靜,他一邊擦手一邊轉過身看著她,“傻站著干嘛,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趕緊把衣服換了把自己包裹嚴實,要麼把衣服脫了全露出來讓人看個清楚。別裹著個浴袍站在這,半露不露的,是想勾引我?”
她的臉紅炸的可以,“我在這里換,你能不能出——”
“行了——”
直接打斷她的話,將手里的毛巾隨手丟到洗手池台上,他直接走過去大手死死攥住了她的手腕。
睡衣落地。
她下意識掙了一下,又被他摟進懷里,薄唇靠近她玉白色的頸,絮語,“我給過你機會的,可是你沒避開,那就成全你好了。”
看著他深邃的眼瞳,她不自覺的避開,“我有點不舒服,沒有想這樣。”
“等下會讓你舒服。”不給她辯解的機會,將她一把抱起來,帶出了浴室,丟進了臥室間的那張大 上。
床墊柔軟,曼妮的身子剛陷下去,就被慕千尋徹底壓了下去,動彈不得。
四處掙扎的手,被他按向了軟枕間。
“別亂動!——”
嘴唇的溫度交之,緞一樣的順滑 單,像是女人的肌膚一樣。
幾番掙扎間, 上的軟枕掉落下去,有扯掉的浴袍濕漉漉的隔閡在兩人的身體中間。
被他吻得意亂情迷中,她像是听到了 頭位置有計生用品撕開的聲音。
上次她被弄傷了,感覺到他將她身子翻轉過來,讓她伏在軟枕上查看她的傷口。
她窘迫地紅著臉將整張臉都埋進了軟枕里。
身後的男人按著她的腰,拍了拍她的臀,在她耳邊暗啞,“放心,這次會溫柔的,你放松點。”
……
……
午後。
曼妮身體被折騰的極度疲憊,她迷迷蒙蒙的陷入淺眠的時候,感覺到有人給她蓋被子,將她身子擺成一個令人舒服的姿勢。
她再承受不了困倦,小睡起來。
曼妮睡得時間不長,短短不過20分鐘,等她再甦醒看到的就是換了件衣服坐在 側翻書的男人。
午後的光從他的側臉影印過來,朦朧干淨的襯衣,給人錯覺。
像是剛才在 上按著她的腰,狠狠要她的男人,和這個是兩個人。
“醒了?”
坐著的人翻了頁書,沈漫妮揉揉眼,這才發現他看得像是她剛買回來的畫冊。
古董市場上買的絕版老書,他怎麼說踫就踫。
“你憑什麼踫我的東西?”
她有點惱。
他抬頭,看了眼 上金棕色的 單上,滿身吻痕,眼神里水汽氤氳的女人,語氣淡淡,“憑什麼踫你的東西?”
回味著這句話。
他說,“看看你現在這副食髓知味的樣子,有什麼立場問我這個問題,你的身體都是我的,還在乎一本書。”
曼妮面色氤氳起紅潮,拿起身邊的軟枕直接朝他砸了過去。
不巧,力氣不足沒砸中。
坐著的人依舊安然無恙的看書,“怎麼,惱羞成怒?你剛才在 上叫我名字求饒的時候,可不是這副姿態。”
沈漫妮實在受不了這些直白的話,她的教育里這些語句都是‘禁詞’。
只能翻身過去,索性被子蓋過頭頂不理他了。
翻畫冊的男人用余光打量過她的小動作,伸手談過去扯了扯她的被子,“唐世洲派人送了個地址過來,讓你下午托人把他要的畫給他送過去。”
曼妮躺在被子里琢磨︰她以為她那麼不辭而別不給面子,唐世洲那樣的人,肯定會遷怒與她,不會和他們美術館合作了。
誰曾想,峰回路轉事情還有轉機?
“起來收拾一下你自己,當然,你要是想今天下午都在 上度過,我也非常樂意陪你。”
沈漫妮起身,將被子扯開。
裹著浴巾,赤腳跳下了 。
慕千尋合上手里的那本畫冊,望著浴室門關上後消失的那抹身影,兀自言語︰還有力氣跳下床,看來以後還能多做幾次。
浴室里。
溫暖的淋浴下,曼妮閉著眼感受著水流,流過每寸肌膚。
女人是敏感的,身體遠比理智更折磨人。
明明不願意想起,可每次事後都忍不住如‘自虐’般的回味。
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默不作聲,她越是掙扎,他越是要的狠。
她一直提心吊膽地糾結于他的放縱,好在最後的時候他還是采取了防護措施。
她心安後,隨他而去了。
忍著身體的酸痛,洗去了身體上的痕跡。
曼妮不敢重蹈覆轍,她進來的時候就匆匆拿了睡衣。
等換好了,方才推開浴室門。
慕千尋已經不在臥室里了,她松了口氣,去換衣服。
等換好了以後,坐在梳妝台前,看到自己脖子右側被吮吸出的吻痕,擰著眉她手動編了個頭發,正好編發發尾垂下來將脖子右側擋了個嚴實。
等她收拾好了想要起身,听到震動聲。
是慕千尋留下來的手機。
她無意窺探他的**,只是手機震動的瞬間,短信滑過,兩個字“裴裴”就那麼印入了她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