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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說了句,“太太現在人在哪兒?”)
“應該是在畫室里準備最近的工作。先生要和太太說話嗎?”
“畫室?”
“是的。吃了晚上就上樓了,太太一般都會在畫室里待著。要喊她下來嗎?”
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因為這通越洋電話,內心里添了不少暖意。
“別喊她,我給她手機再打電話。”
“好的。”
二樓。
曼妮住到這里以後唯一收獲的東西就是安寧。
海濱莊園雖然自然風光很好,視野更不用說,但是這里依舊空蕩蕩的,像是很少有人過來居住。
曼妮最近住畫室,為了繪畫協會推出自己的最新作品。
不管什麼時候,人忙碌起來總是好的,她會讓你暫時忘記一些感情和生活上的困頓,全心全意的投入到繪畫工作中去。
手上沾滿了松節油的味道,將油畫的顏料調開以後慢慢上色,一點點對比。
很快就完成了基本的小樣兒。
將襯衣的袖子挽起來曼妮走到一旁的飲水機處接了杯水,端起水杯喝水的瞬間,瞥見一旁櫃子里掉出來的那些她收藏的畫。
陸儼的畫。
其中有一幅一直想要還給那位‘陸先生’,給了那個男人,可是自從那件事情後他仿佛是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接觸到對方任何的聯系方式。
曼妮淺啜了幾口純淨水,思緒卻因為陸儼的一幅畫飛遠了。
偶爾她還是會做那個夢。
夢見那個在柳樹下親吻他的男人,他的體溫,還有掌心的溫度。
控制不住的想起,像是一份滔天的罪惡。
羞辱感上升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在做一件有損道德常理的事情。
他有妻子,而她即便是姓氏婚姻也嫁給了一個男人。
就算那個姓慕的男人把她扔在這里連她是死是活都不管,畢竟是她的丈夫。
而她住在慕家的海濱莊園,卻在夜里輾轉難眠的時候頻繁記掛的是其他男人。
異樣的羞恥和罪惡感,折磨撕扯著她的神經讓她覺得自己十足難堪。
寂靜的畫室里,放在畫板旁的手機震動換回了她的思緒,眼看著上面備注里‘慕千尋’這三個字,讓她想著陸先生的心猛地一顫,有種被驟然抓奸的詭異情緒在蔓延。
手指輕顫著按下接听鍵。
其實她有點抵觸接這個男人的電話。
從上次後,出了登記前,那個姓慕的男人也沒有給她打過電話。
電話接通後,對方並不說話,曼妮的心髒卻緊張的快要從左胸口跳了出來。
其實她不知道為什麼會畏懼這個素未謀面的男人。
也許他的上一通電話給她留下了太大的心理陰影。
曼妮握著手機,掌心里漸漸冒出了虛汗。
腦海里不停的閃現著他上次警告自己的話,整理好思緒,喉嚨艱澀到發疼,想了半天終于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稱呼。
“慕——慕大哥。”
這里面有心虛的情緒。
听筒另一端,隔著手機的慕千尋出了公司,坐在駕駛位置上單手撐在方向盤上,听到的就是手機內傳出來女孩子細聲細語,帶著顫音的稱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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