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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城外,馬蹄翻飛,一騎赤紅駿馬當先,紅袍飛揚,二十騎跟隨其後,馬上之人高大英俊,正是呂布。
只是如今的呂布早沒了當初在長安誅殺董卓、大權在握的意氣風發,自從長安之後,先後投靠袁術和袁紹,經年奔波,面容顯得有些疲憊。
遠遠要奔到太原城門前時,呂布一眼就看到了在城門口迎候的張遼,不由身軀一震,回頭高喝︰“下馬。”
赤兔馬正好奔馳到城門下,呂布飛身下馬,大聲道︰“文遠,好久不見!”
“呵呵,奉先兄,真是好久不見!”張遼大笑相迎。
呂布看著張遼,感慨莫名:“文兄如今走投無路,來投靠兄弟了,卻不知肯否收留?”
“哈哈。”張遼大笑:“汝與我情如兄弟,如何這般客氣,但留下便是。”
呂布長舒了口氣:“實是世道險惡,為兄自離長安後,先投袁術,不想他徒有虛名,在他手下無糧無兵,難以伸展,為兄便北上去投袁紹,不想袁紹這廝竟暗算于我,明表我為司隸校尉,實則埋伏兵馬暗中加害,幸得為兄警覺,逃得一劫,如今卻來並州投靠文遠了。”
張遼搖頭道:“我等出身低,與袁氏兄弟本就不一道,何況奉先兄,汝手下兵馬約束不嚴,到處劫掠,卻是不好,到了並州我自會供應糧草,切忌勿要行劫掠之事,否則我是要以軍紀處置的,我手下兵馬亦是如此,當初汝在小平津便可知得。”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呂布尷尬的笑了笑,他在袁紹和袁術手下不得待見,有一半原因就是軍紀太差,四處劫掠,他本來隱去了這一節,不想張遼卻知道的很清楚。
張遼也是將丑話說在了前頭,否則發生了意外更傷感情,他嘆了口氣,又道:“奉先兄,我等出身低,世家不附,唯有依靠百姓,若是再劫掠百姓,真是無所依靠了。”
呂布點了點頭,帶著幾分羨慕的道:“不想文遠而今已經是並州牧了,而為兄卻是一無所就。”
如今的呂布處境實在不佳,當初逃出長安時不過數百騎,其後雖然幾次募兵,但苦于沒有根基和糧草,袁術和袁紹又對他多有防備,他的兵力始終沒有超過一千,比之當初在長安統領上萬禁軍實在不可同日而語,更無法與如今的張遼比了。
張遼也不知說什麼,他如今手下隨意一支兵馬都能碾壓呂布。
呂布與張遼一邊入城門,一邊又嘆道:“當初若知文遠在長安能敵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