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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揚走了過去,惡作劇的踹了一下車門,發出了“砰”的一聲,把個西門吹雨嚇了一跳︰“混蛋,你找死啊!”
“怎麼了?失戀了?”秦揚笑著問道。
“未曾戀過,何談失戀?”西門吹雨搖頭道。
秦揚聞言,微微笑了一下。
“行了,上車吧。”西門吹雨招呼了一聲。
“嗯。”
接著,秦揚便上了車子,西門吹雨便駕駛著車子朝著一個方向行駛而去。
“怎麼樣,這大局長當的舒服嗎?”西門吹雨看著秦揚問道。
“你想听真話,還是想听假話?”秦揚笑著道。
“你不廢話,當然是真話了。”
“不舒服,從早上到了辦公室之後,就開始看文件,一直看到現在,就這還剩下一沓呢。”秦揚搖頭道。
“喲,那看來是我打擾你工作了,我能把你叫出來,那是我的榮幸啊。”西門吹雨笑道。
“那你是不是特別感動?”秦揚反問道︰“等下這飯是不是得你請?”
“行,我請就我請,瞧你那摳門勁。”西門吹雨說道︰“你現在升官了,責任變大了,自然工作也變繁忙了,不如當戰狼大隊長時只需要完成上面交代的行動任務輕松自在了。”
“是的,我寧可端著槍上前線去打仗,也不願坐辦公室,對于我來說,坐辦公室實在是太累了。”秦揚苦笑道。
“行了,你別得了便宜又賣乖了,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羨慕你嗎?年紀輕輕的就是戰略局的局長了,再給你幾年,你都能混成軍隊大佬了。”西門吹雨道。
“得了吧,我可從來沒做過那個夢。”秦揚搖頭笑道。
接下來,西門吹雨便帶秦揚去了那個洪大志開的藥膳房,洪大志自然盛情歡迎了二人。
二人找了一個包廂,坐了進去,秦揚就問︰“說說吧,怎麼心情不好?”
“你說,要是追求一個女孩子,該怎麼追求她呢?”西門吹雨看著秦揚道。
聞言,秦揚沒忍住笑了出來,說道︰“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應該是想要追求我小姨吧?”
“對啊,就是要追你小姨,當你小姨夫。”西門吹雨也是調侃道。
“滾犢子!”秦揚臉一黑,笑罵了一句,道︰“這個追女孩子吧,怎麼說呢,我也沒經驗。”
“你放屁,你他媽那麼多女朋友,你還沒經驗?你扯淡呢吧?”西門吹雨翻著白眼道。
西門吹雨甚至認為秦揚是情種了,還說自己沒經驗,這逼裝的他服氣啊。
“我是沒經驗啊,一般都是美女追我,我根本沒有主動追求過女孩子。”秦揚笑著道。
“你他媽……”
西門吹雨聞言,一口老血都要噴了出來,秦揚這逼,裝的他服啊,不過,他轉念一想,還真他媽是,這家伙還真似乎沒有主動追求過女孩子,都是女孩子往他身上貼。
“你別罵人啊,我實話實說。”秦揚笑道。
“你特麼也太打擊人了,咱們華夏男人想找個女朋友都難,你倒好,妹子都倒追你,你能不能給其他男人留一條活路呢。”西門吹雨無語道。
“那不能怪我啊,誰讓哥們天生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呢。”秦揚說道。
“你大爺的,就你還英俊瀟灑?你要是英俊瀟灑,那我就是貌似潘安,顏過宋玉了。”西門吹雨翻著白眼道。
“哈哈。”秦揚也笑了起來,認真說道︰“其實,西門兄,憑你的臭皮囊,再憑你的家世,女人對你來說,真不算什麼,你什麼樣找不到啊?”
“不,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那些女人,我看不上。”西門吹雨搖頭道。
“看來,你只看上我小姨了?”秦揚反問道。
“可以這麼說吧,在我的世界里,除了她,別無她人。”西門吹雨道。
“你特麼還挺深情的。”
“哥們,你得幫我。”西門吹雨忽然看著秦揚道。
“幫你?你讓我怎麼幫你?這追女朋友,都是自己的事,你想讓我怎麼幫你?”秦揚翻著白眼道。
“你畢竟是她大外甥,你在她旁邊煽風點火,總有點用的,你就幫我撮合撮合,怎麼樣?”西門吹雨說道。
“煽風點火沒問題,可是你也看出來了,我小姨她性情有些冷淡,也不是我三言兩語就行了的。”秦揚搖頭道。
“秦兄,其實你錯了。”
“我怎麼錯了?”
“師姐,她看似性情冷淡,但我知道,她內心則是熱情似火。”
“這個,你怎麼看出來的?”
“感覺。”
秦揚翻了翻白眼道︰“那你的感覺可能是錯的。”
“不,你跟師姐相處的時間不長,你不了解她,她教了我很多年劍術,我對她有點了解,她看似冷冰冰的,但卻十分重感情,每次我給她講你的時候,我能感受到她情緒的激動和波瀾,而當時我以為她喜歡你,所以,我還嫉妒過你。但現在,我知道,她是你的小姨,那是出于親情的關心。是以,我敢篤定,師姐是一個外冷內熱的女人,只要把她的心扉打開了,她絕對是個……熱情似火的女人,我正在努力突破這一點。”西門吹雨道。
听了西門吹雨的分析,秦揚微微沉吟了一會兒,說道︰“西門兄,感情這事,還需要你自己去努力,我幫不了你,我雖然是她外甥,但終究只是個晚輩,我做不了她的主,喜歡她,就努力去追,我看好你。”
“你放心吧,我都這個年紀了,做什麼事,心里還是有數的,我不會放手的。”西門吹雨道。
“那就好。”秦揚微微笑道︰“來,走一個。”
“你自己喝吧,我還得開車。”西門吹雨搖頭道。
“你西門大少,誰敢查你的車啊?”
“那不一樣,還是做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吧。”
“那行吧,我自己喝。”秦揚只得自己喝了。
秦揚喝完了一杯酒之後,西門吹雨接著道︰“秦兄,我有一個感覺。”
“什麼感覺?”
“我總感覺在師姐的身上有著什麼難言之隱,才讓她變得如此性情冷淡。”西門吹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