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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班主便說道︰“既然沒人叫了,那我就拍板了。”
可就在劉班主要拍板的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三百萬!”
嘩!
眾人的眼珠子都瞪了起來,因為,此人叫價,竟然一下子漲了一百萬!這可真是恐怖啊!
那個劉總目光“刷”的朝著一個方向看去,而那個方向,則是二樓比較靠里的一個包廂,隱隱可以看到一個青年坐在那里……
而秦揚也看向了那個家伙,心道那個家伙真是有錢啊,為和美人吃一頓飯,豪擲三百萬,媽的,有錢!
劉總忽然笑道︰“想必這位定是京城七大世家楊家的楊少了,既然是楊少都叫價了,那在下豈敢奪美,就讓給楊少了。”
劉總一說完這話,觀眾們再次炸鍋了起來。
楊少?
七大世家的楊少?
七大世家那可是京城的頂尖家族,整個華夏國的命脈,幾乎都掌控在七大世家手里,而那個楊少竟然來自于楊家。
不過,也有比較了解情況的低聲說道︰“那個楊少,也只不過是楊家的偏門子弟而已,算不得楊家的嫡系子弟,楊家的嫡系子弟,是基本不會來這種場合的。”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那位號稱‘智子’的楊少呢!”
“這腫麼可能,那位‘智子’,可是京城頂尖大少之一,號稱智謀無雙,怎麼可能會看上一個戲子!”
“也是……”
秦揚也沒想到,那個叫出了三百萬高價的,竟然是七大世家的子弟。
七大世家,他有點了解,都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家族!
楊家雖然並不是七大世家最強的,但也是排名前五的存在,相當恐怖了。
而那個“楊少”,只是個偏門子弟,就已經引得下面人一片贊嘆,若是嫡系大少,那得有多麼的轟動。
而西門吹雨則是淡淡評價了一句,道︰“只是楊家的一個小紈褲而已。”
秦揚點了點頭。
“楊少,叫出了三百萬的價格,還有嗎?”劉班主掃視了一圈,沒人應道,他剛要拍板,而又一個青年的聲音驟然響起︰“五百萬!”
嘩!
這一聲五百萬,真的震驚了全場!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著一個方向看去,而那個方向是二樓一個比較居中的一個包廂里叫出來的……
這一聲五百萬,就連秦揚的眼皮都是跳動了一下。
不光是秦揚的眼皮跳動,就連西門吹雨都在瘋狂喝茶,似乎也有點坐不住了。
五百萬,讓一個戲子唱歌戲,讓她陪吃一頓飯而已,至于嗎?!
楊家那位少爺,“嘩啦”一聲站了起來,對著那個叫出了五百萬高價包廂怒聲道︰“蕭近藤,你是不是故意要與我過不去啊?我告訴你,今晚小仙子我要定了!”
嗡!
當楊少說出那個包廂青年的名字之時,眾人再次炸鍋了。
蕭近藤!
那可也是京城七大世家的子弟啊!
雖然也是個偏門子弟,但其身份地位,卻和楊少不相上下啊!
沒錯,蕭家也是京城七大世家之一。
雖說蕭家在勢力上,只能排到最後,但這個家族的大人物,基本都是華夏國那些核心國企的一把手,所以,家族相當有錢,錢對于他們來說,不算什麼!
“傳說楊少和蕭少關系不和,那就是死對頭,如此看來,果然如此啊。”
“是啊!楊家的這位和蕭家的那位,據說是勢同水火,經常在一起死磕!”
“那今天有精彩看了。”
“是啊!”
“這是蕭家的一個小紈褲。”西門吹雨淡淡的說了一句。
“嗯。”秦揚點點頭。
接下來,就是兩個紈褲之間的對決了。
“既然蕭近藤出五百萬,那我出六百萬!”楊少說道。
“七百萬!”蕭家的蕭近藤淡淡道。
“媽的!八百萬!”
“九百萬!”
“一千萬!”楊少咬牙切齒的道。
“一千二百萬!”蕭近藤十分淡然道。
“……”
楊少沉默了。
他家雖然也有錢,但他的錢不多啊!
他本就是個紈褲,這一千多萬,夠他存個半年的了,他沒錢叫了啊。
楊少狠狠望著那蕭近藤道︰“蕭近藤,你他媽夠狠,老子我跟你沒完!”
“楊少,你若跟我沒完,那就繼續叫啊,我看你能叫到什麼時候!”蕭近藤淡淡的說道。
“噗……”
楊少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蕭近藤看向了戲台的劉班主道︰“劉班主,讓小仙子出來吧。本少,要了她!”
眾人都是一片窒息。
為了個妞,都花了一千二百萬,這得多有錢啊!
就連劉班主,都有些呆滯了,他連忙向那蕭近藤作揖了一下,道︰“好的,蕭少,我馬上去叫小仙子。”
秦揚也是嘴角直抽抽,他看了一眼西門吹雨,道︰“我終于明白你說你玩不起的意思了,那他媽是真玩不起,從五十萬,叫到一千二百萬,這尼瑪,比搶銀行來錢還快。”
西門吹雨深深的看了一眼蕭近藤的包廂,眼神里閃過了一絲異色。
“怎麼?西門兄,想教訓教訓那個小子?”秦揚笑道。
“自然不是……”西門吹雨道。
秦揚拍了拍西門吹雨的肩膀道︰“西門兄,我很同情你啊,想泡個妞,還花不起錢,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妞,跟別人吃飯啊。”
“滾犢子!”
西門吹雨瞪了一眼秦揚,這貨說話真氣人。
就在那劉班主就要返回去叫小仙子出來之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卻是驟然飄了過來︰“劉班主,我們家少爺還沒叫價呢,怎麼就結束了?”
嘩啦啦……
眾人所有的目光,都朝著一個方向看去,那是二樓居中的一個包廂,在包廂的門口,站著一個黑衣青年,而剛才說話的正是這個青年……
“這個包廂是誰?”眾人都是十分疑惑問道︰“為什麼說話的是一個下人?”
“據我所知,曾經名動京城的白大少來過這里,就坐在那個包廂,那個包廂里或許是白大少!”
“白大少?不會吧!據說白大少,已經深居簡出了,很少來這種場合了,怎麼會是白大少呢!”
“不像是,因為那個黑衣青年,不像是白大少的手下。”
“可如果不是白大少,那到底是誰坐在那個包廂里呢?”
眾人一片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