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老繼妹不好當

43.醉翁之意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長溝落月 本章︰43.醉翁之意

    此為防盜章,  購買比例未達3  o%,36小時之後才能看到正文哦  薛嘉月簡直都要以為剛剛是自己幻听了。她張了張口想問,不過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問,只伸手從薛元敬的手掌心里拿過來一半荸薺,  垂眼默默的吃著。

    剛從土里面挖出來的荸薺水分很足,  吃在口中很清甜。薛嘉月一面吃,一面眼角余光溜了一眼薛元敬,  就見他一面在吃著,  一面還從懷中拿了一本書出來看。

    薛嘉月知道他白天要做許多活,壓根就沒有時間看書。晚上他雖然有時間,但入夜了孫杏花自己都舍不得點燈,說浪費燈油,往往天一黑就上床睡覺,又哪里會舍得讓薛元敬點燈看書?至于說囊螢映雪,月下讀書那都是不現實的事情。螢火蟲,雪光,月色能有多亮?若這樣看幾個晚上的書,眼楮還要不要了?也就只好牛角掛書,  趁著放牛的間隙看會兒書了。

    薛嘉月心中感嘆薛元敬的勤奮,也就沒有打擾他。待吃完手中的荸薺之後,她就倚牆站立,  看著外面細細密密的雨絲,  默默的想著自己的心事。

    薛元敬看書累了,  偶一抬頭,  就看到薛嘉月一雙秀氣的縴眉微蹙,目光望著外面,似是在看雨。但她眼神渙散,準確的說更像是在呆。

    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麼事?薛元敬想著,以前的二丫看著從來都是咋咋呼呼的,再沒有一刻停歇的時候,難得她現在竟然會有這樣安靜平和的時候。

    想到這里,薛元敬眉頭微蹙。

    他心中總覺得薛嘉月自那次高熱之後變化太大,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但這相貌總是一樣的。不過這前後給人的感覺......

    就好比以前的二丫只是一顆死魚的眼珠子罷了,但現在他眼前的這個人,卻是一顆珍珠,瑩潤柔白。

    最近並沒有生什麼很大的變故,何以一個人的氣質竟然能前後判若兩人?

    薛元敬想不通這其中的緣故,不過他隨即又自嘲的笑了笑。就算他心中不再怨恨二丫,但到底也不可能真和她親如兄妹,真心的關心她,愛護她,所以她的這些變化他何必要去深究呢?她不故意的為難他,于他而言就已經是好事了,又何必要對她其他的事情上心?

    這樣一想,薛元敬就又繼續低下頭去看書。

    直至雨絲漸漸轉小,薛元敬才收起手中的書,開口提醒薛嘉月回去。薛嘉月聞言,目光下意識看向他。不過她面上神情看著還是怔忪迷茫的,很顯然還沒有從走神狀態中回過神來。但很快的,她的眼神就開始清明起來,應了一聲,彎腰開始脫鞋。

    鄉村都是土路,一下雨就滿是泥濘,薛嘉月只得又脫了鞋赤腳往前走。不過等她脫完鞋直起身來一看,就看薛元敬也正在脫鞋。

    他的皮膚可真是白淨啊。薛嘉月看著他的雙腳和他露出來的那一截小腿,心中不無艷羨的想著,看著就跟初雪似的白。而且看看少年現在的身材,想必往後他肯定會有一雙大長腿。也不曉得他到時候會不會有傳說中的公狗腰什麼的,耐力持不持久?畢竟若書里的女配都對他死心塌地,他在那方面總歸會有些過人的本事吧?

    薛嘉月心中猥瑣的想著這些事,面上自然不可避免的就帶上了些許猥瑣的笑容,但這時就見薛元敬忽然轉過頭,目光冷淡的看著她。

    薛嘉月嚇了一大跳,差點都要以為薛元敬會讀心術,這是看穿了她心中此刻那些猥瑣的想法,所以面色才會這樣冷淡。于是她忙換上了一副真誠的笑容,甜甜的叫了一聲哥哥。

    結果就見薛元敬恍若未見一般,壓根答應都沒有答應她一聲,轉過頭自顧自的走出了廟外。

    薛嘉月︰......

    剛剛她以為薛元敬對她的那些好其實都是她臆想出來的吧?他這哪里像是被她給攻略下來了?壓根就還和以前一個樣。

    薛嘉月心中一面吐槽著,一面跟在薛元敬的身後回家。

    風吹在身上雖然很涼,但雨後的空氣清新,天空碧藍,看著心情還是很愉悅的。

    不過就是路上的泥巴討厭。薛嘉月也擔心泥巴下面會有什麼東西割到腳,就不敢貿然下腳。最後她想了想,干脆就走在薛元敬走出來的腳印里面。

    既然薛元敬走過這些地方都還是好好的,那就說明這些地方肯定是安全的。

    薛元敬偶一回頭,就見薛嘉月正低著頭,專注的踏著他走出來的腳印往前走。

    他的腳步自然邁的比薛嘉月要大一些,就見小姑娘正一面手中提著柳條籃子,一面努力踮腳將腳步邁大一些,好踏進他走出來的那些腳印里面。

    籃子顯然很重,可以看到她走路的時候身子都在往另外一邊傾斜。

    也不知怎麼,但看著她白淨的小腳這樣一步步的踏進他走出來的那些腳印里面,薛元敬止不住的就唇角微彎。接著他不由的轉身走過去,不一語的將薛嘉月手中的籃子接過來自己拎著。

    薛嘉月驚訝的抬頭看他,卻見他已經背對著她在往前走了,背影看上去筆直挺拔,如一株風雪中傲然不屈的青松。

    薛嘉月忍不住的也唇角微彎起來,繼續踏著薛元敬走出來的腳印往前走。

    一場秋雨一場涼。不過秋天總是一個好季節。天空高遠澄澈,日光褪卻夏日的炎熱,開始柔和下來。早上出門的時候,還能看到草葉上晶瑩的露珠,在晨間的陽光中閃爍著彩虹一般的光澤。

    這天早上在飯桌上,孫杏花對著薛永福說起了村子里有人進山打到了野雞和兔子之類的野物︰“我親眼看到周嫂子家的廊檐下面掛滿了這些臘貨。還有一只很大的野豬,周嫂子正在溪邊洗著,又剁成了一條條的肉,說是要趁著這幾日太陽好腌起來,曬干,然後再用松枝燻干,做成燻肉。她家院子里面還放了好幾個大竹匾,里面曬滿了各樣的菌菇,山栗子和柿子。周嫂子跟我閑聊,說這些野味和山貨一部分留著自家吃,一部分等過幾天外面有人進村來收山貨了就賣掉換錢。”

    薛永福正夾了一筷子清炒黃芽菜塞到口中,然後又咬了一口玉米窩窩頭,吃的腮幫子鼓鼓的,沒有接話。

    孫杏花就很不高興的瞅了他一眼,然後撂下手里的筷子︰“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人家飯桌上吃的是腌雞臘肉,時鮮菌菇,我們家倒好,一天到晚吃的都是這些素的,連油都不敢多放一滴。你一個大男人,就天天給自己老婆吃這樣的東西?你也不害臊?”

    這若是在以前,薛永福還能頂撞孫杏花兩句,但是最近他越的被孫杏花給轄制住了,孫杏花這樣罵他,他竟然都不敢回嘴,只吶吶的回道︰“那也是沒法子的事。你知道的,薛大哥的爹以前是獵人,他跟著他爹學過打獵的。哪一年農閑的時候他不會進山打點野味回來?我又沒學過打獵,我就是進山,也打不回來那些東西啊。”

    “不會打獵,揀菌菇,山栗子,野柿子這些會不會?”孫杏花很不耐煩的說道,“都說靠山吃山,你倒好,一年到頭只知道侍候你的那一畝三分地,能不窮死?揀一些山貨回來曬干,等外面有人到村子里來收山貨了,換一些錢,給我做一身新衣裳,走出去人家也高看我一眼,你這個做丈夫的臉上也有光。”

    薛永福沉吟著︰“山栗子和野柿子還好,我認得,至于菌菇那些,我分不出來哪些是能吃的,哪些是不能吃的。不過,”

    他看向薛元敬︰“你娘還在的時候一旦農閑了就會帶你到山里面去揀菌菇,好曬干了賣錢,那些菌菇你都認得的吧?”

    薛元敬垂著眼,看不分明他面上的神色,只听到他輕輕的嗯了一聲,就算是回答了。

    “這不就好了?”孫杏花看了一眼薛元敬,然後又看著薛永福,說道,“左右現在田里地里都沒什麼事,明天你就讓他早起去山里面揀點山貨回來,好曬干了賣錢。”

    又指著薛嘉月︰“你也跟你哥一起去。”

    原本薛嘉月見孫杏花又在沒事找事,就只低頭吃自己的飯,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求戰火不會蔓延到她身上來,但是沒想到最後還是蔓延到她身上來了。

    她很不想去。于是她就問孫杏花︰“我也去?我還小,不會做那些事。進山只怕會拖累哥哥。”

    薛元敬抬頭涼涼的看她一眼,不說話。

    “小什麼小?”孫杏花的語氣很不耐煩,“過完年你就九歲了。我要是一早就把你賣給人家做童養媳,現在你什麼事不要做?這會兒讓你進山揀點山貨你還推三阻四的?”

    說著,又探身過來一把將薛嘉月手中的半個玉米窩窩頭拿走了︰“不會揀山貨,那你以後也別吃了。餓著。”

    薛嘉月氣的,真是恨不能將面前的一碗清炒白芽菜全都倒扣到孫杏花的大臉上去。忍了好久她才硬生生的忍下了心里的這口軟氣。

    又听到薛永福在說道︰“只怕旁邊山里的山貨都已經被人揀光了,要想揀到山貨,那就只能往深山里面走了。”

    “深山里面就深山里面。”孫杏花忙接口說道,“正好後天是我娘五十大壽,我明天要回去給她祝壽,你這個做女婿的不要去給她老人家磕個頭?而且我好久沒見到我娘了,也想在娘家住兩天陪她說說話。到時我們兩個走了,留他們兩個在家里做什麼?正好去深山里面揀點山貨好賣錢。”

    看來他並不知道這里有人在打理的事。但他剛剛卻是這樣精準的就帶著她走到這處山洞來了,那至少說明他是知道這里有這個山洞的。

    薛嘉月覺得心中堆積的疑問越來越多了,但她還是選擇什麼都沒有問。

    她心中很清楚的明白,雖然現在薛元敬對她以前的那些怨恨應該都消了,也可能還對她有些許的關心,但也只是些許而已。就這些許的關心,並不足以讓她去過問他的事。特別是現在看起來薛元敬並沒有想要對她說的意思。

    眼角余光看著薛元敬怔了一會兒之後就將背上背的背簍放到了地上,又拿了砍刀和水囊在手上。然後他轉過身,看著薛嘉月︰“你待在這里,不要出去。”

    說著,他轉身就要出去。

    但薛嘉月從來沒有來過這里。且不說這個山洞出口狹小,就相當于是個密閉空間。她又不知道薛元敬這是去哪里,什麼時候會回來,她一個人待在這里漫無目的的等待心中總會覺得害怕的。而且她也擔心會有什麼東西忽然冒出來,于是她忙起身站了起來,快走幾步到薛元敬身邊︰“不要。哥哥,你到哪里我就跟你到哪里。”

    薛元敬是有男主光環的,有他在,想必什麼東西都傷不了他。現在只有一步不落的跟著他薛嘉月才會覺得比較安全。

    但薛元敬並不知道她心中的這個想法。他聞言心中一怔,不由的就轉過身來看著薛嘉月。

    薛嘉月就見他目光幽深,黑沉沉的眸子里面涌動的是她看不明白的情緒。于是她不由的就覺得心中有些怵,正想要打個哈哈說她只是開玩笑的,她一個人留在這里就好,但忽然就听到薛元敬生冷的聲音響起︰“既然你要跟著我,那你就好好的跟著。若你跟丟了,我是不會回頭來找你的。”

    說著,他就握緊了手中的砍刀和水囊,彎腰走出了山洞。薛嘉月見狀,也顧不上心中的驚訝,忙跟了過去。

    太陽雖然還掛在空中,但熱度顯然已經減弱了,跟個咸蛋黃一樣。淡金色的日光灑在樹木枝頭還沒有落下來的葉片上,看著有一種別樣的幽靜之美。

    薛嘉月跟著薛元敬去小溪邊打水。回來的路上看到有一棵毛栗子樹。栗子都已經熟透了,刺球都已經開了口,里面的栗子掉下來,樹底下落了很多。

    薛元敬將手里裝滿水的水囊和砍刀放到地上,自己走到樹下去撿掉下來的栗子。

    薛嘉月也走過去撿,還拿了布口袋出來,將撿到的栗子都放了進去。

    這只布口袋就是先前她用來裝炒米用的。不過中午她做炒米荷包蛋的時候已經用到了很多炒米,剛剛路上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她又將剩下來的炒米都和薛元敬分食掉了,這會兒倒正好用來裝栗子。

    薛元敬眼角余光看到,就不一語的也將自己撿到的栗子遞過來,讓薛嘉月裝到布口袋里面。

    不過布口袋並不大,就算已經都裝滿了,但也裝不了多少栗子。最後薛嘉月想了想,就用衣襟又兜了許多,打算一起都帶回去。

    挨過餓的人,對于吃的總是舍不得丟開的,能多帶一些回去也是好的。

    薛元敬看著她的動作,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默的走過去從薛嘉月的手中接過那只裝的鼓鼓囊囊的布口袋提在手上,又去拿了先前放在地上的水囊和砍刀,轉過身往山洞的方向走。薛嘉月也忙跟了上去。

    將水囊和栗子都送回山洞之後,薛元敬就走到他的背簍前面,將里面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薛嘉月看著他從背囊里面拿出來的東西,一樣一樣的,都被打包的整整齊齊的。果然強迫癥做事就是不一樣。

    薛元敬這時已經背了背簍站起來,手上還拿了一把小鋤頭。見薛嘉月還坐在干草上,他就停下腳步,垂著眼,一語不的看著她。

    其時雖然外面還有日光,但是日光是照不進山洞里面來的,所以山洞里面看起來就較外面要暗許多。薛嘉月就見薛元敬的一雙眼看起來較往日要深邃許多,也幽深許多。深不見底的幽潭之水一般,誰都看不清底下到底有什麼。

    不過她也明白薛元敬這是還要出去一趟,所以她忙站了起來,對著薛元敬展顏笑了笑。

    薛元敬看了她一眼,不一語的轉過身往外就走。

    這個人可真是,薛嘉月在心中嘆氣,太悶了。有什麼話拿出來大家攤開了講啊,干嘛什麼都悶在心里讓別人去猜?得虧上輩子她在繼母手上過過幾年察言觀色的日子,不然這若換了其他人,指不定就要被薛元敬這個冷淡的樣子給氣的轉身就跑了呢。還刷個毛的好感啊?

    不過縱然是心中吐槽著,薛嘉月還是趕忙的將自己背簍里的東西都拿下來,背起背簍,緊跟著薛元敬的腳步出去了。

    沒有人來過的深山里面果然山貨很多。這一趟出去,薛元敬和薛嘉月摘到了野生的梨子,獼猴桃,青棗,柿子和野葡萄之類的水果。薛元敬甚至還用砍刀削了一根很尖的棍子出來,在小溪旁邊叉到了一條很肥的魚。回來的路上他又去周邊仔細的搜尋了一圈,撿了很多的菌菇回來。

    摘那些野生水果的時候薛嘉月還是可以幫忙的,但是叉魚和撿菌菇的時候她卻是半點都幫不上忙。

    她認得的菌菇只限于菜市場賣的那幾樣有限的平菇,香菇和金針菇之類,至于其他的,她不確定會不會有毒。總怕誤采了有毒的菌菇,到時她的小命就交代在這里了可怎麼辦。至于叉魚,薛嘉月看薛元敬叉魚的時候脫了鞋,挽起褲腳下水,站在水深及膝的水里,然後跟個木頭人一樣的一動不動,只目光專注的盯著水下。

    已經深秋了,又是傍晚的時候,溪水肯定很涼。但薛元敬站在水里的時候竟然是一動也不動,面上神色也分毫不變。甚至明明看到前面有魚在慢悠悠的吃水草,他也站在原地不動,並沒有絲毫要過去的意思。直至那條魚終于慢悠悠的游到了他這里來,他才猛的下手,一下子就叉到了魚。

    他的這份耐性薛嘉月是很佩服的。這若是她,不可能為了一條魚在冰冷的溪水里面站這麼長的時間。也不可能明明看到有一條魚在前面還無動于衷。她肯定會急著上前去叉的。但很顯然,她此時若一動,水下的魚兒定然會驚覺,肯定會立時就游走的,到時前面那麼長時間豈不是白泡在冰冷的水里了?

    但人總是這樣。等了許久的東西忽然出現在眼前,還偏生不著急過來,只怕就要心中忍不住走過去抓的,但薛元敬就是這樣的沉得住氣。

    回來的時候薛嘉月是一邊走一邊吃著野梨子的。

    雖然是野梨子,但是一口咬下去很脆,而且還很甜,薛嘉月吃的很滿足。于是吃完了一個,她又從背簍里面拿了一個出來。

    見薛元敬靜默的在前面走著路,薛嘉月想了想,就快走兩步上前,將手里的野梨子遞給他︰“哥哥,給你吃。”

    薛元敬轉頭看她。

    夕陽的余暉落在她臉上,將她嬌美的容顏暈染成了一幅畫兒一般。

    過後很多年,直至薛元敬老了,滿頭銀之時,他還握著薛嘉月的手,很懷念的笑著和她說起了今日的情形。

    這一日的夕陽落日真的很美麗,也很溫暖。這是他一輩子見過的最美麗,也是最溫暖的落日。

    但是此刻,薛元敬只是垂眼靜靜的看著薛嘉月,並沒有伸手來接她手里捧著的野梨子。

    薛嘉月知道他有潔癖,以為他這是在嫌棄,忙說道︰“這梨子我先前在溪水里洗過的,洗的很干淨,不信你看。”

    說著,就將手里的梨子舉起來給他看。

    黃綠色的梨子皮,上面果然還是濕的。甚至還有一滴水珠,在夕陽的余暉下閃著七彩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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