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老繼妹不好當

40.進到鎮上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長溝落月 本章︰40.進到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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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元敬將自己背上的背簍放下來之後就將先前就找好的一塊石頭推過來堵在了洞口。

    洞口不大,這塊石頭卻不小,薛嘉月看得出來薛元敬推的很費力。于是她就走過去同他一起推。

    等將洞口堵牢了,薛元敬就開始生火。

    也不知道是因為薛元敬以前也進過山,在山上待過的緣故,  還是他原本就是個極聰明的人的緣故,  總之對于野外生活這種事,  薛嘉月覺得他很擅長。而且做起來也有條不紊。

    干燥的枯樹葉子和枯草堆在一起用火折子點燃,然後慢慢的往上面加枯樹枝。兩塊還算平整的石頭搭成個石頭台子,小鐵鍋裝了半鍋水放在台子上面,放了洗干淨的菌菇下去。等水開了,再將魚放了下去。全程都不用薛嘉月幫一下忙。

    這是條很肥的鯽魚,  一早就被薛元敬在溪水旁殺了,也洗的干干淨淨的。

    不過想著薛元敬殺魚的時候面上神情冷漠,  手起刀落時果斷的樣子,薛嘉月止不住的就覺得心中有些害怕起來。

    要知道薛元敬的人設可是冷心冷血的。想他先前殺魚的那個樣子,只怕以後他對待那些曾經得罪過他的人也絕不會手軟。

    薛嘉月一陣害怕之余,又開始慶幸起自己來。然後又決定,就算現在薛元敬對她有所改觀,  但她也應該再接再厲的繼續在他面前刷刷好感的。

    于是她就走到鐵鍋面前,  拿了枯樹枝往火堆里面放,  又對薛元敬笑道︰“哥哥,  我來燒火。你就安心看你的書吧。”

    剛剛薛元敬將菌菇和魚都放到鐵鍋里面燒之後,  他就從懷里掏了一本書就著火光在看,然後時不時的又停下往火堆里面加枯樹枝。這會兒听到薛嘉月說的話,他抬起頭看她一眼,然後果真就丟開手里的枯樹枝,認真的低頭看他的書去了。

    他真的是利用一切有空隙的時間來看書。薛嘉月一面想著,一面低頭認真的燒火。

    這樣燒了一會兒,她抬頭看薛元敬。

    就見他面上神情專注,側臉在橘黃色火光的映照下泛著暖玉的微光,俊秀異常。

    這會兒他看著倒是挺溫和的,沒有平日的冷淡了。薛嘉月心中感嘆,其實若他母親不死,或是他父親稍微有點擔當,想必他也會是個溫和的人,以後會好好的讀書,考中進士為官。人生之路雖然不說一帆風順,但到底也是正常的。而不會是遭受了孫杏花那麼多的苛待,生父的忽視,性子變得如同現在一樣的冷漠,甚至是以後的殘忍了。

    都是同在繼母手下討過生活的人,薛嘉月心中不由的就有了一種和薛元敬同病相憐的感覺。

    鍋里的水已經開了,正咕嘟咕嘟的在冒著泡。因為沒有鍋蓋,所以菌菇的香氣,還有魚的香氣都隨著白色的水霧飄了出來。

    薛嘉月下午雖然吃了很多水果,但這會兒聞著這菌菇魚湯的香氣,她還是忍不住的想流口水。

    一時估摸著這鍋菌菇魚湯已經熬好了,她就拿了粗瓷碗,先盛了一碗遞給薛元敬︰“哥哥,給你吃。”

    薛元敬看書的時候很專注,絕對已經達到了物我兩忘的境界了。听到薛嘉月的聲音,他抬頭看過來的時候,目光有些茫然怔,仿似不知道是誰在叫他。

    這個時候的他看著絕對是溫和無害的,甚至會讓人心中油然而生一種想伸手去摸摸他頭的沖動。

    薛嘉月忍著這股沖動,不過面上的笑容卻還是沒有忍住,火光下看來粲然生輝,上好的夜明珠一般。

    “哥哥,吃飯了。”

    薛元敬的目光瞬間清明,靜默的看了看她,然後伸手接過她遞過來的粗瓷碗。

    玉米窩窩頭兩個人都是有的,雖然是冷的,但是就著這熱熱的菌菇魚湯,吃起來也就不覺冷了。

    鮮之一字原就是魚羊兩字合成,由此就可見魚有多鮮美了。而菌菇也是鮮的,這兩樣東西放在一起熬成的一鍋湯,那滋味兒別提有多鮮了。

    薛嘉月一氣喝了兩碗菌菇魚湯,也撈了些菌菇吃。不過魚她沒有怎麼吃,想都留給薛元敬。畢竟這魚是他站在冰冷的溪水中辛苦叉來的,而且這火也是他生起來的,一應所要的鹽之類的調料也是他從家里帶過來的,所以說起來剛剛的那兩碗菌菇魚湯都是蹭來的,她已經覺得很知足了。

    她就放下碗,雙手抱著膝,目光打量著石洞里面各處。

    原身營養不良,看著就很干瘦,膚色也不好,不過五官卻是極秀麗極精致的。而且每個人心境性格不同,身上自然就會呈現出不同的氣質。原身就是雖然五官長的好,但因為氣質不佳的緣故,所以給人的感覺也是刻薄輕浮的。但薛嘉月給人的感覺卻是生動活潑的。而且因為現在在橘黃色火光的映照下,她黃瘦的膚色被掩蓋,反倒泛著溫暖的光,所以看起來就較平日越的嬌美了。特別是她的一雙眼,看著再慧黠靈動不過。

    薛元敬沉默的看了她一會,心中的狐疑也越來越深。

    這怎麼看都不會是原來的那個二丫,但相貌又是一樣的......

    他也沒有問什麼。他看得出來現在的這個‘二丫’是很聰明的,也很會察言觀色,只怕就算他問什麼,她回答的十句話里面也會有七八句是假的。而且反倒還會讓她心生警惕,以後想要再套她的話就越的難了。既如此,便索性不如暫時別問,等以後時機成熟了再問。

    想到這里,薛元敬就收回看薛嘉月的目光,轉而看著面前的鍋里。

    先前薛嘉月遞給他的那碗菌菇魚湯里面就有大半條的魚,他原本以為剩下的魚她定然會自己吃了,但沒有想到她壓根一筷子都沒有動剩下的魚,而只是吃了幾根菌菇,喝了兩碗湯而已......

    他是知道她近來吃的都是些什麼的。雖然她會瞞著孫杏花偷偷的藏下一些吃的東西來,但這些日子她其實也是沒有沾過半點葷腥的。難得現在有一條魚擺在她面前,她竟然會不吃。

    是她太有骨氣,還是她想要將剩下的這條魚也留給他吃?

    薛元敬又抬頭看了薛嘉月一眼。見她目光還在看著旁邊的石壁,面上很感興趣的樣子。

    目光又看到她剛剛放在一邊的碗筷,想了想,薛元敬就傾身過來拿起了她的碗,將剩下的魚都撈到了她的碗里。還倒了大半碗的湯,這才無聲的將碗遞到了薛嘉月面前。

    薛嘉月原本還就著火光在看石壁上凹凸不平的起伏,覺得很像是一幅畫兒。忽然察覺到面前有東西,低下頭來一看,就見是一只粗瓷碗。碗里面還有半條魚和大半碗的湯。

    拿著碗的手白淨修長,手指線條筆直流暢,很秀氣。

    薛嘉月抬頭驚訝的看著薛元敬,就見他面上神情平靜。而且見她看他,他還將手里的碗又遞過來一些。這意思就很明顯了。

    薛嘉月瞬間就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不過她並沒有接碗,而是說道︰“哥哥,我不吃,你吃吧。”

    接下來她就察覺到薛元敬看她的目光有些不大高興起來。

    薛嘉月猜測這是因為薛元敬難得一片好心親自盛了一碗湯給她,還特地的將剩下的魚也都給她,但她竟然這樣不給面子的不領他的情,不接。他能高興才怪。

    想想薛元敬的人設可是有睚眥必報這一點的,薛嘉月立刻就後悔剛剛自己回答的太直白了。就算不想接這碗湯她也該委婉點說的。于是她正想要開口解釋自己已經吃飽了,但還沒等她張口,就見薛元敬忽然就將手里拿著的碗往她手里一放,然後他自己坐直身子,復又拿起書低頭看了起來。

    竟然是不理她的意思了。

    薛嘉月心中默默的吐槽。性子這樣的悶葫蘆,還這樣的傲嬌別扭......

    不過捧在手里的菌菇魚湯是熱的,連帶著她的心好像也熱了起來。畢竟被人關心的感覺總是好的。所以就算這吐槽也是帶了面上帶了笑意的吐槽。

    而且心里吐槽完,她面上還笑著說道︰“謝謝哥哥。”

    然後她就低頭喝起了湯來,又拿筷子開始吃碗里的魚。

    她低著頭,自然就沒有看到薛元敬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然後唇角微彎。不過這也只是須臾的功夫,薛元敬復又恢復面上冷淡的神色,低下頭去看書。

    一時薛嘉月吃完魚喝完湯,她就手腳麻利的收拾好了碗筷。

    不過隨後就有了新問題出現。

    一開始他們進山洞來的時候,里面雖然有干草鋪成的一處可供人睡臥的地方,但那畢竟只有一處。可現在是她和薛元敬兩個人,這該怎麼睡呢?總不能兩個人睡一塊兒啊。

    她的這位室友在某小說網站寫文,鑒于現在的潮流,寫了整整一年的甜寵文。按照她室友的話來說,真的是寫的都要吐了。于是她就構思了一篇報社的文,想要寫一個出身貧窮,心狠手辣,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不停利用女人來上位的貌美心黑男主。連文名她都想好了,就叫《美女十二宮》,並表示一定要湊夠一打女主出來。

    當時薛嘉月腦子里面只有自己的論文,面對室友的興致勃勃,她也只是敷衍的听著,偶爾嗯一聲表示自己听進去了,過後一轉頭也就忘的差不多了。但是沒有想到,等她睡醒一睜眼,看到的不是寢室頭頂雪白的天花板,而是灰黑色的茅草,以及牆角的一張蜘蛛網。上面還趴了一只拇指大小的黑蜘蛛。

    薛嘉月當時就懵了。懵了兩天過後,她終于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現實。那就是,她竟然穿越到了她室友構思出來,但還沒有來得及寫出來的小說里面。

    而且如果她沒有猜錯,她還穿越成了男主的繼妹。

    這個繼妹,薛嘉月伸手抓了抓自己頭上亂糟糟的頭,皺著眉頭仔喜的回想,如果她沒有記錯,按照室友構思出來的大綱,這是個邋遢,碎嘴,柿子專挑軟的捏的那種人。但最關鍵的是,她經常在自己娘面前打男主的小報告,直接導致她娘經常給男主關禁閉,餓男主肚子之類的事生。同時她還不知道出于什麼心理,一方面在她娘面前不停的誣陷埋汰男主,另外一方面還喜歡往男主的身邊湊,想要和他親近。

    總之這個繼妹的下場很不好。

    不是說男主心狠手辣,睚眥必報嗎?薛嘉月面無表情的想著,最後繼母都被他給整死了,這個繼妹這樣的得罪過他,只怕不死也要脫層皮。

    但苦逼的是,現在她就穿越成了男主的這個繼妹......

    薛嘉月低頭看著自己手指甲縫里面沒有洗干淨的污泥,心里有點煩躁。

    就在這時,只听得砰的一聲響,她就抬頭看了過去。

    就見一個婦人正伸手粗魯的推開院門,院子里面正在啄食的幾只母雞和公雞受了驚嚇,撲騰著翅膀滿院子亂飛。有一只公雞飛到了院角堆的稻草垛上,仰著脖子喔喔的叫出了聲來。

    薛嘉月看著這個婦人。

    一身舊青布衣服,頭上搭著一塊藍布手帕。一張灰黃色的臉又圓又平,上面有一雙精明的雙眼。顴骨很高,看面相就知道是個刻薄的人。

    薛嘉月知道,眼前的這個婦人就是自己這原身的親娘,男主的繼母孫杏花。昨天她剛穿越過來正頭痛腦熱的時候,這個婦人就手里拿了一把蘆花做成的笤帚敲打著她躺的簡易木板床,大罵她不過是個熱就在床上挺尸挺了兩天。現在正是春播的時候,田里一堆的活做不完,她到底還要挺尸挺到什麼時候?

    看來她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過如此。

    薛嘉月心里這樣想著,一面就抬著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孫杏花。

    孫杏花這時也看到了坐在門檻上的薛嘉月。

    孫杏花原本就是個脾氣暴躁的人,而且在鄉下,女孩子多被認為是賠錢貨,所以就算是自己親生的,孫杏花心中也不是很喜歡自己的這個女兒。更何況她這個女兒還橫草不拈豎草不動,又懶又饞。

    “你今兒倒是從床上爬起來了,沒有再挺尸了?”孫杏花沉著一張臉往薛嘉月這邊走,經過她身邊的時候腳步不停,語氣嘲諷,“我以為你還在床上躺著,做你的大小姐,讓我繼續伺候你,每日給你捧菜捧飯呢。”

    薛嘉月鼻中輕哼一聲,沒有說話。

    她穿過來兩天了,高燒渾身滾燙如火,什麼時候見孫杏花給她捧過菜捧過飯?水都沒有一滴。若不是昨兒晚上她親耳听到孫杏花說她是她腸子里面爬出來的,薛嘉月簡直都要以為自己其實是孫杏花撿回來的。

    沒見過這樣的親娘。不過這世上也不是所有的人都配做父母,上輩子她的父親也是這樣的一個德行。

    “你還杵在那里做什麼?”孫杏花這時很不高興的叫了一嗓子,“還不過來幫忙?”

    薛嘉月听了,就慢騰騰的起身站起來,轉過身往屋里面走。

    這是坐北朝南的一座屋子。黃泥糊牆,茅草為頂,地上是高低不平,有許多小坑窪的土地面。屋子外面有用笨重的土磚圍出來的一個小院子。院子里面栽了一棵枇杷樹和一棵桃樹。右手邊另外還有兩間較正屋低矮一些的茅草屋,分別做了雞舍和柴房。不過據這兩日薛嘉月冷眼觀察下來,男主就住在那間柴房里面。而且還是孫杏花強烈要求的。

    讓男主,還是個心狠手辣又睚眥必報的男主住在柴房里面,嘖,這孫杏花可不是在作死嗎?

    薛嘉月慢吞吞的往廚房那里走。

    這屋子一總被分為三大間。中間是堂屋,左右兩邊屋又各在中間用一堵土牆隔開了。孫杏花和男主他爹住了左手邊的前半間,後半間就用來堆放箱櫃之類的東西。右手邊的前半間則是用來放雜物的,同時里面還放了一張簡易的木板床,這就算是薛嘉月的房間了。至于後半間,則是用來做了廚房。

    等到薛嘉月進了廚房,就見孫杏花正在做高粱米稀飯。

    昨兒晚上就放在水里浸泡的高粱米,這會兒撈出來,用清水稍微的沖洗一下就倒在鍋里,加了水,蓋上鍋蓋,然後就開始往灶膛里面塞柴火。

    看到薛嘉月進來,孫杏花就伸手指了指灶台上面放著的一大把水芹菜,吩咐她︰“拿去洗。”

    薛嘉月也不說話,過去拿了水芹菜,打了盆水放在一邊就開始蹲身下去洗。等洗完了,她就將水芹菜放到灶台上面去,也不說話。

    一抬頭,就看到孫杏花在看她。雙眼在灶火的映照下像黑夜里的貓頭鷹眼楮,幽幽的閃著光,讓人看了就覺得心里很不舒服。

    “病了一場你倒是變啞巴了。還是腦子燒傻了?”孫杏花將手里拿著的火鉗在灶膛里面敲了敲,從鼻子里面冷哼一聲,說道,“我回來到現在連個屁都沒看到你放。”

    薛嘉月繼續木著臉,沒有說話。

    她沒有承繼原身的記憶,不知道原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平日又怎麼和孫杏花相處的。秉著多說多錯的想法,她現在寧願當個啞巴,被人當傻子,也好過于在外人看來她忽然性情大變,被認為是鬼上身的好。

    依照孫杏花對她的這個冷漠態度,估計要是別人說她鬼上身,要弄死她,孫杏花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孫杏花也不是真的關心她。啞了或傻了都沒有關系,只要能繼續的干活就好。所以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孫杏花就將手里拿著的火鉗一撂,叫她︰“過來燒火。”

    自己就起身走過去開碗櫃,從里面拿了幾只粗面饅頭出來放到另外一個鍋里熱。又拿了菜刀和砧板切薛嘉月剛洗干淨的水芹菜。

    薛嘉月就坐在灶下的破竹椅子上,學著孫杏花剛剛的樣子往灶膛里面塞扎好的稻草把子。

    又被孫杏花罵︰“你要死?燒火都不會?”

    薛嘉月確實不會這個。明明剛剛她看孫杏花做的時候是很簡單的事,不過是用火鉗將扎好的稻草把子直接往灶膛里面塞就行了,可到了她這,塞進去沒有火,出來的全都是煙。現在整個廚房里面都是灰白色的煙,嗆的人忍不住的咳嗽。

    孫杏花就丟下手里的菜刀,罵罵咧咧的走過來,一把將火鉗從薛嘉月的手里奪過來,伸到灶膛里面去將稻草把子下面的灰捅了個坑出來。然後她一撂火鉗,罵薛明月︰“燒火不要樣,當中挖個坑,這你都忘了?”

    又一巴掌糊在了她的頭上,罵道︰“我看你真是病一場病傻了,連這個都忘了。”

    做慣農活的人,下手有個什麼輕重?薛嘉月冷不丁的就被孫杏花這一巴掌給糊的頭往一邊偏了過去,不過她還是一聲不吭。

    這會兒她能說什麼?跳起來跟孫杏花開罵開架?她現在的這原身估計也才七八歲的樣子,因為營養不良的緣故,還很瘦,整個兒看起來就是一個小豆丁。要是跟孫杏花開罵開架,搞不好就要被她打。所以算了,還是暫且忍了吧。

    好在這個時候稀飯開鍋了,孫杏花就顧不上她,忙跑過去揭開鍋蓋,拿了鍋鏟去攪拌。然後又從碗櫃里面拿了只很大的瓦罐出來,將稀飯都舀到了里面。用洗碗布擦了擦鍋,滴了兩滴菜籽油,就放了水芹菜下去炒。

    等到水芹菜炒好出鍋,另外一只鍋里的粗面饅頭也熱了,孫杏花就拿了只竹籃子來,將饅頭和水芹菜都放在竹籃子里面,又拿了幾只粗瓷碗和幾雙筷子在里面,然後用一張粗白布蓋住了籃子,叫薛嘉月︰“過來提籃子,跟我去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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