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飛禹之前費盡心思想出來的長遠計劃，還沒有開始，就已經夭折了。
宋飛禹也是絕望到了一定的程度，才終于通過夏舒玉聯系上了楊凡。
“不瞞楊先生，其實上一次和楊先生見面的時候，我就有心跟著楊先生混了。”廢話，怎麼可能是真的？當時要是有這樣的想法，為什麼不在當時就提出來？臉皮不夠厚麼？宋飛禹現在的情況，沒有資格有這樣的問題。
之前的時候，宋飛禹確實是想要自己做出一番事業的，不想屈居人下。
因為宋家以前的產業就是在醫藥行業，而宋飛禹本人，也確實是對這個行業里的這些情況更清楚一些。宋飛禹原本的計劃，當然還是繼續在這個產業里面繼續刨食。
而楊凡這里，一方面確實是和林家、蕭家、白家都有著很親近的關系。另一方面的話，楊凡本人，確實算是醫學界的大能了。
其他人不知道悠揚制藥怎樣的情況，宋飛禹卻對悠揚制藥很是看好。只要楊凡還在一天，悠揚制藥肯定是越來越火爆的情況，規模肯定越來越大，產品肯定越來越是豐富。
既然宋飛禹已經決定繼續在醫藥行業里面發展下去，和楊凡打好交道，絕對是利遠大于弊。
原本，宋飛禹根本是沒有屈居人下的想法的。但是這一點，楊凡不知道啊！宋飛禹憑什麼就不能現在這麼說一下，表現一下自己對楊凡的佩服，讓兩人更親近一些？
楊凡也是忍不住看了宋飛禹一眼。
和宋飛禹接觸時間不多，但是楊凡已經可以看出來。首先，宋飛禹確實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和他那兩個酒囊飯袋的兄弟不一樣。
其次的話，就如同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確實有能力，還有全部其實沒有能力但是覺得自己很有能力的人一樣，宋飛禹是一個很驕傲的人。
可是這樣一個很驕傲的人，這麼簡單的直接的就透露出願意跟著楊凡混的想法。
楊凡很清楚，原因肯定沒有宋飛禹所說的那麼簡單。又不是什麼網絡小說，你這里還什麼都沒有表現，各路天才、人才帶著自己的財力、物力、人力不遠萬里的找到你，直接就納頭便拜。
楊凡知道，宋飛禹肯定還有其他的原因。沒有直接對宋飛禹的話做出回應，就這樣帶著笑容，簡單的看著宋飛禹。
宋飛禹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覺，尤其楊凡越是輕松，他越是感覺不舒服。
好在楊凡，也沒有一直折磨宋飛禹的意思。“說吧，還有什麼原因。你我都是聰明人，直接擺明條件就好。繞來繞去的不嫌麻煩麼？”
宋飛禹心里忍不住腹誹。要是我表現的一副直腸子，你還會把我當聰明人看待麼？只有像這種情況，露出一些不是很明顯的漏洞。然後讓你感覺你自己智力太高，看破了我的掩飾。這樣，你一來覺得我還是很有能力的，二來的話，看破我的計謀你會忍不住有點高興。接下來我需要你幫助的時候，你才更有可能幫忙啊。
楊凡又不是宋飛禹肚子里的蛔蟲，宋飛禹的心思，楊凡是不可能全部看透的。而不得不說，宋飛禹此人的智力確實是可以的。楊凡居然也在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稍微著了一道。
宋飛禹做出一副終于做出很艱難的決定的樣子。“前兩天的時候，我晚餐就在家里湊活了一頓。廚娘給端上一盆龍蝦來，我當時也沒有多想，先喂了我家阿豹一只。
結果，和我感情很好的阿豹。過了沒多長時間，就躺下了。我當時還在玩游戲，沒有急著吃飯。結果等我放下游戲的時候，阿豹就已經走了。”
“下毒？”楊凡皺起眉頭問了一下。
“嗯，下毒。我讓人把阿豹送到了寵物醫院那里堅定了一下。官方給出的說法，是小狗吃龍蝦過敏性休克了。
但是我的阿豹我自己清楚，以前就經常喂食龍蝦，就沒有過過敏反應。好在我當時的時候，就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又用一只保存起來的龍蝦喂了院子里的一只土狗，然後沒過多久，土狗也死了。我當時就知道，應該是有毒了。而且，還是那種一般辦法檢查不來的毒素。”
“你把龍蝦保存下來了？還有麼？”楊凡表情平靜，稍微有點不爽的就是，宋飛禹在猜到龍蝦可能有毒的情況下，還是用了一只龍蝦在一條生命上試驗了一下。
宋飛禹點點頭，從一旁的包里，拿出來一個嚴嚴實實包裹了好幾層的大個小龍蝦。看來確實是擔驚受怕的情況，一只小龍蝦包了起碼七八層的塑料袋。
楊凡拿了過來，直接找到一只筆一下劃開了好幾層的塑料袋。宋飛禹和夏舒玉都是忍不住一愣，然後趕緊掩住口鼻往後面退了一下。
楊凡卻沒有一點的擔心，問了問味道，很快就點了點頭。
“是了，確實是毒藥。應該是取自一種水省毒蛇體內的毒素。
你所描述的情況是，可以迅速毒死一只體型不小的哺乳動物。而最終醫院或者法醫的鑒定，是過敏性休克這種結果。
這樣的毒素，我也知道幾種。而且實際上的情況是，幾種這樣的毒素其實是屬于一個體系的。
之前說到的兩點，是其中兩個特點。除此之外，其實還有時間稍微差一點之後，會分解掉這樣的效果。
因為這樣的特點，時間長了的話，就是一些中醫界有點地位的老中醫，都不見得能夠發泄類似的情況。
簡單來說，其實是一種相當熱門的頂級毒藥。除了效果顯著，還不會留下什麼證據。確實是很合適用毒的這種情況。
而降解之後，雖然我可以聞出來其中的差別，但是其實就已經沒有毒了。所以你們兩個不用擔心了。”
可是，那可是能毒死人的毒藥。
怎麼可能楊凡隨便說兩句，其他就徹底的放心。宋飛禹和夏舒玉還是忍不住捂住鼻子。生怕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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