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香軟骨散有一個作用的效果，一開始只是身子軟，倒也不至于直接就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樓上的幾人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就是突然間感覺腳下一軟，就這麼倒了下去。
“怎麼了？我腿怎麼不听使喚了？！”說話的中間，樓上的女孩子，已經是都忍不住著急了起來。中間，還夾雜著其他幾個女孩子有點受驚的哭聲。
對著公孫芳然，楊凡忍不住斥責︰“你知不知道，十香軟骨散不能及時解毒的話，會給人帶來永久性的傷害？！”
說完，根本不管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的公孫芳然，楊凡頓了頓，還是直接往樓上走去。
公孫芳然不是什麼好鳥，但是說到底，這個別墅里的其他人，不見得就和公孫芳然那樣惡劣。
楊凡醫者仁心，當然不可能在不確認這些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的前提下，就放任這些人受到傷害。
更何況，這些人說到底，也能算是酒老頭的晚輩。這讓楊凡，如何能夠忍心。
公孫芳然也是愣了一下，這一點，她其實並不知道。交給她這種毒藥的人，只是讓她保護自己的安全，因為公孫芳然，對對方有用。至于公孫芳然使用這種毒藥的時候，會不會波及普通人，甚至公孫芳然的親人。交給公孫芳然十香軟骨散的那人，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公孫芳然原本不知道這一點，可是現在，她卻已經確認，楊凡這個在她眼里只是一個小明星的年輕人，應該就是一個醫術很強的醫者。
楊凡自己解毒之後，還告訴她十香軟骨散對人可以造成持久性的傷害，公孫芳然也是忍不住有了那麼百分之二十的懷疑，楊凡所說的，會不會是真的？
而哪怕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懷疑，上面這些人，可都是她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小女孩。而且因為是她給了這些孤兒一口飯吃，這幾人的忠誠度更是差不多可以絕對保證的情況。
哪怕是百分之五的可能性，公孫芳然都不期望自己的這些干女兒們受到什麼永久性的傷害。
死，那是真不至于。殘，也不至于。
王洪義把東西交給公孫芳然的時候，公孫芳然當然詢問過十香軟骨散的具體效果。
按照王洪義的說法，這種毒藥，就是讓吸入毒藥的人不受控制的軟下去，最初是四肢酸軟，緊接著，就連舌頭眼楮等等地方都會不受控制。在沒多久，就是差不多要昏迷下去一個情況。
王洪義說了，十香軟骨散這種毒藥，名字里帶“軟骨”兩個字，本來就不是什麼致命的毒藥。之所以價值高，更多的就是一個讓人無所防備的效果。
就算沒有解藥，事後藥效也會逐漸散去。當然，在藥效散去之前，中毒之人，也就只能任憑別人擺布了。
公孫芳然就是為了這樣的效果，才會在自己的家里，對楊凡用出這種毒藥。當時的想法是，把楊凡控制起來，拿到一些楊凡的把柄，讓楊凡交出那種鍛體方法的同時，讓楊凡以後也不敢再針對楊凡。
要是能讓楊凡對自己絕對的服從，把楊凡隱藏的那些實力也都納為己用，那就最好不過了。
本來，公孫芳然就不是想要做掉楊凡。做掉楊凡，其實都不見得會保證對公孫家的封殺不繼續下去。就算楊凡沒有下一步的命令，*的那些人不確定楊凡什麼情況，正常來說，還是會按照之前楊凡的命令，繼續實施下去。所以死掉的楊凡對公孫芳然，遠沒有有個受自己控制的楊凡更有價值。
而且做掉楊凡，還有其他一些麻煩。之前楊凡來到公孫家別墅的情況，說不定就有人看到了。
進入公孫家之前，什麼事兒都沒有，但是從此之後再也沒有人見過楊凡。楊凡畢竟是公眾人物，說不定就會有人查到公孫家這里。就算真想做掉楊凡，當然也不可能在自己家里就動手。
所以只是控制楊凡的話，絕對比殺掉楊凡更有價值。之前的時候，公孫芳然確實是這麼想的，這才在家里使用了那種十香軟骨散。
不至于死，或者殘。但是楊凡所說的永久性的傷害，卻已經讓公孫芳然忍不住著急起來。
讓身體腿軟腳軟的毒藥，造成的永久性傷害，八成也就和手腳這些地方有關。
公孫芳然之所以收養這些姑娘，是因為這些姑娘的容貌，一個個的都是美人胚子。但是以後她們實現自己人生價值的時候，總是要用公孫芳然教導的一些魅惑性的舞蹈，才能讓她們的男人對她們更加痴迷，從此言听計從。
要是腿上受了委屈，就怕影響舞蹈能力，這一點，確實是公孫芳然不願意看到的。
楊凡已經往樓上跑去，公孫芳然頓了頓，也是往上面趕了上去。和楊凡走得不是一個方向，公孫芳然也是很快找到了一個倒地的女孩子。
可是公孫芳然拿出自己之前那個瓶子，卻發現，里面的解藥，已經用完了。
之前的時候，因為不知道十香軟骨散會造成永久性的損害。為了麻痹楊凡，公孫芳然也沒有提醒自己的幾個養女去躲回房間里。同樣的，因為不知道有永久性傷害，公孫芳然還以為事後就能恢復過來。所以之前手里的解藥，公孫芳然根本就沒有考慮到要給別人留一點的情況。要是被楊凡搶了過去，豈不是糟糕？
而且實際上的情況是，王洪義本來就沒給她準備多少。本來就不是很多的解藥，公孫芳然都沒有多想，直接全部抹在了自己的鼻子下面。
此時倒在地上的這個小姑娘滿臉的委屈︰“媽，我這是怎麼了啊？怎麼渾身用不上力氣？”公孫芳然看著對方委屈的目光，卻一時間沒了主意。
她終于還是想到了楊凡那里有解藥的情況︰“沒事兒的，你先休息，一會兒就沒事兒了。”
站起身來，公孫芳然就想理直氣壯的去和楊凡要解藥。
但是就在此時，她卻看到了不遠處另外一個身影。那個之前應該已經被自己說服，回到她自己房間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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