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說是不能直接把《鳳求凰》教給林依依她們，林依依忍不住有點失望。不過之後還是點點頭，表示理解。
頓了頓之後，林依依卻又忍不住問到︰“可以幫我們聯系一下這位前輩麼？我們確實很想學。”
楊凡點點頭︰“我可以幫忙問一下。至于他同不同意教你們，或者同不同意把聯系方式告訴你們，我也不能保證了。”
林依依表示理解，含笑點了點頭之後，就退到了一旁。其他依人舞隊的成員，雖然也是忍不住有些失望，但也是都退到了一旁。
蕭蓨然在前面招呼楊凡，楊凡頓了頓之後，還是跟了上去，和蕭蓨然她們一起通過特殊通道離開了會場，並且很快就來到了主辦方給蕭蓨然她們準備的賓館這里。
蕭蓨然回到賓館，直接往床上一躺。長出了一口氣之後，又緩緩坐了起來，開始捶自己的小腿。
看到白曉月有些擔心的目光，蕭蓨然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之前的時候，她確實是太拼了。兩個小時的演唱會，她根本就沒怎麼休息過。
就算不是缺氧的問題，蕭蓨然的身體也快跟不上了。
“你說說你，這麼拼干什麼？”白曉月忍不住撅了撅嘴，之前楊凡說明情況的時候，她確實很是擔心。
就是在後來楊凡上台開始借跳舞的時候對蕭蓨然完成醫治的時候，白曉月仍舊很是擔心的關注著蕭蓨然那里的情況。
“不是歌迷那麼熱烈，我興奮麼。”蕭蓨然笑了笑，她知道白曉月能理解她的這些想法，只是因為確實是擔心她，才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頓了頓之後，蕭蓨然還是轉向了楊凡︰“今天謝謝你了啊。”楊凡提醒了她一聲，她當時真的沒有太過放在心上。總共只有三首歌了，能出多大的問題？
可是到最後那一首歌的時候，她卻明顯的感覺到了身體上還有精神上的一些不舒服。
如果不是楊凡及時上台，她當時差不多真的要倒下去了。
楊凡無奈︰“你自己的身體，自己都不注意的……”
蕭蓨然有些尷尬，不過頓了頓之後，還是問了問楊凡解決問題的辦法。
“你要是短期內不要繼續像今天這麼拼的話，用普通那些補腦的食物，找幾個安神補腦的方子，或者喝點有安神補腦效果的藥膳，差不多就能逐漸恢復過來。
本來也沒什麼問題的，實在是你太拼了。”
蕭蓨然扁了扁嘴︰“現在危機過去了，短時間內我應該是不會太忙了。”有些不好意思。卻又倔強的不想輕易承認錯誤。
白曉月在一旁打開了筆記本電腦︰“蓨然，演唱會官方視頻是會發在你郵箱里是吧？”
蕭蓨然嗯了一聲，白曉月就繼續了下去︰“我打開看一看。”
而蕭蓨然也想看看效果，很快就湊了過來。
舉辦方是準備了好幾台攝像機的，但是有一台比較高端的搖臂攝像機，在攝像師的控制下，是一直正對著演唱會最焦點的地方的。
蕭蓨然收到的，就是這一台攝像機錄制，但還未進行剪輯的攝像資料。
一片黑暗之後，蕭蓨然突然出現在了屏幕中央，白曉月認真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蕭蓨然本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你到底做了什麼啊？我昨天見你，你也沒什麼變化，今天突然之間皮膚就比昨天好了很多。舞台上的時候，我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現在看，變化好像很明顯的樣子。”
蕭蓨然自己，其實一直沒有看到過自己在舞台上的形象。楊凡之前就說過，這種養顏膏留下的保護層，在燈光匯聚下的時候，效果可能更好一些。
當時蕭蓨然听到了，但是也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可是此時，看著高清攝像機拍攝下來的畫面，蕭蓨然自己，都被自己在舞台上時的那種靚麗震撼到了。
目光有些迷離，蕭蓨然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下一秒，就是忍不住驚喜的向著楊凡的方向看去。
白曉月愣了愣，不過從蕭蓨然的表現，她瞬間也就猜到了事情和楊凡有關。
“是楊凡給準備的一種面膜，能滋養皮膚，而且能在皮膚上短時間內形成一層保護膜，主要是防止普通化妝品的化學成分傷害皮膚。楊凡之前提過在燈光匯聚之下，效果可能更好。
我也沒想到，能有這麼好的效果。”
蕭蓨然也沒有多想，直接把情況說了出來。楊凡也沒有多說，他跟過來一來是確認蕭蓨然確實沒事兒，二來的話，反正他和白曉月都是要回听竹軒，正好順路。
而對面膜這個事情，楊凡本來就沒有準備保守秘密。楊凡身為醫生，更看重的其實還是這種方子對燒傷等等傷勢明顯的治療效果。
至于起到養顏效果的面膜，說到底也只是一種副產品罷了。以前說過這一件事，在給別人治療燒傷的時候，楊凡就順便多給蕭蓨然弄了幾幅。其他的情況，楊凡真的是沒有多想。
“哦。是楊凡給你做的啊。”白曉月這麼說了一句，卻沒有繼續多說什麼。
白曉月抬頭看了看楊凡，又看了看蕭蓨然，一時間有些糾結。
蕭蓨然這麼明顯的靚麗了很多，對于這種面膜的效果，白曉月當然期待。
然而她和楊凡，其實一直沒有真正的和善過。實在是當初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楊凡確實沒給她留下太好的第一印象。
後來證明，楊凡不是白曉月以為的那種人。此時，白曉月就已經有些尷尬，之前她那麼看待楊凡了。她心里知道這一點，可是實際上讓她輕易道歉，她是真的做不到。
楊凡差不多治好了白曉月的姥爺，白曉月當然也是感激楊凡，她也因為這件事情對楊凡道謝過。
可是一直到現在，兩人都沒有真的成為可以互相提要求的那種好朋友。
市面上的好面膜，白曉月當然能搞到手，可是效果，顯然是遠遠不如蕭蓨然臉上的這種面膜效果好。這所謂的養顏膏，肯定是楊凡用中醫的方法提煉出來的。顯然，這種面膜應該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的。
本來因為楊凡救治秦文遠，白曉月就已經感覺欠了楊凡不小的人情了。現在和楊凡要這種面膜，就意味著要楊凡再次幫忙，白曉月一時間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蕭蓨然看了看白曉月，又看了看楊凡。有些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倒也沒有多說什麼。有些事情，她也確實不好插手。
然而一旁楊凡，清閑的靠在椅子上，卻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里的細節。
蕭蓨然和白曉月又聊了一會兒，時間終究是不早了。等白曉月把視頻副本給她自己的郵箱發了一份兒之後，眾人一起離開了賓館。
楊凡帶著白曉月一起，開車往听竹軒方向行去。白曉月幾次看向楊凡，但是一直到回到听竹軒，白曉月都沒有說話。
秦老已經睡下，楊凡和白曉月也都沒有去打擾秦老。在白曉月回屋之後，趴在床上，白曉月卻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首先，是她誤會楊凡，從一開始就對楊凡沒什麼好態度。其次，楊凡救了她的姥爺。現在，她又想要楊凡那種市面上買不到的養顏膏。
這些情況，白曉月都很清楚。她之前其實也已經考慮過對楊凡態度好一些。
可是之前的時候，因為她的那種驕傲，她持續推遲了這種決定。而現在的話，她又開始擔心，要是現在道歉，會不會讓楊凡誤會，她就只是為了養顏膏，才轉變態度的？
“那我在他眼里成了什麼人了？”這一句話，白曉月忍不住嘟囔了起來。她之前就已經考慮過和楊凡和解的情況。可是現在，卻又突然不合適了……
白曉月這一夜，翻來覆去的想著這些情況，根本就沒怎麼睡好。
第二天一早，白曉月還是被鬧鈴吵醒的。頓了頓之後，白曉月也就反應了過來。今天是楊凡給秦文遠做最後一次診療的時候。
白曉月來到樓下的時候，楊凡就已經到了地方。
楊凡正在給秦文遠診脈，白子陽夫婦站在一旁，目光忍不住有些緊張。
“情況怎麼樣啊？”在楊凡放下秦文遠的胳膊之後，白曉月的母親秦羽嵐忍不住有些擔心的詢問楊凡。
楊凡含笑對著秦羽嵐點了點頭︰“秦老爺子恢復的很不錯，差不多可以回家療養了。”
“你看，我就說我沒事兒了吧？”秦老爺子已經忍不住站起身來，這一段時間，在楊凡的治療之下，他恢復的確實很是不錯。走路什麼的，都已經完全沒什麼問題。心悸等等癥狀也是沒有再次出現過。只是白子陽和秦羽嵐還是忍不住有些擔心。這才一直勸說著秦老爺子多多休息。
“我都感覺，我身體比我十年前都好。”秦文遠活動了活動胳膊，確實感覺很有力道。這樣有活力的感覺，他確實有好久的時間沒有感覺過了。
楊凡笑了笑︰“您這話我相信，因為您十年前的身體肯定也好不到哪去。”一般的病癥，很少一蹴而就。秦文遠貧血六年，之前的時候，本來就應該經歷過很長一段時間的亞健康狀態。只是秦老自己，當時沒有太放在心上，長期亞健康之後才開始疾病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