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大陸的階級是固化的,奴隸就是奴隸,貧民就是貧民、貴族就是貴族,能打破階級封鎖的只有國王。)
“怎麼樣?”大將軍看向管家︰“他答應了嗎?”
“主人,他差點殺了我。”管家仔細思索一下繼續說︰“不過我覺得,他可能會答應,只是我們還需要對他、對他的佣兵團再施加一些壓力。”
大將軍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哦,這樣啊,那你去辦吧。這次王都死了很多貴族大臣,正是用人之際,到時候你也許能當個貴族老爺,有一塊自己的封地,好好的干吧。”
管家忍不住露出興奮的神色︰“謝謝主人栽培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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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人頭全部都在這里,為什麼不清點。”得到消息趕來的奧布里,發出憤怒的吼聲。這個狗眼看人低的監軍頭目,已經從佣兵團要了三成的水頭,可現在連清點都不清點,這樣下去佣兵團要喝西北風了。
大腹便便的監軍頭目,向奧布里露出鄙夷的神色︰“吼什麼吼,再吼,這些人頭永遠也別想清點,留著爛掉吧。”
已經被佣兵團慣壞的監軍頭目,根本沒將奧布里放在眼里,叫毛叫,在叫爺也有招治你,到頭來還不是得乖乖的過來哀求。不過誰也沒和金幣過不去,誰讓鷹之團惹了不該惹的人呢。
奧布里把拳頭攥的啪啪作響,一群佣兵緊張的抱著他,就怕他一時頭腦昏漲,把監軍頭目給打了,到時候就麻煩了。不少監軍也都圍了過來,一個個對這群佣兵虎視眈眈。
“奧布里老大,咱們不能把事情鬧大,不然更麻煩。”一名佣兵開始勸說,並得到佣兵們的一致認同。
“松手!”掙脫開佣兵,奧布里瞪著眼,冷冷的看向頭目︰“你給我等著!”說完,奧布里就轉身揚長而去,後面跟著一行佣兵。
凶惡的眼神,以為當場要做了自己的監軍頭目,沒想到又是一軟蛋,張口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喝聲道︰“媽的,佣兵就了不起,老子等著就等著,我倒要看看,誰先頂不住。”
回到營地,水都沒喝一口,就讓人去把伯頓叫來。不一會兒,一名身高不過一米六多,體格單薄的家伙鬼鬼祟祟的進了營帳。
“伯頓,監軍頭目的情況都搞清楚了嗎?”
伯頓將嘴湊近了奧布里的耳邊︰“搞清楚了,那個混蛋薪金不高,品味不小,每天晚上都會去城里的消金窟彌月酒吧,里面有一個舞娘和他是情人關系,要想干他的話,晚上過去,肯定中。”
“好,媽的,公共場合,老子耐你不得,但你落單了,就由不得你,哼。”奧布里神色暴虐的冷哼道。
貝克也就是那個專門負責給佣兵團清點人頭,核發佣金的監軍頭目,下班以後,沒有回家,徑直去了彌月酒吧。家里的老婆早就他媽的看膩了,人老逼丑,還天天作妖,要這個香水,那個粉,要不是她老子是大將軍的管家,早就一腳踹開了。
進了酒吧,里面人聲鼎沸,遠比以前要熱鬧的多,不說發戰爭財的各大商會,就是把頭提在褲腰上的佣兵,發了薪金,也不斷的去各大酒吧、紅燈區消遣。
照例要了一個雅間,叫雞婆去把相好的情人叫來後,忍不住休憩一會兒,恢復恢復體力,等下好辦事。
迷迷糊糊間,感覺一個妖嬈的手,從腳底開始上探,慢慢的探到胯下....
伯頓轉頭看向奧布里,滿臉委屈︰“老大,要不還是直接剮了吧,太他媽的惡心了。”
奧布里壓低聲音︰“少廢話,弄硬了,再一刀割了。”
“割了?”迷迷糊糊听到這個詞匯的監軍頭目,全身一個激靈,睜開眼楮,一名瘦小的佣兵,正拿著手在套弄自己****︰“救.....”鋒銳的匕首,抵在了下顎,高亢的聲音戛然而止,變得低沉︰“命.....”
啪啪,兩個巴掌打的脆響,奧布里露出凶橫的表情︰“這麼巧啊,咱們又見面了。”
“你想怎麼樣?”監軍頭眼珠子亂轉,掃視一圈,發現自己的情人正趴子地上,生死不知︰“你們這是在觸犯國家法典,趕快放了我,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奧布里可沒心情和監軍瞎扯這些沒用的,手法嫻熟的將其擊暈︰“媽的換場地,給他來個大刑伺候。”
兩人給監軍頭目帶上狗皮帽子,馱著他那肥碩的身材,出了雅間。低調的順著走廊,來到大廳,奧布里、伯頓本能的掃視一圈︰“老大,他怎麼在這里。”
奧布里趕緊轉頭,低聲道︰“別看,走。”二人馱著監軍頭目徑直出了彌月酒吧,坐上一輛早已經準備好的馬車。
“喂看什麼呢?你要的龍舌蘭,誠惠四個銀幣。”酒保把龍舌蘭放在安德烈面前。
“哦!”伸手取了四枚銀幣放在桌上,安德烈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
酒吧、佣兵公會這兩個場所,是信息傳播最快的地方,你只有坐在那里,注意傾听,就能听到不少消息。出于這種目的,所以沒事的時候,安德烈都會去酒吧或者佣兵公會坐坐。
將龍舌蘭一飲而盡,安德烈最終還是決定追上去看看,喬裝打扮的奧布里,肯定有事。
一盆冷水澆頭,監軍頭目終于清醒過來,這是一處空下來的民房。那個威脅自己的混蛋佣兵,正在擺弄匕首︰“你想怎麼樣?”佣監軍頭目的牙齒都開始發抖。
“不想怎麼樣,就是看你不順眼,想問你借幾樣東西。”奧布里將匕首在貝克的胯下,做了揮舞的動作︰“過來幫忙,把那玩意弄直了,我好下手切。”
伯頓露出苦瓜臉︰“老大,要不你還是直接剮了吧,我下不去手,太惡心了,嘔。”
“直接剮人會死的,我又不專業。”奧布里露出苦惱的表情,而監軍頭目已經快哭了。
“算了,反正沒了這個活著也沒意思,不如直接把事情做到位好了。”奧布里拿起匕首,作勢要剮。
“是管家,是大將軍的管家讓我這麼干的,真的和我沒關系啊。”想來想去,只有這個得罪過這群佣兵的監軍頭目,不打自招了。
奧布里皺著眉頭盯著監軍頭目的眼楮︰“這麼做的目的?”
“我怎麼知道啊,我只是一個監軍小頭目啊,大將軍管家讓做什麼,我只能做什麼啊。”(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