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終究是言歌想的太多。
頭發被祁遠摸了摸,他低低笑了一聲︰“小懶貓,知道你醒來了。”
言歌被他弄了一整晚,昨晚上他那麼激烈,且又想著馬上要來的晨炮,導致她還有點點不大好意思睜眼,只歪頭蹭他軟軟的喚︰“哥哥”。
她的哥哥沒有把她推倒,而是把她抱起,“哥哥給你洗澡去。”
想要浴室里來個鴛鴦浴?好似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言歌摟著他的脖子,臉蛋紅紅地應了一聲,長長的尾巴晃悠啊晃悠,明顯很興奮。
但進了浴室,男人很純潔的幫她洗刷。
就連洗刷那種地方的時候,男人都是臉不紅心不跳,也沒有像昨晚一樣說污污污的言語來刺激她。
一本正經的,再規矩不過。
言歌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或許,男人昨晚的精力已經被榨干了。
已經不足以再繼續維持一次晨炮。
這男人,怎麼在他自己的腦洞里,還把他自己想象的那麼弱雞啊。
都一夜七次郎了,早上再來一次能有什麼。
言歌被他洗刷的渾身嬌軟,偏偏男人被榨干,完全不能滿足她,令她一早上心情都不美好。
不過,早上的魚擺上桌子的時候,她蔫蔫的小模樣立刻被打了興奮劑一樣精神奕奕。
祁遠照例是抱著她在懷里,一口一口的喂她吃。
這樣吃的太慢了,言歌試圖抗議,可祁遠在這點上卻很堅持,他覺得言歌的嘴巴太小喉嚨太細,又毛手毛腳的,自己吃魚肯定會被卡喉嚨。
言歌抗議無效,只能窩他懷里乖乖吃魚。
孔雀一大早就又來了,不僅買了好幾條魚,還買了許多的小零食擺在了茶幾的零食盤子里,見了言歌主動打招呼︰“嫂子好。”
不等言歌回應,他就又四下張望︰“遠哥,你家老黑呢?”
老黑是祁遠家的黑貓,也就是人形的言歌。
言歌沒答話,她歪頭問祁遠︰“嫂子是什麼?”
祁遠揉了揉她的頭︰“是恭維,夸你好看漂亮。”
言歌笑的眯起了眼︰“哦,我本來就很好看漂亮。”
孔雀︰……
他吶吶地,又問︰“遠哥,老黑哪里去了?它的貓糧吃完了嗎?”
祁遠說︰“它走了,過段時間回來。”
語氣雲淡風輕,沒有半點的難過。
孔雀張了張嘴,看著祁遠臉上這表情,什麼話也沒能說出來。
他記得自家這位大佬是愛貓成痴的,把那只老黑簡直當了小祖宗一樣,就差沒供起來,哦,還起了一個很不一般的名字叫小言。
孔雀想到這里,目光怪異的瞟了眼言歌。
他記得,之前大佬好似就喊這個女孩叫小言。
怪不得貓不見了,原來是有了女人不要貓了。
那老黑,還真是可憐啊,這麼容易就被一個女孩代替了它那老祖宗般的位置。
祁遠溫聲對言歌說︰“今天有個新劇的開機儀式,我們過去了,可能晚上回不來,到時候小言和我一起住外面的酒店里好不好?”
言歌點了點頭︰“有魚吃嗎?”
祁遠︰“有,今天做的麻辣小魚兒也可以帶上,路上吃。” 2k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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