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是暴擊,秋四的娘整個傻眼。
這樣不太好吧?”塵星兒拉了拉楚穆炎的衣袖,“怎麼說她在這里也是你的娘啊。等會氣病了怎麼辦。”
不就是個游戲里的npc嗎?虛擬人物,難道你想接受我成為秋四?”
秋四,難怪我叫春花。這特麼都是誰給取的鬼名字啊!”怎麼這麼難听,取名字都不過過大腦的嗎,春花秋四,難道是春華秋實?抽了抽嘴角,吹了下多余的發絲,塵星兒眉心緊擰在一起。可見是對名字的不滿。
于是,二人直接跳脫了這個幻境的基本設定,跑到山上打野味,摘果子,最後還玩起了皮影戲。
幻境里沒有白晝黑夜的劃分,永遠是中立的陰沉的天,沒有東邊日出,也沒有西邊落雨。
用塵星兒的話來說,這就是個三無的空間,還能有什麼呢。
可在听了楚穆炎說清楚了女鮫人用自己的心脈之血封鎖住了出口以後,她整個人都感覺被掏空了。
其實我覺得待在這里也沒什麼不好,少了很多恩怨,就是”
就是什麼啊?”塵星兒抱著雙膝,微微嘆息著。她其實是個很愛熱鬧的人,這里全是npc,完全沒有一點人味。
就是我們會繼續錯過慕兒的人生,娶妻生子,我們也看不到什麼兒孫滿堂。”
有沒有人說過你其實特別腹黑!”
沒有人說過。”楚穆炎摟住塵星兒的肩頭躺在草地上,嘴角似笑非笑著。
一側過臉就看到楚穆炎這種小心機的表情,塵星兒小小斟酌了下他剛剛的話,氣的往他大腿上一拍,撅起嘴特別不滿,“你又在話中給我下套!”
幻境外,五個人圍著那顆星夜石而坐,神態各異,東倒西歪。
這都三個時辰過去了。
我們為什麼不直接把星夜石帶回去?”冷毅揪著一只野兔走出來。
其余幾人,“”
所以三個時辰坐在這傻傻的,面子好像都沒有了。
幻境中,因為沒有晝夜區分,自然就感覺不到時間的長短。
楚穆炎與塵星兒還躺在草地上,周圍的場景一下子就給切換了。
被什麼東西舔了脖子一口,黏黏的、濕濕的,塵星兒皺眉用手肘撞了下楚穆炎,嬌嗔道,“你別亂來。”
楚穆炎一頭霧水。
又被舔了一口,她不爽的轉身看去,只見楚穆炎那張極為認真的臉看著她。
接著,楚穆炎的眼神往旁邊一掃,伸手竟抓住了一只巨蟒的頭。
下意識大叫一聲,才反應過來,塵星兒睜大眼楮看著這巨蟒,“是你!”
松開了手,楚穆炎拉著塵星兒站起。
他們這才發現已經在一個洞穴里頭,四處牆壁的藤蔓上纏繞著小蛇,而巨蟒的身子則在最中央盤踞著。
那大個的黝黑的,有著蟒紋的蛇頭離著他們很近,昂了昂蛇頭,似乎是有什麼話想說。
我可以帶你們出去。”幽幽的聲音在洞穴里回蕩。
是真的說話了?揉了揉耳朵,塵星兒誤以為是自己幻听了,轉頭問楚穆炎,“它”咽了口唾沫,“它剛剛說什麼?你听到了嗎?”
楚穆炎淡定的點點頭,“看來那一世皇兄賜給我的的確是個好東西,可就差點,你便成了它的盤中餐。”
說起這個事情,塵星兒也是記憶猶新的,那個時候楚穆炎為了嚇她,都把她丟在飼養這巨蟒的房門外,真真是無情。
她橫了眼那罪魁禍首,“還不都是你存心整我。”
我要是知道我會如此愛你,那種事情肯定不會發生。”
但既然發生過,你得賠償我。”
夫人想為夫怎麼賠償你?肉償還是”伸手一拍岩壁壁咚住塵星兒,楚穆炎劍眉上挑道。
作為一只巨蟒,是看不慣這種濃情蜜意的大場面的,而且,事情的關鍵是,這兩人關顧著談情說愛去了,它可是唯一能夠幫他們出去的人,怎麼了,這是完全被忽視了?!
它也是有尊嚴的,于是重新在中央盤踞好,裝作一條冬眠的蛇。
半個時辰後,洞穴里的氣溫驟降,塵星兒整個人打了個寒顫,“這種鬼地方的氣溫不應該是恆溫狀態嗎?”
看了眼已經蜷縮成一團的巨蟒,楚穆炎尋了塊它旁邊的空地坐下,“看來只能等它冬眠過後醒來。”
什麼!!!”塵星兒驚呼,“這巨蟒怎麼現在冬眠啊,話說一半就跑去冬眠,虧我之前還對這巨蟒那麼好,還給它指路,現在卻是這個樣子。果然冷血動物就是冷血動物,根本養不親近!”
某只還在冬眠的巨蟒,“”
摸著巨蟒粗糙的蛇皮,楚穆炎信誓旦旦道,“你也不能怪它,天性使然。”
某只還在冬眠的巨蟒內心泛起了惡心,內心在呼喊︰大哥你往哪摸,雖然我們曾經是主僕關系,我又知道你很多小心思,但我不喜歡男人,你別再摸了,天。
就這樣,巨蟒被楚穆炎摸了幾天,天氣一升溫,巨蟒也就甦醒了。
睜開眼的第一秒,巨蟒就趕緊遠離了楚穆炎,這家伙什麼毛病,摸著摸著還上癮了!
看著巨蟒一副害怕楚穆炎的小模樣,塵星兒倒是覺得稀奇,問楚穆炎,“它是不是很怕你,你對它做了什麼?”
起身撢了撢袍角的灰塵,楚穆炎淡淡道,“可能是有些起床氣了。”
噗”,塵星兒沒忍住,雖然這算的上是冷笑話了,但配上某爺那一本正經的神色就覺得十分有趣。
我可以幫你們逃出這個鬼地方,但我有要求。”巨蟒吐著蛇杏子。
想來一只巨蟒能有些什麼願望呢,所以塵星兒搶先楚穆炎一步把這事給答應了下來,打了個響指道,“好,成交!”
好,不虧是養過我幾天的人,氣魄就是不一樣。”巨蟒吐著蛇杏子,贊揚道。
……”楚穆炎尷尬的站在那,原本他是想問問巨蟒是要提出什麼要求交換,可誰知道星兒就那麼速度的答應了。他黑著一張臉,微微嘆氣,自家夫人要挖坑,攔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