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願意,那麼作為夫君的我來給你天天表白一次如何?”楚穆炎湊近到塵星兒的耳畔道。
瞬間,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她的耳朵那一直酥麻到了小心髒。
她突然端起架子,正兒八經的坐好,“好,那請開始你的表白。”眼神掃到楚穆炎的臉上,然後鎖定。
楚穆炎被塵星兒千年一遇的正經樣子給逗笑了,“哈哈。”
塵星兒臉黑了,似乎是被楚穆炎給耍了,她不高興。
其實說不說都一樣,慕兒不是把我的話都說完了嗎?但是,我愛你,我的夫人。倘若是真的要每天說上這麼一次,只要你听不膩,我便早膳一次,午膳一次,晚膳一次,在每刻你想听的時候。”楚穆炎眼楮就像會放電一樣,含情脈脈中又帶著磁場般的吸引人。
塵星兒一開始听的挺感動,但越往後,她听的渾身開始不自在了,摸摸自己的手臂,隱隱覺得這感覺怎麼就像是戲太過,“那個星河影視傳媒的總裁是不是給你灌輸了某個著名言情作家的思路?”
楚穆炎,“”這是被嫌棄了嗎?
二人在這樣輕快幸福的氛圍中過了一小段時間的二人世界,楚慕星每每都被拒之門外,來了多次都是想來接母親回去。
塵星兒每次都以“第二春來了”這種借口拒絕回宮,說是一旦回宮,她的滿園桃花都要蔫了!
楚慕星拗不過他這個母親,除了派人在星月小築門口守著便再沒來打擾。
楚慕星很久很久以後都不會知道,曾經他的父親跟母親是懷著想二人世界才不願搭理他的。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楚穆炎口中所謂的天罰才真的開始一點點吞噬他。
之前因為有若華君的悉心照料,所以稍微延緩了些天罰對于他的摧殘。
可現如今楚穆炎也不想去麻煩若華君了,于是他的身子也是愈來愈虛弱,現在腿腳已經退化的無法站立,只得靠著四輪車。
塵星兒看著心里不好受,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她沒有想到天罰竟然是這個樣子的,不是雷劈也不是下油鍋的,可就是這樣,卻比雷劈還殘忍。
星月小築被覆蓋上了一層純淨的白,紛紛揚揚的雪花自天邊飄落。
塵星兒站在橋頭看著今年的這場初雪,楚穆炎坐在四輪車里。
之前清虛大師說,只需我把星夜石中的魂靈召喚出來,滴血認主,就可以抵擋天罰。”
魂靈?”塵星兒沒有听過這東西,但是只要是可以救炎炎,不管什麼東西,她都自動默認為是好東西了。“我記得星夜石,在皇宮里還有兩塊,你等我。”
別去了。”楚穆炎拉著塵星兒的微涼的手放在掌心揉搓、捂熱,“之前穿越時空,那四塊星夜石曾聚合過一次,但現如今,已經不知落在了五洲大陸的何地,怕是找不到。”
我不信,這五洲大陸我就算把地皮全給掀開,我也要找到!”塵星兒的性子一直執拗的很,“你等著,我找得到的。”
言罷,塵星兒拿著金錯刀就走了。
楚穆炎皺眉想跟過去,可奈何這四輪車不如塵星兒跑得快。
因為太急,所以四輪車不小心側翻了,他直接摔在地上,默念著,“沒有用的,等你回來,不知還有沒有再見時,咳咳。”
他猛地咳嗽幾聲,喉嚨里一股腥甜的味道涌了上來,“噗嗤”一聲全吐出來,在地上似是開出了冬日的臘梅花。
嘴角掛著殘血,楚穆炎支撐起身子,喃喃著,“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華。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
塵星兒急切的想幫楚穆炎把天罰給抵擋掉,一兩個月不曾踏進皇宮的她突然就自己進了宮,楚慕星知道母親回來了,先是驚喜萬分,待母親把來龍去脈都說清楚後,他也是一籌莫展。
母親,我已經派人去搜尋星夜石的下落,父親那邊您暫時別擔心了,定會好起來。”楚慕星道。
就這樣,五洲大陸被翻了個底朝天,可是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
楚穆炎除了一日三餐之外,大部分時間都在臥榻上看書喝茶,要不是那面色蒼白,都還以為他毫無大礙。
星兒,星夜石在雲海的礁石下。別怕,只要有心,總會有集齊的那天。”
塵星兒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太疲勞了,竟然好像听到了玄哥哥的聲音。
她揉揉眉心,外頭已經通報了軒轅釀玉來了。
她抬眸望去,“可有找到?”
軒轅釀玉拱手道,“暫時還沒找到,還要繼續找嗎?”
找,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繼續找。”塵星兒忽然想到剛剛那個聲音說的地方,“雲海,去雲海找找看,我同你們一道去。”
軒轅釀玉抱著雙臂微微一細想,“那里,最近好像是發生了怪事,據說是那有瘟疫,很多流放的囚犯都死了。您還是別跟著我們去了。”
楚穆炎本是一直望著書的眼楮瞟向了她們,“別去,我的身體我知道。”
炎炎,我就想為你做點什麼,如果救不了你,我就算不感染瘟疫,我也活不下去了。”塵星兒頗為激動的站起身,此番悲情,就差沒有拿出毒藥直接先楚穆炎而去了。
軒轅釀玉站那頗為尷尬,默不作聲。
需要星夜石怎麼就上升到了生離死別,她當然是不知的。
默了默,楚穆炎望著塵星兒的眉眼許久,似是在心中經過了一番漫長的掙扎,才道,“就算要去,那也得帶上我吧。我不再丟下你,你也沒理由丟下我去獨自冒險。“
不多時,他們便啟程。
楚慕星作為這一代的聖皇,只能守著皇宮里的事物,盡管心中擔心父親母親。
前些日子關押進天牢的那個舞姬還在天牢里關著,他終于是得了空便去審問這舞姬。
審了審,也沒審出什麼,舞姬膽小的差點咬舌自盡。
楚慕星想起母親對他說的那些話,掂量了些還是選擇釋放了那男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