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發氣憤的想掙脫劉會,掙扎一下沒掙開,回頭說劉會,“趙八跟你有親戚啊,你咋幫他說話呢?剛才讓你拍照你不拍照,你還說手機沒拿,現在又不讓我追,他光著屁股,我就不信他敢這樣跑到大街上去。”
趙八跑到大門口,把衣服慌忙套上,也沒穿鞋,直接出門跑了。
看到趙八跑了,劉會也不使勁拉王大發,王大發掙脫劉會再追出去,趙八的人影已經不見了。
劉會也沒敢看地上的王大發老婆,轉身向外走,身後傳來王大發他老婆的聲音,“劉會,謝謝你。”
劉會停了一下腳步,想說什麼又停住,然後走出王大發家的堂屋。
其實這些年,王大發老婆忍受住王大發一次次的出去找娘們,她也是受夠了,王大發最近因為生病,所以她就想了辦法,也可以理解。
偏偏農村人封建思想重,男人自己怎麼出去胡搞,那都不是事兒啊,只要老婆有一次都不行,所以就出現了王大發打老婆的事情。
劉會出了王大發家,騎著三輪車回南邊水塘,想把三輪車放下之後,然後到村里看看,誰家有需要幫忙的,去給幫忙。
四光棍兒和三大爺,今天就下葬,應該沒有什麼事。
主要是那個王嬌嬌她爸爸,明天才能下葬,劉會得去看看。
剛到小屋前面停下三輪車,屋門打開,看到強子和嫂子,在屋里有點慌亂的出來,強子一看劉會說,“你不說你在城里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剛才打你電話也不接。”
劉會明白他回來打擾了強子和嫂子說話,也就裝作不懂的,“我去城里,又不是在城里住下,你還不準我回家啦?”
強子嘿嘿一笑說,“你看,我本來是來找你有事兒,跟你說個事兒的,正好遇著曉娟,就跟曉娟說了一會兒話。”
他們三個正說著話,听見有狗叫聲,劉會走向通大門口的位置,向門口方向一看,大竹他娘在院門外站著,因為狗叫她也沒進來。
劉會迎上去,“三嬸,你來了呀!走,到了到屋里去坐。”
大柱娘擺擺手,“我不去了,我來有點事。”
三嬸,啥事?”
這不是咱們這兒,連著好幾個月都沒下雨了嗎?北大河都快干了,我尋思著,做一個法事,求求雨,順便給咱村里驅驅邪,你看這接連死了好幾個人,那這不是什麼好事兒。”
劉會有點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不管是求雨還是驅邪,上他門口來干什麼呀?
三嬸,那,這事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主要是求雨驅邪,自己還都不會,一直尋思著想練那個呼風喚雨的,事太多,還沒開始練。
大竹他娘又說,“是這樣,這個敬天,需要整點雞魚肉什麼的,有一些費用,所以,這是為咱們全村人的好事,我也不要多,就要個本錢,一家給二十塊錢就成。”
哦,這是來要錢來了,劉會在牛仔褲兜里拿出了一卷兒錢,翻看一下,里面沒十塊的,沒二十的,就有幾張一塊的,和一個五塊的,還有五十一百的,他拿出一張五十的來,“這是我和我嫂子家的,三嬸別找了,就這些吧!”
這可不行。”大竹娘說著,在身上找出零錢,找給劉會三十塊錢,“你和你嫂子算一戶,這個錢說多少就是多少,我也是根據東西的價錢,還有咱村里的住戶算的,刨出一部分上教堂的,和寡婦光棍的不收錢,咱們剩下這些人家一家二十塊錢足夠。”
看到大竹他娘執意不要多余的錢,劉會就接住了,大竹娘收了錢之後,轉身就離開。劉會接著在腦海里問敖水,“你看,村里就是有能人,人家大竹他娘要求雨。”
切,她求雨,你給她二十,你給她兩萬,她都求不來雨,求雨這種技術活,還得看咱們的,劉會,晚上你就別睡覺,趕緊練習呼風喚雨,引雷通電,就是風雨雷電一起上。”
我這好幾天沒喝藥了,這身體機能,還達不到吧?”
你繼續喝呀,加大藥量,別忘了放那個龍須草啊!”
這龍須草是起啥作用的?你咋每次讓我都放龍須草呢?”
龍須草就是對龍的身體血管,跟那個龍須子一樣,就是對這個血管有拓寬作用。”
敖水的聲音說的極其認真,根據以往的經驗,他越是說得認真,劉會越覺得,這里面好像有某種原因,他沒有講真話。
不管怎樣,反正他們共用一個身體,敖水應該不會害他,先不想這些。
強子看到大竹娘離開,在豁口的地方左右看看,也走了。
劉會看看這牆的豁口兩邊門垛,抹牆的泥灰也全干透,看來得去買大門安裝上。
還有門口里邊蓋的兩間大房子,等牆上的泥灰干透以後,就可以搬到這邊來住,外邊的一間當客廳,里邊的一間當臥室。
王曉娟看到強子離開,走到劉會的身邊,“兄弟,強子還是說要和我結婚,這件事情,如果強子他媽再干涉,你可得幫我。”
既然嫂子這樣說,那就是和強子兩人有那個意思。
劉會點頭,“行,嫂子,你放心,這事要是她干涉的話,我絕對幫你,我得打電話,和朱保全聯系一下,他給趙小萌家蓋房子的事,我看她家沒蓋,那就讓他先給咱們家蓋。”
王曉娟有點擔憂的,“得需要不少錢,這個錢哪來呢?”各位親愛的們,謝謝你們看書,故事發展到這里,是不是覺得敖水憋屈,劉會不咋地,嘿嘿……馬上轉折,這些你們不喜歡的,我也不喜歡。
馬上會大反轉,夠爽,夠勁爆的,會如排山倒海一般的襲來。
後面很快將是身體敖水說了算,劉會在敖水的教授下,性格會一次次的改變,他絕不是一個懦弱的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