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難道是羽化天書真正的玄奧?”
方意眼楮一亮。
不過,就在方意的意識,即將接觸到這篇文章,看清楚上面記載的東西時,眼前的畫面一下子破碎掉了,眼前重新浮現出石碑。
但是,方意沒有絲毫沮喪,反而是心潮澎湃。
絕對不會錯,剛才那一幕,絕對就是羽化天書真正的玄奧,沒想到,羽化天書的奧秘,居然隱藏在這里!”
方意心神大振,知道自己挖掘出了這塊石碑真正的秘密。
立刻之間,方意的心神再次動了起來,隨著石碑上的花紋行走,演化出剛才的那一幕。
一尊帝君的身影浮現出來,潔白羽毛紛飛,組成華麗文章。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在方意想要認真查看這篇文章的時候,這幅異像就會消失,一下子蹦碎掉。
幾次之後,方意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心中思忖道︰“難道是缺少了什麼關鍵嗎?”
既然這幅帝君虛影異像都出現了,那就代表著他的領悟沒有錯,必定是有什麼地方缺漏,才會始終無法看清楚那篇文章。
咦,難道他真的參悟出什麼東西了?”
這時,周圍看熱鬧的弟子中,有人看到方意臉上神色的變化,頓時驚訝地叫了起來。
不可能,裝腔作勢罷了,羽化天書,我們宗門已經不知道多少年都沒有人參悟出來了,區區一個感玄境的家伙,也妄想參悟,簡直痴人說夢!”周興眉頭一皺,立刻冷哼說道。
他也看到了方意臉上神色的變化。
不過,他並不認為方意能夠參悟出羽化天書。
果不其然,很快方意的臉上,眉頭又皺了起來。
嘿嘿,裝得還挺有模有樣的,誰不知道羽化天書,一般人根本就看不懂,就跟一塊普通的石頭一樣。”周興冷笑道。
羽化宗剛剛宣布所有核心弟子都可以參悟羽化天書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對羽化天書垂涎的核心弟子,紛紛跑過來參悟。
但結果呢,每一個人都是乘興而來,敗興而去。
很多人甚至是憤憤不平,說花了那麼多貢獻點,結果就像是對著一塊石頭坐了好幾天一樣。
嘿,反正他越是不服輸,對你就越有利,浪費的時間越多,提升的時間就越少,到時候你要擊敗他,成為核心弟子的把握就更大了不是嗎?”李陽嘿然一笑。
沒錯,他這是自己自尋死路,我們也別跟著浪費時間,還是繼續參悟我們的功法好了,這一段時間,我要盡量提升自己的實力,一定要成功成為核心弟子。”周興說道,也不再關注方意,轉身來到冥玉手前方,開始參悟。
他修煉的功法,正是冥玉手。
這一次,他從血色荒漠回來,斬殺了無數的凶獸,收集了足夠的血魂、煞氣,就是為了將這部冥玉手,徹底修煉成功。
漸漸的,周圍的其他弟子,也都散開了。
阮紅玉、紀康,一臉擔憂地看了方意一眼,也都各自離開,去尋找適合自己的功法。
今天的事情,讓他們也意識到了緊迫感,才剛剛進入宗門,就遇到周興的挑釁,以後肯定還要面對更大的困境。
尤其是跟周興氣勢對拼的時候,他們其實是落在了下風,靠著方意的幫助,才能維持不敗。
種下氣種之後,玄氣的質量就會發生改變,接引天地之力入體,淬煉身體血肉,確實是比我們要厲害一點,不過等到我們也種下氣種,那就完全不需要忌憚他們了。現在,我們必須要盡快提升實力,我感覺周興和李陽,不懷好意,肯定還要更大的陰謀,要針對我們!”紀康說道,臉上難得沒有露出猥瑣的表情,而是一臉的凝重。
阮紅玉點了點頭︰“這一點我也注意到了,周興和李陽,似乎是故意用激將法,想要讓我參悟羽化天書,從而浪費一次提升自己實力的機會。現在方意已經中計了,我們就必須趕快提升實力,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隨後,紀康找到了一部橫空掠影劍術,坐下來參悟起來。
阮紅玉則是選擇了之前看到的赤炎焚天掌。
她修煉的赤龍涅�真經,是一部火屬性的功法,這部赤炎焚天掌,也是火屬性的,正好跟她的屬性像匹配。
而在所有人都散開之後,方意仍然沉浸在參悟羽化天書之中,皺眉苦思,到底是缺乏了什麼關鍵。
方意一遍遍,心神勾勒這些神秘花紋,重組帝君虛影,仔細地端詳著這幅帝君異像。
哼,我就不相信了,這最後一關,我會跨不去!”在又一次失敗後,方意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了,心中發起狠來。
這一片光羽組成的文章,明顯就是羽化天書真正的奧秘,就差這最後一步無法跨過去,這是無法接受的事情。
九鼎山河,洞真之力,破碎虛妄,照見真實!”
方意催動起九鼎山河尊王法,配合洞真拳的真意,聚精會神,朝羽化天書石碑看過去。
九鼎山河尊王法,來歷神秘,乃是父親遺留給他的功法,修煉之後,九鼎玄紋沉浮,組成大鼎,不但可以煉化玄氣、淬煉身體,更可以鎮壓乾坤,沉靜心神,可以讓他無論面對什麼時候,都能夠從容不迫。
洞真拳,則是具有凝練心神,使得意志高度匯聚,專心唯一。
一下子運轉起這兩部功法,方意就不相信,在自己心神如此高度凝聚的狀態下,還無法發現這篇光羽文章的奧秘。
嗡!”
這個時候,異像出現了,就在方意運轉九鼎山河尊王法的時候,他發現,自己體內的九鼎玄氣,竟然跟羽化天書上呈現的帝君虛影,起了共鳴。
一股山河鎮壓的力量,悄無聲息彌漫出去,竟然纏繞上了帝君虛影,要將這道虛影拖住,鎮壓進九鼎玄紋組成的大鼎之中。
而帝君虛影,被這股山河鎮壓之力纏繞住,竟然也起了莫名的變化,上面批雲霞、配寶玉,雲為衣裳風為車架的帝君,竟然一下子生動起來,似乎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從畫里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