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什麼事兒,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我走咯!”
夜凌軒說走就走,走時還不忘留個背影給威可瀾揮揮手。傲嬌的樣子讓威可瀾恨得牙癢癢。
“夜凌軒,你別走,回來。”
比起夜凌軒她更害怕可樂。
“小可樂,我給你說,我了,不想和你玩兒,你去找管家好不好。”
威可瀾別無他法,試圖和可樂說話,可樂像是有靈性,真的翹著尾巴,安靜的听她說話。
“汪。”
時不時回應一下的樣子。
威可瀾見它安靜下來,趁機從它旁邊跑出去。
狗是最喜歡跑動的物體的,看威可瀾跑的歡快,它也興奮的追了上去。
“啊,別追我,別追我。”
剛狼狽的跑到門口,就看見夜凌軒的車隊停在門口,夜凌軒靠在最前面那輛車的車門上,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看著威可瀾。
“上車!”
夜凌軒淡淡的說。
“干嘛!”
威可瀾狐疑的看著他。
“你不是要去參加最佳記者頒獎典禮嗎?”
“那又怎麼樣,我自己可以打車去,你不是說你不去嗎?”
威可瀾疑惑的看著這人。
“汪汪汪……”
听到後面的狗叫聲,威可瀾心驚。
“誰說我要去的,我只是送你到門口而已,怎麼,我不去,你很失望?”
“切,你想多了吧!”
威可瀾飛快的越過夜凌軒上了車,還是在可樂追上自己之前趕緊走吧!
夜凌軒頓了頓,握緊了拳頭上了車。
“你干嘛把可樂帶回來?”
威可瀾怒氣沖沖的吼夜凌軒。
“他既然是我的狗,那就是我們家里的一員,它憑什麼不能回來。”
夜凌軒冷冷的回答。
“你明明知道我怕它,你還把它帶回來,你就是故意的!”
“是,我是故意的,哪有怎麼樣。”
夜凌軒一副你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讓威可瀾牙癢癢。
“你既然這樣看不慣我,你根本沒必要送我,我自己完全可以打車走,破費你這麼大陣容送我,我真的是擔不起!”
威可瀾開始諷刺他。
“你以為我很在乎你嗎?我只是不想外界傳出總統夫人寒顫到需要打的才能到頒獎現場的地步。”
夜凌軒冷冷的說。
“謝謝,我從沒這麼想過你會在乎我,而且我也想到你是個只顧自己利益的人。是啊,天下眼楮這麼多,你這樣演戲我都覺得累。”
“可笑,我可是總統,我想要的想做的從來沒做不到的,多少人排著隊想給我分擔,而你,你瞧瞧你現在的樣子和態度,簡直和潑婦沒什麼區別。而且對總統無理,你知道算多大的罪嗎?”
“我的大總統,不是所有人都應該對你畢恭畢敬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應該忍受你的臭脾氣的好不好。是你自己要把我放在身邊礙你眼楮,對你無理的,你想治我的罪,好啊!現在就把我放進監獄啊,想關我多少年,還是直接槍斃我。”
“你以為我不敢嗎?我脾氣臭,你脾氣也好不到哪兒去!”
“謝謝,夸獎,我自認為脾氣太臭,配不上大總統你,所以才想盡辦法離您遠點兒……”
“嗚,你干嘛!”
威可瀾話還沒說完,夜凌軒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伴隨砰的一聲,車胎爆開,車子向上彈起然後滑行了一兩米遠,停下來。
由于慣性作用,威可瀾撞到了夜凌軒懷里。
夜凌軒小心的松開捂著威可瀾嘴巴的手,透過車窗警惕的環顧四周。
“怎麼又爆胎了,每次和你出來車子都會爆胎,夜凌軒你肯定是我的災星,今天就不該跟你的車子來的,簡直就是出師不利!”
不明白情況的威可瀾以為只是簡單的爆胎事件,所以滿腹牢騷。
“安靜,別說話,有殺氣。”
夜凌軒冷靜的說。
威可瀾看夜凌軒一臉嚴肅,意識到問題不簡單。
跟著夜凌軒的目光環顧四周,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多了好多人,一大批身穿黑衣的人,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槍,有組織的向我方進攻。
他們有的躲在障礙物後面向我方射擊,有的直接張狂的俯身沖上來,保鏢們正在和他們殊死搏斗。
路邊的行人受到驚嚇都拼命的叫嚷,孩子的哭聲穿過車窗闖進威可瀾的耳朵里。
路人穿梭在兩股勢力周邊,開著車子的人迅速駛離現場,由于一時間的混亂,交通有些堵塞,有的車主直接丟下車,向旁邊的房屋跑去,有的向馬路對面跑去,摩托車倒在地上,發出沉重的悶響,還有的無辜者沒來得及跑開,就被子彈誤傷了。
由于保鏢們沒有障礙物遮擋,死傷慘重。
殷紅的血液在他們的胸部,肩部,腿部炸開了紅色的花朵。
倒在地上的人,血液從傷口流出在地面攤開,蔓延開一片,地面上遠看像是黑色的。
肅穆的高樓,陰霾的天空,在風中飄搖的招牌,以及喧囂叫嚷的人群讓周圍一片混亂,彌漫著死亡的氣息。
“這些人為什麼要殺我們?”
“不知道,不過沒事兒,有我在,一會兒我從這邊打開車門,帶著你跑出去。”
“你。”
見到這種場面威可瀾雖然心跳快了一拍,腦子有些混亂,但是好歹做了這麼久記者,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
以前為了采訪一個大兵,孤身進入人家營地,被發現後,一大群當兵的把槍口對著自己,以為她是奸細。
還有一次去恐怖分子襲擊現場,現場報道。親眼看到一棟大樓在自己面前被炸成粉末。
轟轟隆隆的聲音到現在都在威可瀾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威可瀾一直覺得自己是福星,即使經歷了這麼多生與死,還好好的活到現在。
而且她一直記得都銘樂給自己講述的在自己在國外的事跡,還有他客廳牆上的zh o pi n,那一張張彌漫在硝煙里的zh o pi n,曾讓威可瀾浮想聯翩。
她知道都銘樂曾經很勇敢的奔走在敵人的炮火中,所以心里多少有些共鳴。
此時,相比之前自己是被攻擊的路人,這次是第一次變成被攻擊主要對象,心里多半有些不安。卻因為有都銘樂的故事心里有了更多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