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兮一口氣解釋完,等待著威可瀾的反應。
“誰說我跟他走就安全了。”
半響威可瀾冒出來一句話,好像還是抑制不住的要發火的樣子。
“好了,大xi o ji ,我錯了好不好,為了將功補過,我馬上給你幫忙調查他。”
言兮理虧,要想不讓可瀾發火,自己只能將功補過啊。
“這還差不多。”
听到言兮要幫自己調查夜凌軒,威可瀾心里的不滿減了大半。
“好了,就這樣了,拜拜。”
言兮感覺威可瀾緩了緩,趕緊掛斷了di n hu 。
威可瀾看了看時間,剛好可以趕上上班,就起身換好衣服下了樓去。
夜凌軒映入眼簾,心里又莫名的勾起怒火。
“喂,你以後能不能不要老趁我喝醉佔我便宜!”
雖然知道這不是夜凌軒能控制的,但自己就想找點兒茬兒。
“噢,那恐怕做不到,除非你喝完酒不會在我身上亂摸。”
夜凌軒一臉正經的說著這種話,到讓威可瀾有些招架不住。
“什麼摸啊,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不知者無罪。”
明知無理還要辯上一辯。
“我又沒說你有罪,怎麼你要負荊請罪,那也可以啊。”
“你別曲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就不能忍一忍。”
威可瀾漲紅了臉生氣的說。
“這個?我是個正常男人,忍不了。”
夜凌軒半眯起眼楮靠近威可瀾。
“更何況,雖然你長的不怎麼樣,但畢竟你還是一個有三十六胸的女人,所以還湊合。”
威可瀾睜大眼楮瞪著他,語塞的說不出話來。
夜凌軒沒繼續理她,拿起身後的外套,往後一甩披在了身上,穿好,走了出去。
威可瀾的眼楮定定的看著不知名的地方,腦子像是封印住了一樣,半響沒了動作。
“夜凌軒。”
夜凌軒剛關上車門,听到里面一聲嘶吼,然後威可瀾跑了出來。
“ ,啊!”
明明感覺是黑色suv被人踢了一腳,結果威可瀾的叫聲比車的叫聲還大。
夜凌軒立即打開車門下車,車倒是一點兒事兒沒有,只是後車門有一處有點兒刮花的感覺,而威可瀾卻是彎腰一只手拿著鞋子,一只腳離地,听到車門聲,她抬頭瞪了一眼夜凌軒。
然後低頭去揉自己的腳,可能剛剛用力過猛,自己的腳尖居然莫名的有些腫,疼痛感鑽進骨子里。
夜凌軒雙手插兜,走近她,看了一眼她的腳,眉頭皺了皺。
“看什麼看!”
威可瀾感覺到夜凌軒的注視,自己的窘迫被盡收眼底,她自然不樂意。
“看你腳廢了沒。”
威可瀾不理會他,轉身,光腳丫踩地上,一瘸一拐的向馬路邊走去。
“你干嘛去!”
“打車上班,你也要管?”
威可瀾停下來,扭頭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蠢貨!”
夜凌軒只覺得被這女人讓人頭疼,拿出揣在兜里的手快步走上去,攔腰架起威可瀾在自己的胳膊下面,就是那種像提起小孩子的感覺。
“你干嘛,夜凌軒,你放下我。”
威可瀾在她胳膊下掙扎,雙手雙腳胡亂的動彈。
但夜凌軒精瘦強壯的胳膊夾著她的腰,那是她能掙脫掉的。
隨即她被丟在了車里。
“去夫人上班的編輯部。”
還沒等威可瀾做好,夜凌軒已經對司機下達了命令。
“是。”
引擎啟動,車子呼嘯而去。
“喂,你干嘛,誰答應和你同乘一車了?”
威可瀾做好,蹬了一下腳,忘記剛剛腳疼,這會兒更痛了。
“啊。”
她吃痛的去摸了摸腳。
“蠢貨。”
夜凌軒看了一眼她的腳靠在座椅上不再言語。
“你。”
威可瀾因為腳疼不再和他爭吵,想了想自己也是因為踢他的車受傷的,他本來就應該送自己來上班,所以也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車停在了編輯部樓下,威可瀾穿上鞋子準備下車,夜凌軒搶先下了車給她打開了車門。
威可瀾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干嘛!”
夜凌軒也不解釋,伸出手去攙扶著她的胳膊,拉下車。
威可瀾有些抗拒,但夜凌軒用了他她不能抵抗,但旁人有看不出粗魯的力道帶她。
“哇,這不是總統嗎?”
同去編輯部上班的同事見到夜凌軒驚嘆不已,這一說听到聲音的小伙伴們都強勢圍觀。
“你干嘛,我自己能走。”
威可瀾一點兒也不喜歡被人圍觀,窘迫的皺眉。
“這兒記者這麼多,你老實點兒。”
夜凌軒站在他的左側,扶著她的胳膊,用兩個人能听到的聲音悄悄說。
“切,又是逢場作戲。”
然後瞪了一眼夜凌軒,任由他攙扶著。
威可瀾只覺得和他走上台階去二樓有些煎熬,二樓早就炸開了鍋。
同事們都到門口圍觀,大肆評論這早上見到夜凌軒這個稀有物種。
而自己很明顯又成了眾人嫉妒羨慕的對象。
而夜凌軒更是一臉雲淡風輕,平靜的到走向上走,直到到了二樓門口夜凌軒才放開她的手。
“那你照顧好自己,下班如果腳還痛,打di n hu 給我或者司機。”
然後笑了笑離開了。這樣子讓威可瀾都懵逼,要是威可瀾不了解夜凌軒,肯定會被他這樣的溫柔騙到。
“哇,好貼心啊。”
“對啊,而且真的好帥。”
參差彼伏的崇拜聲讓威可瀾覺得頭上一群烏鴉飛過,這夜凌軒真的是做戲做全套。
“你們都不用去工作的嗎?有什麼好看的!”
威可瀾發揮了編輯部一姐的魄力把大家都遣散。
兩耳清淨的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去,腳好多了,沒剛剛那麼疼,忍一下,到讓旁人發覺不出。
“可瀾啊,你來的正好,今天有個重要任務交給你。”
胡遠山兩手背在身後笑嘻嘻的走過來。
“什麼任務?”
威可瀾狐疑的看著他。
“是這樣的,最近有個上校有花邊新聞,一直很神秘,你知道我們編輯部唯一能擔此重任的就只有你了。”
“叫什麼名字?”
“辦好這件事有什麼好處?”
經過前段時間的事件,以及在胡遠山手下工作時間這麼久,威可瀾總結出要工作好,就必須和他討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