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為您t g ng精彩。看這女子如此貪生怕死的模樣,樓蕭猜測這姑娘雖然明面上是跟隨蕭驚鴻辦案,實際上是……
也就是花**吧?
“是不是江可柔?”大漢見她害怕了,露出了一分猥瑣的笑意,“看你這小姑娘長得不錯,倒是可以掠回去給我們寨主做寨主夫人。”
秦一珍這下被嚇得花容失色了,連忙看向蕭驚鴻。
“哎呀,好漢饒命呀,我們家xi o ji 身上可是有花柳病的喲!”
“什麼?”大漢愣了一下。
秦一珍更是仿佛吃了一口泥巴卻又不能吐出來的憋屈感,轉頭不可置信地看向樓蕭。
樓蕭握拳在唇邊輕輕咳嗽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分戚戚焉的表情。
“我們家xi o ji 實在太可憐了,就是因為xi o ji 這般傾國傾城的模樣,之前也是被人給擄走了,最後竟是染上了花柳病。”
“……”秦一珍的臉色很難看。
大概幾人中表情變化最大的就是她了。由一開始的花容失色,最後面色變成了黑炭般的沉,現在已經轉成了鐵青。
樓蕭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秦一珍緊緊抿住嘴唇。
蕭驚鴻倒是極為淡定,輕輕抬著眉梢看樓蕭。他倒要看看,樓蕭要怎麼一個人把戲給演完。
樓蕭的話讓大漢露出了一分莫名的唏噓,他搖著頭嘆息︰“原來是如此。既然這樣,就把東西交給我,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喲?還有憐憫之心?
但若是放他們生路,就不能入寨子里看個究竟了。
他們想要這南疆聖物,必定是有別的目的。
即便是蕭驚鴻不肯,她也不允許這樣半途而廢。
“大哥,怎麼能把這些人給放了?”一旁的下屬都听不下去了,連忙阻止。
從來經過這條官道的人,但凡遇見他們這幫盜賊的,還從來沒有活著離開的!
大漢臉上笑容一僵,轉頭看向下屬。
“老二,你說什麼?”
“大哥,不要被這小子的三言兩語就蠱惑了啊!”老二繼續勸說。
“說的極是。”大漢的面色一滯,轉頭眼神狠厲地看著樓蕭。
“兄弟們,動手,sh r n劫貨!”老二得了自家大哥的肯首,立刻一揮手示意兄弟們動手。
若是再拖下去,今日這事情辦得有些久了點。
他們家主子還等著這東西,若是取到這東西,到時候他們就可以返回,也不用再在這里禍害百姓了。
“等一下!”樓蕭見大刀要揮過來,又叫了一聲。
“又怎麼了?”大漢不悅。
“這位好漢,你即便是奪得了這盒子,也沒有辦法用這東西呀!而且盒子里的機關,你們恐怕破解不了呢!”
真的假的?
“大哥!”老二當然不信樓蕭的話,又叫了一聲大哥,想要提醒他的好大哥不要被蠱惑。
樓蕭臉上雖然掛著笑,可眼底的光卻凜冽萬分。
她的余光瞟了一眼這“老二”。一個老二也在這里鬼吼鬼叫,真是煩人。
“不信你們大可以試試。”樓蕭攤手。
盒子的機關可都是她設置的,她不信這些人還能打得開。
“打開!”大漢大手朝著秦一珍伸了過來。
秦一珍面色大變,連忙抱著頭大叫了一聲,驚叫連連的叫聲在官道上盤旋回蕩。
樓蕭也伸手掏了掏耳朵,這尖叫聲足以刺破耳膜了去。
大漢很不悅,一把粗魯地扯掉了秦一珍肩上的包袱,狠狠拽了下來。
秦一珍差點因為扛不住大漢這拉拽的力道要頭朝地摔下去,幸好被蕭驚鴻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手臂。
隨著大漢的拉扯,木盒“ 當”一聲摔落在地。
可即便是遭受了如此的墜落,木盒也安然無恙地躺在地上,一動未動。
樓蕭抱著手臂坐在了馬背上,等著他們看好戲。
大漢給了老二一個眼神,老二身形瘦弱而且看上去有些猥瑣與躬背。
老二听令,乖乖下馬背來,用刀劍一刀砍下這木盒。
但……
外面的大木盒砍斷後,里面還有一個同款的木盒,只是小了一號。
老二皺眉。
“別砍了,用手打開。”大漢不耐煩的喝道。
老二只能吞下身來,將那只木盒舉起,想打開,卻怎麼也扯不開。
這盒子上並未上鎖,怎麼就扯不開呢?
樓蕭斜睨著他們這滑稽搞笑的模樣,憋笑很辛苦。
其實那只假“幽月”被藏在了最里面的盒子,從外到里都是同款的盒子,一共有十個。
大漢面色陰沉了幾分。
“要打開其實很簡單的。”樓蕭適時出聲,“不過忘記提醒各位了,這盒子上有七上八下化骨散。”
“這是什麼東西?”七上八下化骨散?眾人皆是一驚。
蕭驚鴻也微微愕然。
這盒子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昨日和樓蕭一同準備的自然不用說。可盒子上還涂了毒藥,他怎麼不知道?
樓蕭微笑著解釋︰“畢竟此物要押送給皇上的,怎麼也不能馬虎。”
“我問你,什麼是七上八下化骨散!”老二踫了盒子,氣急敗壞地叫道。
“哦,就是讓你心底覺得七上八下的毒藥呀。這位好漢,你是不是此刻覺得心底很不安呀?坐立難安?寢食難安?或者……你害怕自己會死?”
“你你你……”
“來人,把三人押入寨子里,這盒子包起來。”大漢終于也信了,看著老二的表情,那臉上露出的驚駭之色,讓他這個大哥光看著都覺得驚恐。
樓蕭攤了攤手。
一旁的黑衣人立刻上前來,他們三人的馬都被盜匪砍了一刀。
三匹馬立時嘶鳴痛哼了起來,卻已然跪了下去。
樓蕭順勢也落在了地面上,大刀立刻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這位好漢,您可得悠著點,不然我死了的話,沒有人給你們二當家解毒了!”
一听這話,老二渾身哆嗦地厲害。
大漢皺眉,呵斥道︰“行了,將人給帶回去再說!”
蕭驚鴻余光瞥向樓蕭,微微笑了。
樓蕭感覺到他眼底贊賞的光芒,倒也懶得給任何的回應。整個過程都是她一人在自導自演,多麼無趣啊!
蕭驚鴻這男人也是,只喜歡干站在一旁看戲。
……
一路被帶著走,寨子坐落在官道另一個方向的荒郊野嶺里,因為四處靠山,這入了山間也涼了許多。
遠遠的,就瞧見了寨子的大門口立著一塊黑漆漆又老舊的牌匾。
“黑風寨?”樓蕭按著那上面的牌匾念著,咂舌。
這名字……會不會太老土了?
“你不識字啊,這是黑鳳寨!鳳凰的鳳!”押著樓蕭的黑衣人怒道,一臉仿佛被侮辱的模樣。
樓蕭視線又落向那塊牌匾,一臉唏噓︰“沒文化,真可怕。”
“……”黑衣人嘴角狠狠抽搐。
“鳳字是這麼寫的?搞笑了!”
“閉嘴!”黑衣人被惹怒了,狠狠地呵斥了一聲。
蕭驚鴻輕輕咳嗽了一聲,低聲警告︰“樓蕭,不要再多說了。”
其實他分明是憋笑憋的很辛苦。
樓蕭倒也如他們所願,不再吐槽了。
整個寨子里的屋子都以木質所造,並且木屋構造相當簡陋,看上去應該都是最近隨便建起的屋子,沒有任何安全措施。
樓蕭甚至懷疑,這些屋子下雨的時候是否會漏雨。
“暫時先將他們關進柴房,必須嚴加看守,待我將東西送給寨主看了再說。”大漢轉頭吩咐。
……
柴房里還拴著兩條狼狗。
他們剛剛被推入的時候,秦一珍害怕的驚叫了一聲,連忙躲到了蕭驚鴻的身後。
樓蕭輕輕掃了一眼秦一珍,大大方方地走到了狼狗夠不到的位置盤膝坐下。
兩條狼狗氣勢洶洶地瞪著他們三人,眼神凶狠,露出獠牙,像是看見了鮮肉的模樣。
“它它它……它會不會吃了我們?”秦一珍躲在蕭驚鴻的身後,弱弱地出聲問道。
蕭驚鴻還算溫柔地安慰︰“放心,不會的,有本閣主在。”
“嘖嘖。”樓蕭在一旁冷眼看著,忍不住咂舌搖頭。
“怎麼了?”蕭驚鴻忽然問道。
狼狗那雙凶狠的眼神就始終凝落在他們的身上沒有挪開過,甚至哈喇子流了一地。
“看來蕭閣主還真是個憐香惜玉的主。”樓蕭是發自肺腑的感嘆。
她怎麼也沒想到蕭驚鴻對其他的女人倒也這麼溫柔,可上次見他對江可柔那態度,冷嘲熱諷的,怎麼也不像是謙謙公子,說好的溫潤如玉在江可柔的面前似乎完全破功了。
樓蕭的話,讓蕭驚鴻一臉莫名。
“樓少爺……蕭大人也只是對我一人而已……”秦一珍說到後面聲音也微微低下去了幾分。
她說這話大概也感覺到了幾分不好意思,索性便將臉縮在了蕭驚鴻的身後。
樓蕭冷眼旁觀著。
“不要听她胡說八道。”蕭驚鴻也不悅地蹙眉,竟是有那麼剎那害怕樓蕭誤會,“事情不是這樣,本閣主向來都是憐香惜玉的,對其他姑娘也是如此。”
秦一珍訝然,沒想到蕭驚鴻如此輕而易舉就反駁了,眼底極快的閃過了一抹失落感。
“樓蕭,待會兒他們必定會派人來尋你,你過去後要小心。”蕭驚鴻轉開了話題。
樓蕭頷首。
“我們會想法子逃跑出去。”蕭驚鴻又道。
現在他們雖然身處柴房,可他們都並未被捆綁住,要逃跑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樓蕭頷首,蕭驚鴻的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