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子听了二妮兒說她這段時間和毛日在山谷相濡以沫,不由醋意大發,說︰“老婆,不管怎麼說,我的老婆和別人在一起住了好幾個月,我也是不舒服!”
二妮兒說︰“你不舒服還想怎麼樣,我不也是為了給你治好你的病才進山的麼?你以為我是去旅游呀,我手腳都斷了你不問我好沒好,疼不疼,卻在這吃干醋,你還是不是爺們兒?”
狗剩子一听,也不敢再說什麼了,叨咕道︰“你等著小毛有了老婆的,我一定去和他老婆住幾天!”
二妮兒一巴掌打在他的脖子,說︰“我看你敢?人家這麼幫我你看不到,舍了命救我你不感激,還想恩將仇報是怎麼的?”
狗剩子哭喪著臉說︰“那你說我該咋做?”
“不用咋做,以後對人家小毛好一點,這叫報恩知道麼?”
狗剩子點點頭︰“嗯,我對他好行了,你不用再對他好了,這小子現在不像以前,我看他邪哄哄的,別再對你有啥想法壞了。 . . ”
二妮兒也嘆了一口氣,說︰“誰知道小毛怎麼會變成這樣,希望他早點好過來。”
狗剩子問︰“他回來兩天了,都干啥缺德事兒沒有?”
二妮兒說︰“倒不算什麼缺大德的事兒,最過分的也是那天把楊雪的褲子給扒下來了。”
“那不算事兒,楊雪本來和他睡過!”
“但是現在分手了,已經分手了好兩口子離婚了一樣,你要是再非禮人家屬于犯法啦,能不算事兒麼?要不是楊大虎一棒子打在他後背,說不定他還要干什麼!”二妮兒說著,身子靠在大樹,“昨晚楊雪和我在一屋睡,還提起來當初怎麼喜歡小毛呢,我看她現在也沒有放下小毛,只是小毛的花心很傷她的心。楊雪說了,是再好的男人,不能一心一意的對她,她也不會要的!”
“說得好,有志氣!應該這樣對待那些花心男人。老婆,我對你一心一意,你可不能變心呀……”狗剩子討好地說,忽然熱乎乎騷哄哄的一些液體澆在了他的頭,狗剩子趕緊躲,大叫︰“什麼情況?”
他跑出幾步,抬頭一看,毛日天站在樹枝來回搖晃十八厘米呢,連下邊的二妮兒也未能幸免。
二妮兒氣得躲到了樹後,狗剩子直罵毛日天不要臉,用石頭丟他。
毛日天笑道︰“只許你罵我,背後說我壞話,我這是當頭一尿,讓你清醒清醒!”
狗剩子過去拉著二妮兒走︰“走,回家,這小子用不著我們操心,他活的誰的都硬實。不管他了!”本來是擔心他出什麼事兒,結果被他澆了一頭的騷尿。
狗剩子兩口子回到家,趕緊燒水洗頭,二妮兒脫了個光膀子,把腦袋插到水盆子里洗了一遍又一遍。
狗剩子頭發短,倒是洗得快,幾把洗完了,把被尿濕了的衣服脫下去,穿了個大褲頭在地,在一旁看著二妮兒縴細的腰,還有那兩個蕩來蕩去的寶貝,已經好幾個月沒見了,狗剩子當時忍不住了,過去在背後抱住二妮兒了。
二妮兒氣到︰“急什麼,洗完頭再說!”
狗剩子說︰“我忍不住了,你不在家那段時間,我一想你了拿著你的照片打手槍。”
二妮兒甩了他一臉的水,說︰“呸,你想我因為那點事兒是不是?”
“不是,我還想你給我烙的餅,沒有你我都吃不下飯!”
二妮兒樂了︰“你個吃貨!”說著,閉眼楮,任由狗剩子在身後抱著她,狗剩子也閉眼陶醉的不得了,抱住二妮兒的腰,嘴在她脖子親來親去的。
二妮兒忽然感覺不對勁兒,狗剩子一只手摟著自己的腰,另一只手伸在大腿,那麼胸脯的一只手是誰的?趕緊睜開眼一看,毛日天一臉笑容坐在炕沿,伸出一只手再摸自己呢!
這事兒太突然了,二妮兒嚇得大聲尖叫。狗剩子還說呢︰“你反映這麼強烈干啥呀?讓我感覺都不真實了!”
二妮兒趕緊掙開狗剩子︰“你真實個屁,快看看是誰!”
狗剩子睜開眼,四下看看︰“什麼呀?誰也沒有呀?”
毛日天這時候已經躲出了屋,在二妮兒掙扎的瞬間,他的身法已經快到非常了,並且可以暫停時間三秒鐘,他一閃身出去了。
原來狗剩子和二妮兒張羅回家,毛日天跳下樹來繞道先跑了回去,從窗子鑽進屋里,躲進立櫃空里邊了。
毛日天這時候的心性猥瑣帶著幾分童心,做事活了幾百歲的九煞更為胡鬧。看見狗剩子抱著老婆親熱,他也伸了一把手。
狗剩子睜開眼沒看見人,問二妮兒︰“你鬼叫鬼叫的干啥?”
二妮兒雙手捂著胸前的點,說︰“不對呀,我剛才明明看見毛日天坐在這了!”
狗剩子怒道︰“你是不是忘不了毛日天了?我抱著你,你居然想著他?”
二妮兒怒道︰“胡說什麼,我才沒有想他,我真的看見他了。”
狗剩子回頭找,在屋里找了一圈,毛日天早跑了,三個房間找了個遍也沒看見人影。
二妮兒怕他懷疑自己,還一個勁兒說︰“老公,我真看見人了!”
狗剩子說︰“我知道,我相信你了,你不用說了。我剛才親手插的門,現在居然開了,看來一定是有人出去了!”
二妮兒驚恐地說︰“那也太快了,我都沒听到聲音!”
狗剩子拎起一米長的 面杖往外跑,說︰“要真是小毛,我一定不饒他,這小子欺人太甚了!”
二妮兒趕緊跟著跑出來,大門還插著,毛日天早一個跟頭翻出牆外了,但是狗剩子一看大門在里邊插著,說︰“他躲到院子里了,我一定找到他!”說著開找,雞窩狗圈找遍了,又一腳踹開了倉子的門,只見里邊真的站了一個人,不是毛日天,是個女人!手里還端著一只*,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們兩口子。
狗剩子但是嚇得手里的 面杖扔了,高舉雙手說︰“刀姐,你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