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日天剛要起來,被南楠一把拉住,低聲說︰“先不要去。 . . ”
“為什麼?”毛日天問道。
南楠拉著毛日天的胳膊說︰“這樣太危險了,我想……于老爺子是國安局出來的,應該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毛日天笑道︰“是不是舍不得我冒險了?”
幸好是洞里黑暗,南楠這時候臉都紅成紫茄子了,又打了毛日天一拳,說︰“你以後不準這麼說話,出去以後你要是對別人說起這件事兒,我一槍崩了你!”
毛日天說︰“我要是敢說出去,不用你要了我的命,楊雪要了我的命了。”
南楠雖然沒見過楊雪,但是她調查過毛日天,自然之道楊雪是毛日天的現任女友,听了毛日天這麼說,心里莫名起了一絲酸溜溜的感覺。
又過了一會兒,黑暗一片死寂,南楠說︰“你不是本地人麼,怎麼不知道這個山洞麼?也會在這里迷路?”
毛日天反問道︰“你是雲海市的人,知道雲海市每一條胡同麼?”
“差不多,我是雲海活地圖。”南楠又恢復了幾分高傲的口氣。
毛日天又問︰“那你知道每一條胡同里的每一家屋里的格局麼?”
“這個不知道,不可能知道那麼細致。”
“所以我也不知道這個山洞會這麼深!”毛日天說。
南楠哼了一聲,不再搭理毛日天。剛才不想毛日天貿然出去冒險,卻被毛日天說了心思,這時候拿出手機看看,一點信號都沒有,肯定是打不通于木生的電話,照著腳下的路,說︰“我們再找找出路。”
倆人拿著手機照著腳下往出找,走了一會兒,發現前邊一絲光亮,于是順著光亮走,終于走出了山洞,外邊已經是黎明了,朝陽初生,照進山洞,要是沒有陽光引路,還不知要走多久能找出來。
他倆剛一出來,听山洞里咚咚咚腳步聲響,于木生滿臉是血地跑出來,身一條大褲衩,褲子都沒有了。
毛日天笑道︰“老爺子,你這是什麼錢情況?”
于木生說︰“快走,那個娘們兒要吃人!”
話音剛落,只見阿九披頭散發追了出來,嘴里大罵︰“狗東西,竟敢冒充帥哥給老娘播種!”她呲著一口帶血的牙齒,形象很是恐怖。
南楠一見,馬掏槍對準阿九,叫到︰“站住,不然開槍了。”
阿九好像是真的發瘋了,毫不在意,奔著于木生追了過去。
于木生以為有南楠手槍保護,已經安全了,沒有再逃走,卻想不到阿九不害怕手槍,直接撲過來,一把按倒了他,對著他的屁股咬了過來,褲衩的布都被撕開了,屁股被咬的鮮血淋淋,于木生嚇得連聲大叫。
情況緊急,毛日天顧不得惜香憐玉,對著阿九的後腦勺是一拳,這一拳打在阿九玉枕穴,阿九頓時昏厥過去了。
原來昨晚阿九在山洞逮住了一個男人,毫不懷疑這是毛日天,當即脫衣撲過去,結果這個人非常配合,這倆人在洞里胡天亂地,幾番大戰之後,把阿九累了個氣喘吁吁,最後趴在這個男人懷里睡了。
一覺醒來,阿九伸手來撫摸毛日天,忽然這個男人叫到︰“誰,你是誰?”
阿九一听知道壞了,不是毛日天,她頓時火冒三丈,正趕這時候口干舌燥,肚子饑餓無,撲來咬掉了這個人的耳朵。
這人是于木生,本來是和南楠一起躲進洞里來的,進洞以後也是迷失了方向,拿出手機來找路,忽然感覺身後有人跟著,一回頭,卻什麼都沒有,再轉回來,猛然看見前邊掛著一個人,用手機照過去,這人渾身是土,眼球突出,竟然是先前被十一他們殺死的的那個胡子男人。
于木生雖然屬于特工,但是突然遇到這和種情況也是驚出一身冷汗。在他渾身一哆嗦的時候,感覺身後一道黑影撲過來,接著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醒過來,感覺懷里躺著一個女人,還用手不住地摸自己,于木生本能地問了一句︰“誰,是誰?”
沒想到這個女人立時翻臉了,撲過來連抓帶咬,好像要吃人一樣。
于木生本來是能打得過阿九的,但是這女人拼了命,抓住咬,冷不防一只耳朵沒了,用手機一照,耳朵被阿九給生吞了,這女人像瘋了一樣,這老頭抵擋不住了,急忙往出跑。
在洞里轉了幾圈,終于順著光線跑了出來,遇毛日天他們,才算是得救了。
于木生見阿九倒下了,這才松一口氣,說︰“抓回去!本來想要放線釣大魚,但是已經暴露了,不能再等了,叫後援吧。”
于木生爬到樹找了半天信號,電話還是打不出去,南楠在草叢里找到昨天藏起來的藥簍,在里邊拿出手銬,把阿九銬起來,然後看看毛日天,問︰“你是救醒她,還是背著她?”
毛日天說︰“當然叫醒她,這麼遠的山路,我寧願背著你也不會背著她。”
剛說完,南楠一腳踢過來︰“再和我說笑話有你好受!”
毛日天看看一臉疑惑的于木生,知道如果現在說出昨晚的事兒,南楠真的會殺了自己!
毛日天在兜里拿出針囊,用銀針刺阿九的水溝穴,也是鼻下人。把銀針攆下去,阿九“嚶”的一聲醒了過來。看看毛日天,說︰“我這是怎麼了?”
毛日天說︰“你這是被邪魔附體了,現在好些了麼?”
“好多了。”阿九要起來,這時候才發現雙手被銬在背後了,用力掙扎幾下,怒喝︰“為什麼綁住我?”
南楠說︰“你已經觸犯了我國法律,我代表雲海市警方逮捕你!”
阿九頓時火氣來了,拼命掙扎,但是純鋼的手銬,不是說掙掙得開的。
阿九張嘴要喊叫,南楠害怕她把同伙叫來,回手一抓,抓到一塊破布,直接塞進了阿九的嘴里。
于木生捂著襠躲開了,南楠這一把將他本來破爛的大褲衩子給拽下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