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日天手一松,黃毛掉在地,倆手捂著脖子一個勁咳嗦,再沒有勇氣來打他。 ( . . )
小姑娘從嘴里拔出她的棒棒糖,一下塞進毛日天的嘴里,說︰“好樣的,獎勵你的!”然後轉身跑,馬尾辮在身後一搖一擺的過了馬路,不一會消失了。
毛日天把棒棒糖從嘴里拽出來塞進黃毛的嘴里,然後也轉身離開了。
毛日天繼續捧著手機往前走,到了站前街和黃龍路交匯的地方,但是在這個時候,毛日天手機沒電了,毛日天氣得差一點把它摔地。
跺跺腳,看看四周的高樓大廈,生意店鋪,住宅樓區,行人小販,這人多了去了,哪去找李穎呀!
再站五分鐘,確定在沒有別的辦法了,毛日天只好往回走了。
先回旅店充電吧,只要是李穎在這附近好辦,總會找到她的。
毛日天又回了站前街農機胡同,剛到旅店門口,屋里竄出一個穿了吊帶短裙,濃妝艷抹的女人,伸手抓住了毛日天的前襟︰“小兔崽子,你澆了老娘一身的泔水,居然還敢回來?”
面前的這個站街女二十三四歲,長得有幾分姿色,藝名叫“小白菜”,在隔壁連接六個客人的是她。
毛日天走的時候澆了她和客人一身的拖地泔水出出氣,也沒把她當做一回事兒,不過人家小白菜可不能輕易算完。
“松手。”毛日天對抓著自己的小白菜說。
“松個幾巴,小兔崽子,你把我一床的衣服都給弄髒了,別的先不說,先賠我衣服,一共五千塊錢。”
“我說松手。”
“松個幾巴……媽呀,你松手!”小白菜被毛日天掰著手指一扭,她蹲在地了,從邊看下去,她的吊帶背心是個真空的,兩個大肉球在里邊晃來晃去。
毛日天一伸手把小白菜扛在肩頭,走進了仙客來旅店,小白菜倆腿亂蹬,毛日天抬手在她肥屁股抽了兩巴掌,說︰“消停點,我和你找個安靜地方說說理。”
進門是吧台,毛日天把小白菜往吧台一放,她的齊逼小短裙下邊的風景全展現了。
這時候老板娘月姐也從樓下來了,小白菜剛才已經把毛日天澆一身泔水的事兒和她說了,月姐年輕時候也是混的,哪能容忍別人在她店里撒野,這時候一看毛日天還敢回來,頓時指著毛日天鼻子說︰“小子,你是哪來的,是不是找茬來了?”
毛日天一笑︰“我是想睡個覺,找什麼茬。你的小姐在我隔壁鬼叫鬼叫的,誰能睡得著呀!”
這時候旁邊飯店的一個叫二賴子老板過來了,這小子也是個混的,和月姐的男人是朋友,這時候見月姐和毛日天吵嘴,當即過來幫忙。伸手要抓扯毛日天。
毛日天一扒拉他手,這小子原地轉了一個圈,差點撞牆。二賴子也火了︰“臥草,和我動手,來來來,出來,別把月姐的店給砸了。”
毛日天跟著二賴子出來,二賴子回頭是一拳打過來,但是在毛日天眼里,感覺這小子像是在用慢動作在和自己過招一樣,被他一腳踹了出去。
這小子雙腳離地,橫著飛了出去。毛日天的速度和力量超過二賴子不是一條街那麼遠。
打架不需要套路,不需要招式,只要你夠快,只要你夠狠,足夠了。毛日天一腳出去,二賴子被送出幾米之外,撞在了一個垃圾箱。
這條街的小店老板有不少都是他的朋友,一見這情景,四五個都過來幫忙。
毛日天施展全速,以最快速度在他們間游走,每出一拳,都打在他們的重要穴道,只要被打到一拳,倒下起不來了。
毛日天這是結合了他的醫理論。速度他有,力度他有,從小學習醫,對穴道的認知非常熟悉,重擊胯骨的環跳穴,會令人暫時下肢癱瘓,動彈不得。擊打命門之下,臀腰俞穴,也會讓人雙腿暫時麻痹,站立不穩。
而且打著兩個穴道最大的好處是,只要是這個酸痛勁兒過了,根本沒有什麼傷,不至于吃官司。這要原來毛日天打架用的流氓拳法,踢襠插眼的強得多。
兩分鐘不到,加二賴子一共六個人,全都倒在地起不來了。
他們也都是多年摸爬滾打的二混子,雖然起不來了,但是砂鍋煮鴨子——肉爛嘴不爛,還在地叫罵。
毛日天在旅店門口扯了一把椅子過來,往當一坐,說︰“你們誰還不服,盡管來打!”
這幾個小子像半身不遂的腦血栓患者摔了跤一樣,爬都爬不起來,誰能過來?旁邊原本有想要幫忙的,一看這陣勢,也都往後退了。
人是這個德行,如果剛才毛日天被這六個小子打了,整條胡同的人估計都想來踩他兩腳,但是現在是毛日天他們牛逼,這些人沒有脾氣了。
老板娘月姐過來說︰“大兄弟,你看姐也沒得罪你,你這不是砸我招牌麼?”
毛日天听她把話往回拉了,借坡下驢,說︰“姐,其實我和你們也沒啥過節,真是想在你們這里睡個消停覺行,這不是話沒說明白麼,要不這樣,哪天兄弟請你們吃頓飯,咱們這事兒算過去了,你們說行不行?”
他這叫先兵後禮,一打一拉。要是一直強硬下去,這些社會混飯吃的漢子硬著頭皮也得和他拼命,毛日天又不是非得想揍他們,只是想把事兒擺平。這麼一說,也是給他們一個台階,把僵局打破。
二賴子揉著後腰坐在地說︰“行,哥們兒,你要這麼說,我給你個面子,以後咱們該咋相處咋相處,但是你也不能再給我們月姐找麻煩。”
毛日天過去把二賴子扯起來,在他後腰揉了幾下子,本來這是醫按摩的手法,先給他緩解一下打穴帶來的痛處,減除他下肢的酸麻。但是毛日天一用力,一股電流一樣的力量從手心傳遞出去,二賴子渾身激靈一下子,跳了起來︰“臥草,兄弟你咋還電我呢?差點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