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大地方了嗎?”莫鐵一愣,他走走停停,根本沒有留意自己消滅了多少半獸人。
“真正的強者才會忘記自己的戰績。”甘道夫意味深長地說,接著又問,“那麼,如果有一個危險的地方,你會試著去挑戰一番嗎?”
危險的地方,難道是孤山?莫鐵心里嘀咕著。想要對付史矛革,他要麼花兩年時間慢慢變成龍形態,要麼去找長湖鎮的巴德借黑箭。
不過他才從孤山走到這里,不能轉一圈又回去吧。
“甘道夫先生,你說的危險的地方是哪里?”莫鐵直截了當地問道。
“巨怪森林怎麼樣?就在這附近”甘道夫拿出嘴里的煙斗,吐出一個地名。
不是孤山?
莫鐵知道巨怪,就是電影中想要吃掉矮人們馬匹的三個怪物。
“那里有什麼寶貝嗎?”
“沒有。不過我可以付錢給你,就當是一次賞金任務吧。”甘道夫盯著莫鐵,等著他的回答。
“可以。”莫鐵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反正不遠,還有錢賺。
甘道夫很開心,接過侍女端來的酒杯,和莫鐵踫了一下,說︰“希望我們有個良好的開端。”
第二天一大早,莫鐵拎著一把鋼劍,站在門口等著甘道夫。
“你沒有背包嗎?”甘道夫奇怪地問,他除了手中的法杖,還背著一個灰色的包裹。
“我只有這把劍,還是從半獸人那里撿的。”莫鐵揚揚手中的鋼劍,這是經過兩次淘汰後的產物。
甘道夫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個戰斗狂人的形象,一邊旅行一邊戰斗,沒有其他興趣。
兩人一起上路了。
“艾恩,除了戰斗,你沒有其他的嗜好嗎?”
“比如抽煙嗎?”莫鐵看著甘道夫往自己的煙斗里面塞著煙絲,笑著說。
“呵呵,這不是嗜好,是智慧。如果你也能抽煙,你會發現,除了精靈,其他的種族會和你更加親近。”
甘道夫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不拿弓箭,酷愛戰斗的精靈,所以嘗試著開了一個關于精靈的玩笑。
莫鐵毫不在意,他現在只不過頂了一個精靈的皮膚,本質上還是地球人類。
“精靈都不抽煙嗎?”莫鐵問道,順便解釋了一句,“我長這麼大只見過一個精靈。”
隨手塑造出一個流浪精靈孤兒的形象。
甘道夫搖搖頭說︰“我見過許多精靈,他們沒有一個願意接觸煙草,即便是最愛喝酒的木精靈也一樣。”
莫鐵露出感興趣的神色︰“那我來試試。”
甘道夫一愣,哈哈大笑︰“可以,不過我只有一根煙斗。”
“沒關系,我不介意。”
莫鐵接過甘道夫的煙斗,擦了擦,塞到嘴里,抽了一口。
“怎麼樣?”甘道夫兩眼放光,又好奇又興奮地問。
“不怎麼樣,”莫鐵咂咂嘴,“沒什麼味道。”
甘道夫難以置信地說︰“怎麼可能?這可是藍山矮人最自豪的煙草,特點就是味道濃郁。”
莫鐵把煙斗還給他,搖搖頭說︰“沒听說過,反正我沒嘗出來味道。”
“難道這就是精靈不抽煙的原因?”甘道夫大感不解,自己抽了一口,明明還是那個味道。
不提路上發生的小事,他們花了一天時間,到了巨怪森林外面。
“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吧,等明天早上再進去。巨怪不敢出現在陽光下,否則會變成石頭。”
甘道夫停下腳步,看著黑漆漆的森林說道。
莫鐵點點頭同意了。雖然他很想試試巨怪的力氣有多大,但甘道夫就危險了。
找到一塊空地,搬來一些柴禾,甘道夫擦擦法杖頂端的寶石,向著木堆一指,一團小小的火球就慢慢掉下去,點燃了木柴。
“這就是魔法的力量嗎?”莫鐵看著甘道夫的小把戲,好奇地問道。
“沒錯,這就是巫術。”
甘道夫坐下來,舒緩著筋骨,回答道。
莫鐵用一根長木棍撥弄篝火,接過甘道夫遞來的干糧,一邊吃著,繼續問道︰“看起來挺方便的,它能對付半獸人嗎?”
甘道夫有些尷尬,這樣慢騰騰的玩意兒明顯不能。
“恐怕不行,我來到中土之後,力量削弱了很多。”
莫鐵假裝好奇地說︰“來到中土?你不是這里的人嗎?”
“不是,我來自一個遙遠的地方。”甘道夫說了這一句就不再言語,看著跳躍的篝火怔怔出神,不知想起了什麼。
莫鐵沒有打擾他,相比起甘道夫,他的家鄉更加遙遠。
過了一會兒,甘道夫回過神,主動開口︰“我的使命是看守黑暗。”
“黑暗?”
“是的,”他點點頭,“中土世界的黑暗根深蒂固,無法一勞永逸地清除掉,我的任務就是引導中土的人們勇敢地面對它,並最終戰勝它。”
“哦,那你很厲害嘛。”莫鐵真心實意地夸贊道。
“對了,巨怪森林里面有什麼異常嗎?”
甘道夫搖搖頭︰“我不知道,只是有人說,最近多次看到巨怪出沒在森林外圍。”
巨怪森林里面的巨怪一般只在深處走動,因為那里的陽光很少。如果在外圍看到它們,確實很反常。
第二天,莫鐵和甘道夫進了森林。
“這是?”
甘道夫有些震驚地挑起一些白色的絮狀物。
“蛛絲嘛,沒什麼稀奇的。”莫鐵一眼就看出來這是蜘蛛絲。
可是甘道夫神情凝重,仔細打量著這一團蛛絲。片刻後,他說︰“這不是普通的蛛絲,只有巨蛛的蛛絲才是這種質地。”
“巨蛛是什麼?”
說起對中土世界的見識,莫鐵被甘道夫秒得渣都不剩。
“一種黑暗的生物。接下去我們小心點,我懷疑這個森林里藏著一些驚人的秘密。”
甘道夫叮囑道。
“知道了。”莫鐵的神情也凝重起來,他可不想陰溝里翻了船。
兩人悄悄地前進,森林里的蛛絲零星散落,看來巨蛛還沒有大量地出現在這里。
走了一段距離,甘道夫突然抬手︰“停。”
“怎麼了?”莫鐵並沒有發現任何敵人的蹤跡。
“沒有小動物了。”甘道夫說,“這座森林雖然有巨怪的存在,但是小動物眾多,因為強大的天敵都被巨怪吃掉了。”
“這說明什麼呢?”
“有什麼東西讓動物害怕得逃走了。跟我來,我們看看能不能請動物幫忙。”
甘道夫說完,便側耳傾听起來,不一會兒,他就選定了一個方向,當先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