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簡汐最終決定听慕洛琛的話,再等幾天。
四天後……
慕、沈兩家遲遲沒有傳出來任何動靜,裳于悅越發的心神不寧。難道她的計劃失敗了?是沈含鈺發現了她做的手腳,還是慕洛琛察覺到了幕後的人是她?
不管是哪個,都足以讓她膽戰心驚!
裳于悅坐不住,想找人去慕家打探打探消息。
然而她這通電話沒有撥打出去,裳于夢就先聯系上了她,“阿悅,你快看網上的那個視頻主角是不是你?我怎麼看著有幾分像你?”
什麼視頻?”
裳于悅語氣暴躁的開口。
裳于夢支支吾吾的說:“你看了就知道了,我已經發到你微信上了。”
裳于悅心頭感覺到不妙,拿出平板打開微信,然後點開她給自己發的視頻,臉上的血色在霎那盡數褪去。
難怪裳于夢不敢跟自己說是什麼視頻,因為這個視頻是那天晚上,她被梁城維迷奸的視頻!這個視頻不是被她事後銷毀了嗎?為什麼會在晚上出現這種視頻?
裳于悅慌了,緊緊地攥住手心,叫著裳于夢的名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會有這種視頻?”
我是從網上看到的!現在整個網絡都是這種視頻!”裳于夢咬牙說,“你做事情怎麼那麼不干淨?現在被人發出了這種視頻,要是讓王毅山看到,可怎麼了得?”
我是被人迷奸的!不是自願的,而且我事後找人消除了視頻,根本不知道是哪個混打把這個視頻又扒了出來!一定是梁城維那個混蛋!除了他,根本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這件事!一定是那個畜生偷偷備份了視頻,現在發出來報復我!”裳于悅面露猙獰,恨不得把梁城維抓來,用極刑折磨他!
裳于夢听的頭痛:“那現在該怎麼辦?事情鬧的這麼大,根本就兜不住!我找人刪了視頻,可現在流傳那麼廣,指不定哪些人就把這些視頻保存了,等他們再過幾天把視頻放出來,肯定又要引起事端,阿悅,這件事咱們家族根本就沒辦法幫你壓下來……”
裳于悅狠厲的打斷她的話,威脅道:“不行!無論如何你們都得幫我壓下!現在咱們家就指望我一個人了,如果讓他知道了,那天晚上我不是跟他發生關系,而是跟梁城維。姐夫一定會新賬舊賬一起算,那我們家就玩完了!夢夢姐,你也不想我們家因此完蛋,對不對?”
裳于夢氣的快吐血了。
這個賤人得勢了,不給家族帶來一分好處,反而處處打壓家里。如今出了事情,還要把整個家族一起拉下去!
她怎麼不去死!
裳于夢心里破口大罵,但只能硬生生的把這口惡氣忍下去,因為她明白這個賤人說的對,當初裳于雲給王毅山戴綠帽子的事情,已經觸犯到了他的底線。這次若是再鬧出,裳于悅欺騙他的事情……新仇舊恨,王毅山非把裳于家的人給活刮了!
我再想想辦法,你也別什麼事情都不做,穩住王毅山,等我想到了辦法,立刻聯系你。”
裳于夢壓著心頭的不耐和怒氣說。
那你可得快點!”裳于悅近乎命令的說。
裳于夢氣的直接掛斷了電話。
听著電話那邊傳來嘟嘟的忙音,裳于悅坐在電腦前,忍著心頭的驚恐和惡心,把視頻看完了。畫面中的兩個人糾纏、聳動,那模樣淫靡到了基點,而更重要的是,這個發布視頻的人別有居心的才剪掉了許多地方,使得外人看起來,會以為她跟梁城維發生關系是主動的,根本看不出,她是在喝醉的情況下,神志不清被梁城維迷奸的!
賤人!畜生!豬狗不如的東西!”
裳于悅盯著視頻,不停地咒罵,當初她就不應該對梁城維手下留情,而應該拿刀把他一片片的刮干淨,這樣那個臭男人就不會再有機會,報復她!
咒罵了一會兒,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看到是王毅山的來電,裳于悅被嚇的渾身都僵硬的如同石頭一般。
嗡嗡……”
手機不斷的震動,猶如催命符,裳于悅惶恐、絕望之下接通了電話,“姐、姐夫……”
阿悅,你怎麼那麼久才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王毅山語氣如常,讓面如土灰的裳于悅頓時松了口氣:“剛才我在睡覺,沒听到電話響動,姐夫,怎麼了?”
哦,我是想問問你,午餐想吃什麼?等下我們一起吃飯吧。”
裳于悅哪里敢上外面去,現在只怕外面不少人都看到了她的真人版av:“姐夫,我不想在外面吃,你回家,我親自做給你吃吧。”
那我可是有口服了,你等著,我結束了工作,立刻回家。”
好。”
……
結束了和王毅山的通話,裳于悅只覺得渾身都脫了力,但沒有休息的時間,立刻抓緊時間給裳于夢打電話,問她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裳于夢說:“想辦法哪有那麼快?你再容我想想。”
容你想想?我能給你時間,王毅山能給你時間嗎?夢夢姐,你該不是敷衍我,想看著我倒霉吧?”裳于悅近乎神經質的問。
我要是報了這個心思,就讓天打雷劈!”裳于夢忍不住拔高了聲音,心里對裳于悅的怨氣也達到了頂點!
要不是她裳于悅勾搭上王毅山後,拼命踩本家,裳于家怎麼會如此不堪一擊!
現在出了事情,就只會不斷的命令,呵斥她!
當初干嘛去了!
你說話就說話,後什麼後?”裳于悅愣了愣,然後用更大的分貝,吼裳于夢。
裳于夢在電話那頭冷笑:“我就吼你,怎麼樣?阿悅,我告訴你,你要是還是這個態度,那我們就魚死網破吧!看看王毅山知道這件事情後,是對你報復的更瘋狂,還是對裳于家報復的更瘋狂!”
裳于悅听到這話,心頭頓時慌亂了。
在她眼里,裳于家族就是她腳邊的一條狗,無論自己怎麼打罵都是理所當然,誰讓他們當初落井下石?如今自己對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他們自己種下的惡果!
哪怕在出事後,她都自信的認為,裳于夢不敢拿整個裳于家族來做賭注,所以心里根本沒對裳于夢有任何尊敬,只想著讓她當牛做馬,替自己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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