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部長對自己的這個屬下是完全信任的,他也很認可張小林對復雜事情的領悟和處理方式。
等張小林談完了他的看法之後,凌部長才點點頭,說︰“你這個情報很重要,你的分析也很對,我們會詳細制定下一步的行動方案,希望最後能把龍神殿一舉殲滅。”
接著張小林又談到了紐紐唐人街那個蕭寒的情況,他告訴凌部長,這個蕭寒人老了,很想回祖國來看看,但涉及到幾十年前他曾經有過的命案,所以他想回來,又不敢回來,張小林希望安全部可以協調一下公安部,給予放行。
這個問題沒有什麼太大的政治影響,所以凌部長當即就拍板了︰“小林,此事問題不大,我會和公安部聯系一下,畢竟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再說啊,那個年代,很多事情都是黑白顛倒的,何況人家還有將功補過,協助你們救人的事情在。”
“更重要的是這個人在紐紐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把他發展成為我們一個外援,對我們在米國開站工作也很有利。”
“行,我明天一早就給那面協商,另外你還有什麼事情覺得為難嗎?”
“暫時就沒有了,我想明天開完會,我就帶人對龍神殿在國內的其他一些據點展開行動,免得他們得到了消息,提前開溜。”
“我的意思啊,你們血狼就不用出面了,剩下的事情都很簡單,我調動一些武警和公安就能完成,這樣的粗活,你們就不要參合了”
“行,我听部里的安排,不過我還是很擔心,我們打掉了慢瑞卡貿易公司這條線上的的上下兩頭,會不會引起他們龍神殿總部的警惕,他們會不會把其他那些公司暫時隱蔽和轉移?”
凌部長端起了水杯,微微一笑說︰“會啊,肯定會的,但是我們就要打草驚蛇,就要讓他們緊張一下,他們反應的幅度越大,也許才能露出更多的線索。”
張小林眼光一閃,連連點頭︰“姜還是老的辣啊。”
“哪里,哪里,難得狼王你的夸獎啊。”
“嘿嘿,客氣,客氣。”
兩人相視而笑。
等他們談完了工作,張小林到了明玉集團總部,這會甦雅琴正閑著,,兩人東拉西扯的聊了好一會,天色也漸漸的黑了,到了下班的時間,張小林問︰“你想到什麼地方轉轉,今天我滿足你的一切要求。”
“ ,听起來很感人的。”
“那當然了,來,挽著我的手,我們開路。”
“要不我們到三里屯酒吧街看看,那里是京城酒吧文化鼻祖,說真的,來過很多次京城了,我可是一次都沒有去過”。
“為什麼不去,過去我可是經常去的,哎,歲月流逝啊,過去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真讓人向往。”tqr1
“切,少感懷,走吧。”
兩人打個的士,一路往三里屯而去,但說句老實話,對酒吧張小林沒有太多的興趣,不過既然是甦雅琴提出了,張小林還是要滿足一下她的要求。
京城的夜晚的確熱鬧,畢竟這里是首都,是中國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當然就更是不同了,他們一路欣賞著喧囂過後的京城,才發現花燈映襯下的高樓大廈是這座城市的標志性景色,一望無際則是她的體魄,盡情彰顯著其豁達的凶懷,曾有人道,想要好好的欣賞一幅畫,就需要心無雜念,置身于畫中。
後來他們兩人從寫著“荷花市場”四個字的牌樓進入什剎海,不一會就來到銀錠橋,這里的酒吧由臨街的房屋改建,而酒吧的後面是院落深深的老京城四合院,沿著什剎海西岸緩緩步行,能在時尚中領略一番情趣,在喧嘩中感受一份沉著。
這里的酒吧大都有碩大的房梁和骨架,容易讓人想起北海公園和頤和園里的長廊,小月河是條蜿蜒的河流,河的北岸酒吧成排林立,一間間風格各異的酒吧在有了面積上的優勢之後,又多了些田園風情。
酒吧街分東街和西街,卻都沿著小月河的北岸不斷向兩邊延伸,站在河上任何一座拱形橋上,都可以自由選擇或北或南的兩岸生活。這里讓人感受最多的就是那種幽靜曲徊、高樹矮牆的胡同氣息。陳舊的磚牆、時尚的裝飾、大紅的燈籠、古樸的大門都能帶來一份深厚的懷舊情緒。
張小林和甦雅琴找到了一個酒吧,在推開酒吧金屬門的一霎那甦雅琴真的有點被震撼了,門的存在仿佛是兩個世界的分界線,在門的兩邊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
水晶吊燈懸掛在天花板上,散發著y u hu 的色彩,給整個大廳籠上一層朦朧美,舞台的中央不少男男女女們跟著音樂盡情的搖擺著身軀,沉醉在這種氣氛之中,或者是金發,或者是戴著耳釘,或者是露臍裝,或者是超短裙,這是個紙醉金迷的世界。
吧台里的酒保專注著手中的搖杯,不被影響似的搖出一杯又一杯滿足客人需求的品種,那麼淡然,置身事外般冷眼觀看這一切,看著他們揮霍著青春和年華在這與機械為舞,卻還懵然不知,音箱里正放著一首纏綿的歌曲,那歌聲哀傷淒婉,讓人心生落寞。
這樣的音樂,這樣的情思,不由得,甦雅琴挽著張小林走進了舞池,作為一個女警花,從來都已嚴肅很冷峻示人的甦雅琴,跳起舞來卻一樣的靈動,飄逸,清雅,她靈動得仿若手持琵琶的飛天,飄逸得猶如漫天輕盈的雪花,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蓮的仙子。
張小林陪著她輕高曼舞,她用她的長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細碎的舞步,輕雲般慢移,旋風般疾轉,舞出詩句里的離合悲歡。
或許,此時的甦雅琴忘記了一切,忘記了自己,她第一次放松著,快樂著,而張小林什麼話都不說,隨著甦雅琴的舞步,為她旋轉,為她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