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林甩開了凌蝶的手,驚慌失措的上了車,凌蝶把車開出離了公司大樓,直到這個時候,張小林才喘了一口粗氣。
凌蝶從皮包里摸出了一張紙巾,是那種漂亮的紙巾,帶著香味,很厚的那種。
“擦擦汗水吧,看把你嚇成這樣的,我有那麼可怕嗎?”
“額,不是,不是,我沒有害怕啊。”
“嘻嘻,先把汗水擦干了再說不害怕的事情!”
“這,這紙能擦臉嗎?不會是做其他用途”
“呸,你個臭li m ng,說什麼呢?你仔細看看,是那種紙嗎?”
張小林一臉的惶恐︰“我哪知道啊,我平常又不用墊紙巾的。”
“嘻嘻,傻樣,給你通報一下,我已經安排了今晚在立交橋的抓捕行動,這會我們的人也差不多到位了,我們要快點過去。”
“凌蝶,誰說我們要去立交橋?”
“這不是你昨天晚上說全力布置立交橋附近嗎?”凌蝶不解的問。
“是啊,但我今天本來想去另外的那個地方,也就是太陽城舞廳。”
凌蝶更不理解了︰“嗨嗨,你搞錯沒有,是你說太陽城舞廳不是重點的。”
張小林這會也不太緊張了,淡淡的說︰“我是說過,但既然公安部的人幾次重點位置都沒有讓凶手露面,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她們還會再錯一次,但我不會和他們一起去,我要到相反的地方,這樣,就算他們錯了,我依舊能找到那個凶手。”
“啊,難怪昨天你笑的很陰險,原來你早就謀劃好了,讓我們佯攻,給你打掩護?”
“哈哈,你說對了,不過這會既然遇到你了,只好帶上你一去。”
嗯,這還差不多。
凌蝶露出了笑容。
車在夜色中快速的奔馳著,他們都不在知道今天會出現一個什麼樣的狀況,只少此刻凌蝶和張小林還是很輕松,很樂觀的,但他們絕對沒有想到,一場危急到她們兩人生命的游戲才在這個夜色中剛剛開始
路上,凌蝶問︰“你今天的計劃是什麼?”
“先到太陽城舞廳轉轉,看看有沒有可疑的情況。”
“行,今天我听你的。”
凌蝶一腳油門,要不了多久,他們就遠遠的看到了那個閃爍著霓虹燈招牌的太陽城歌廳了。
他們在遠離歌城的地方,停住了車,步行走近了舞廳。
這舞廳很大,在南四環這一片算的上最大的一個舞廳了,張小林和凌蝶進去以後,就見舞廳人聲鼎沸,音樂嘈雜,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生意很是火爆,不過相對來說,這里的人員情況也很復雜,那來之自外地及省城的“xi o ji ”紛紛趕來趟混水,她們雖然來自五湖四海,但都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只賺錢。
舞廳還為了更好地招徠生意,在兩三首舞曲中就會設置了一小段“黑燈舞”,一些來此尋求刺激的人便乘機對女伴動手動腳了。
張小林裝作漫不經心的欣賞那些袒胸露腹的女人,而眼光猶如雷達般的從每一個客人的臉上掃過。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發現?”
“燈光昏暗,那些在舞池游動的人,看不清楚。”
“奧,這樣啊!”凌蝶放低了聲音,很輕柔的說︰“我們也跳舞。”
張小林馬上就理解了凌蝶的話意,知道她想帶著自己下舞池,那樣就能隨意的移動,觀察每一個人了,他稍微了想了下說︰“好,不過要是踩你腳了,你不要後悔。”r1
“干革命總是要有犧牲的,我豁出去了!”
“額,那到不至于吧。”
說著話,張小林擺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凌蝶欣然接受,他們一起走進了舞池。
說起跳舞,張小林平常跳的很少,但簡單的三步,兩步還是會的,何況,在這里來跳舞的人根本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跳舞,不過是擁抱著,在舞廳來來回蹭而已。
凌蝶熱情萬分,邁著優雅的步子,默契十足的與張小林跳了起來。
不得不說,凌蝶跳的很好,她的動作飄逸,流暢,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像是來、又像是往,像是飛翔,又像步行,像是辣立,又像斜傾,她的長衣從風飄舞,是那樣的雍容不迫,飄逸美麗。
張小林卻在仔細的觀察著每一對從身邊轉過的舞伴,修長而優美的手指若即若離的輕攬住凌蝶的細腰,感受那女性**給自己帶來的觸動,由于他很認真,還在思索,于是他的臉上形成了一種深沉y u hu 的弧度,人隨音而動,偶爾直面凌蝶,讓凌蝶呼吸一緊,好一張翩若驚鴻的臉!只是那雙眼中忽閃而逝的某中東西,讓人抓不住,卻想窺視,不知不覺間人已經被吸引,與音與人,一同沉醉。
凌蝶聞著張小林身上的味道,慢慢的有了感覺,她開始心頭怦怦亂跳。
這個變化被張小林發現了︰“熱嗎!”張小林輕聲笑問。
凌蝶瞪著晶亮的眼楮,回眸道︰“挺悶熱。”
“干工作總會有付出的,呵呵呵!”他在學她剛才的口吻,接著,張小林手上緊了一下,把凌蝶抱的更近了一點。
摟著凌蝶的腰,感覺到她的腰的圓潤、極富r u g n,很有彈性。
她有點慌亂的仰臉朝他笑一下,旋即垂下眼簾,一副矜持的楚楚動人。
“你今天晚上特別漂亮!”張小林由衷的說。
“是嗎,哪里漂亮?。”凌蝶嬌媚的說。
“到處都漂亮。”
燈光在搖曳,音樂在cu q ng,在張小林的眼中,凌蝶便有了勾魂攝魄的吸引力,她踮起腳尖,把身子湊近張小林,睜大了眼珠兒注意地看著張小林的眼楮,就在張小林想要徹底的去理解她眼中的含義之時就在張小林想要徹底的去理解她眼中的含義之時,她又力避他的視線,張皇地似乎要破窗飛去,這惶惑和天真的感情也和夜空一樣深邃、神秘。
一曲結束,張小林搖搖頭︰“這里應該沒有我們要找的人!”
他說的很篤定,也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