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鐘後——
簡陽虛眯著眼,看著被怨氣盤繞著的沐華︰“沐華你真是夠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被哪個姑娘給甩了呢。
“簡陽丫的你閉嘴,現在是應該你們抱著我的腿,求我不以私闖民宅的罪名取起訴你們吧!為什麼現在的情況跟我闖了你們的民宅似的!!!”沐華的怨氣已經在他周身形成了一片陰影籠罩著他,“為什麼現在感覺是你們在審我啊!”
“因為我們人~多~啊~”這種作死的語言一听就是從白文硯嘴里冒出來的。
“白文硯,我要和你一決雌雄!!!你敢嗎,渣渣!”沐華已經被氣炸了。
白文硯瞟了沐華一眼︰“有必要比嗎?本來你就是雌的我就是雄的,有什麼可決的嗎?”
“嘖,你很想死嘛。走走走,去地下室里的訓練房!看是究竟誰能過得了aa級訓練!”
“好啊,不過不用去地下室!來,簡陽,關門放南笙!”
莫南笙一呆,隨機反應過來︰“……靠!你大爺的!”然後一把亮晶晶的鋼針就閃著寒光朝著白文硯的臉招呼了過去。看來這次莫南笙是不把白文硯那張他引以為豪的臉扎成刺蝟誓不罷休了。
“喂,你倆先別打,要打去地下室的訓練室打去……等等,莫南笙,先把你手里的那把鋼針收起來,這是我家,你別到處亂扔,別扎著人,扎到家具了你賠啊……哎,白文硯,你他媽居然敢用我珍藏的那本書當盾使,那本書的價格比你都要貴,弄壞了你就算去買身也得給我賠一本。”
“姓沐的你別攔我,我要扎死這貨!”
“沐華你竟然還在擔心書,哥這張帥氣的臉被這貨扎毀容了你賠啊!”
莫南笙和白文硯在那打得熱鬧,而簡陽、南宮彥和方舟這在一邊靜靜地看熱鬧,甚至到後來簡陽還去拿了幾個凳子來。唯有沐華在莫南笙和白文硯打架揚起的煙塵中凌亂,他的心中在咆哮——我的家具啊,那都是錢啊,都是錢啊!!!
沐華大略地計算了一下,那些被打壞了的家具重買新的所需的費用。然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天海城——
“程蚺,你妝化好了沒,還有五分鐘演唱會就開始了。你姐都已經化好了,你就慢的要死,”從化妝間門外閃進一個少年,正一臉鄙視地看著正在化妝的那個銀色長發的少女,“要知道,我可是放棄了那個酬金1億的任務,來陪你來的。”
“郗璽,你是我的經紀人哎,這個演唱會不是你建議開的嗎,現在又來找事。如早知到那個任務酬金一億,你還會出這建議?我估計現在這任務已經被十字那邊的人接下了吧”程蚺不屑地望了一眼郗璽,眼神中夾雜著幸災樂禍,轉過頭繼續一臉淡定的化妝,“再說,演唱會人那麼多,不是你盯目標的好時機嗎,少給我得了便宜還賣乖。”
一個少女從外面沖進進來,“蚺蚺,快一點!”她那一頭紅色的短發在陽光下泛著光。
“嚶,姐~~郗璽那貨欺負我~~”剛才還一臉刁蠻的程蚺瞬間就乖巧無比,也不管妝會不會花就朝著程暮就撲過去撒嬌。那變臉速度,真是叫一些官場之人都自愧不如啊。
程暮︰“……”
郗璽︰“……md混蛋……”
兩天後——
南宮彥一臉鄭重地斜躺在沐華家的沙發上︰“如果沒記錯的話,今年年底部隊的機甲大賽就要開始了。我在此鄭重發誓——我絕對要在七皇中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我可不關心你要發誓什麼。你無論要發誓什麼,都得先從我家的沙發上下來。你小子可連鞋都沒換。”沐華瞪著死魚眼,看著那一來他家就把沙發當貴妃榻的某只。
“反正南笙他們幾個還沒到,我現在躺著休息會兒,要不然他們幾個待會來,可得把我給擠死在你家。”
“不行!這是我家沙發,你小子當然不心疼了!給我從上面下來!!!”
“想都別想,沒門!”
“哪行,沙發你幫我洗干淨再走。還有,不許用它的自潔功能。”
“得,我下來好了。說好的啊,我不用洗了。”
沐華看著沙發上的鞋印,默然無語。
就在他無語的時候,通訊器響了——
“沐華,你快來總指揮大樓,實驗室那邊出事了。方舟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你去通知南宮。”對面傳來莫南笙的聲音。
“好,給我3分鐘時間,馬上就到。”
三分鐘後,總指揮大樓——
沐華饒有興趣的盯著在會議桌中央那個旋轉的三維影像,這玩意的長像也真夠奇葩的,整個頭就像一個巨大玫瑰花——這就是從實驗室里逃出來的東西,他們此次行動的目標。
被沐華一路拖過來南宮彥在心中暗暗吐槽道︰頂那麼大的一腦袋,也真不嫌沉,看那身體比例頭佔一半啊,跑的時候要是栽一跤會不會把頭摔斷。天知道實驗室的那幫瘋子造這玩意是閑的還是怎麼。
“好了,我不多說了,再說下去實驗室那邊就撐不住了。”此次任務的隊長陳景析(對,就是前面站著的那個老頭)說完後就坐下給大家傳實驗室的地圖。
莫南笙也開始了內心吐槽︰“什麼叫您老不多說了啊,您可叨叨了近一個小時。連實驗室的歷史這種無關緊要的內容都講出來了,還叫不多說。”吐槽的同時,手也已經在鍵盤上動了起來。
簡陽在一邊極其興奮,這貨閑太久了。“ok!哥在家刷了那麼久的怪,終于又可以打活得了!”,說罷,機甲的手上的蓄能炮亮起璀璨的紅光一只生化獸命喪黃泉。
在陳景析的一句︰“開始!”之後,敲鍵盤的聲音一時間不絕于耳。
這幾只閑太久了,好不容易有活的可以打了,已經消失已久的一種不良風氣——搶怪再次出現了。
“沐華你讓開,這只是我先看到的!”
“誰信啊,誰搶到算誰的!”
“你滾!”
“你倆吵去吧,在下先去刷怪去。再見,兩只渣星人。”
“白文硯,你讓開!搶劫這種毫無風度的事情是絕對不能發生的!”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啊?!你叫它一聲它會應嗎?!”
“搞得跟你叫它一聲他就會應似的。”
“我叫它也不應啊,所以誰搶到算誰的。”
“白文硯你去死吧。你那張臉哥今天不給你扎成花,我就把莫字倒這寫。對,就是你眼前的生化獸的頭的樣子,就是這種花!”
陳景析老頭一拍桌子︰“你們幾個安靜行嗎?!當我是死人啊,還是擺設!”
剛剛還吵的熱鬧的幾只頃刻間噤若寒蟬,他們可都是畢業後被陳景析老頭一手帶著升上來的。大家都很清楚那老頭發起彪來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