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七月說道:“爺爺,你說的那個東西不會是水晶棺材吧?”
陸豐搖一搖頭,“絕對不是,我見過水晶棺材、兩者之間根本沒有共同之處,你听我說就明白了。
那個水晶蓋子接近半球形,就像像戰斗機的座艙蓋,關鍵是里面的人;說它是人有點勉強,因為它只有一只眼楮、一個鼻子沒有嘴,頭上也不是頭發、而是一根根像蚯蚓一樣的東西。”
蕭七月抖了下身子,陸天放也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爺爺,你說的怎麼像外星人啊?”
就算是吧!那個人形東西一動不動的躺著,說沒死它還不動、說死了吧還栩栩如生跟活著一樣;我也是頭一次見,奇怪的很、難免和其他人議論;剛好彭加木就在我們那組,他不讓大伙議論。
能看出那個奇怪的盒子原本是埋在沙子下面的,是大風刮走了上面的沙石才露了出來;但是水晶蓋子下面的東西似乎很大,彭加木讓我們把那東西挖出來。
原本以為東西沒有多大,等挖起來才知道、那東西大得很,而且水晶蓋子是最高處、其余部分深埋在沙石中;我們六個人挖了大半天,只挖出直徑不到十米的一圈、按照露出的部位估計、連十分之一都不到。
天黑了,我們只好回到宿營地,其他三組人也沒能找到失蹤人員或者尸體;彭加木說了我們的發現、商量著明天都去挖那個東西,可是第二天卻找不到那個東西了。”
陸天放猜測道:“不會是又被風沙遮上了吧?”
那天晚上沒有刮風,一絲風都沒有。”陸豐說道:“你們說奇怪吧?”
蕭七月問道:“那就是找錯了方向。”
不可能,我們帶著指南針、羅盤、我們其中有幾個人還會用比較怪異的方法辨別方向;可是二十多人找遍了那周邊二三十里,也沒能找到那個東西。
不止是那東西不見了,就連我們前一天挖沙堆起的沙堆也沒看到,仿佛前一天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
那可真是奇怪了,”蕭七月和陸天放對視一眼問道:“爺爺,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外星人的飛行器嗎?”
說不清楚啊!那東西整個外殼都是鐵灰色,非常非常堅硬,搞不清是什麼東西”陸豐又抓起酒壺,可是里面只有幾滴了,兩只眼楮望向陸天放。
爺,你喝得太多了吧好吧好吧”陸天放到冰箱里翻了翻、還真翻出一瓶白酒,和打包的菜都放到老頭面前,“你不能只喝酒,也得吃菜啊對了爺爺,你說這些跟我的身世有關系嗎?”
陸豐先喝了口酒才答道:“我也不知道,只能都說出來讓你自己去判斷奇怪的事情還在後面呢!
自從我們進了羅布泊無人區就沒有看到過人類活動的跡象,但是當天我們回到宿營地時都傻眼了;整整兩卡車的食物、水和汽油都不見了,不翼而飛了!
在那種地方,沒有水和食物意味著什麼死啊!所有人當時全慌了,沒有水連兩天都熬不過去啊!”
陸天放詫異道:“連動物都沒有,誰會偷你們的給養啊?”
陸豐搖頭苦笑,“鬼才知道。當天晚上所有人就連夜找水源,可是一無所獲。幾個領導研究趁著油箱還有點油,趕快撤出去。
沒想到卡車一啟動立刻就刮起了黑毛風,對面不見人啊!駕駛員也顧不上那些,拿著指南針認準一個方向開。
可惜啊!等到汽油耗盡、風也停了,四外一看我們幾乎就沒動地方!”
蕭七月驚呼,“怎麼可能啊?你們不是有指南針嘛?”
邪門就在這,又不是一輛車、一個指南針,五輛車跑了幾小時齊刷刷的回到了一個地方!只有鬼知道是怎麼回事嘍!”
後來呢,爺爺?”陸天放更關心自己的身世。
沒有辦法只能靠兩條腿了,我們把卡車水箱里的水都放了出來,雖然不好喝總比沒有強;二十多個人呢,再怎麼控制兩天也喝沒了。
第三天時,一個戰士偶然找到一顆細葉草,以為多少能有點水分、沒想到他吃下去人就瘋了,活生生咬死了兩個人。”
不會吧?被咬的人不會反抗嗎?”
這怎麼可能呀!其他人也不管嗎?”陸天放和蕭七月同時質疑。
陸豐黯然搖頭,“你們不知道人瘋了後力氣大得嚇人,四五個人都拉不住他,就像野獸一樣、兩只眼楮冒著寒光;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開槍打死的。”
我的天,一棵小草就能讓人發瘋?這也太可怕了!”
蕭七月說:“我猜不會,應該是壓力太大精神崩潰了。”
那時沒有醫生無法辨別,”陸豐說道:“埋了三個人我們繼續往前走,幾天沒吃東西了哪有力氣啊?隊伍就漸漸拉開了距離。
走在前邊的有十四個人,走著走著、突然發現少了一個,先前還以為撐不住掉隊了、沒有人去找;當時就靠一股氣頂著呢,誰也沒有多余的精力、體力去關心那些,可是走著走著又少了一個人。”
踫到流沙了!”陸天放判斷道。
不知道,只有鬼才知道。一直到第四個人突然失蹤才引起眾人注意,大家發現失蹤的都是走在最後邊的人;
我們隊長是偵察兵出身,他觀察了一番後說有什麼東西跟著我們,戈壁灘上能有什麼啊?何況一眼能看出去幾百米,什麼都沒有啊!大伙都有點害怕,就手拉著手走。
可是沒走多長時間又少了一個人,問倒數第二的人,他說一直拉著手的、忽然覺得手空,回頭看人就沒有了。”
陸天放听得直搖頭,“爺爺,這听著像講故事啊?”
我騙你干什麼?”老頭不高興了,“我坐了一天火車跑這麼遠來,就為了給你編故事?”
不是不是,我是指你說的內容。”
你別瞎說,”蕭七月說道:“這世上妖魔鬼怪都有,你又不是沒有經歷過,怎麼還能質疑爺爺呢?”
呵呵,”陸豐捋著胡須笑著說:“蕭丫頭說的對,你比他明白多了。”
那是,”蕭七月不無得意的瞥了陸天放一眼,“爺爺,你接著講。”
老頭喝了兩口酒,嚼著大蝦說道:“天放,我不是個會講故事的人,我這些經歷在會說的人嘴里就是恐怖片,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喝酒嗎不喝酒睡不著啊!太d嚇人了。”
陸天放也為自己剛才的話自責,這時說道:“爺,我不是不信、是想快點听到我的身世。”
快了馬上就要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