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名蓋出于山。仙者,人居山上,而仙亦知天文,識旱潦……仙本求雨之師,故衍化為術士之稱。”
方仙道的領袖蕭黯然與五年前相比,面貌並無多大變化,仿佛連時間都無法在他身上留下痕跡,而他此番來到玉京開壇講道,卻是為了結識達官貴人,在達官貴人中擴大方仙道的影響。
“媽媽,媽媽,仙真的能求雨嗎?”
在下方諸多貴人中,坐著一女子,女子身旁坐著不過五歲的小男孩,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好奇的向自己母親問道。
當小男孩問出這句話時,女子感受到了台上蕭黯然的目光投來,女子只是摸了摸兒子的頭,溫柔的笑了笑,沒有解釋。
不過這更加重了小男孩的疑惑,這到底是能呢?還是不能呢?
或許是補償兒子的疑惑沒有得到解答,在講道結束後,女子難得帶著兒子前往了平常都不會去的小吃街,給他買了一串水晶糖葫蘆。
“炊餅咯,賣炊餅喏。”
“來看看,上好的肉,來看看。”
“剛釀好的桂花酒水,不香不要錢。”
吵吵嚷嚷的集市,穿著粗布麻衣的平頭百姓們拿著幾顆銅錢,采購著自己需要的東西。
小男孩嘴里咬著糖葫蘆,一雙大眼楮卻是盯著炊餅攤那又大又香的炊餅,連口水流下來了都沒有發覺。
“老板,買一張炊餅。”
看著兒子的模樣,女子拿出絲巾擦了擦小男孩嘴角的口水,臉上露出一絲淡笑的同時,也掏了兩個銅幣遞給老板。
接著街上的行人便看到了有趣的一幕,一個四五歲左右的小男孩邁著步子,左手拿著炊餅,右手拿著冰糖葫蘆,左吃一口,右咬一下,嘴巴紅紅的,頗為有趣。
當兩人一邊逛一邊走,不知不覺已來到了街道盡頭,听到有讀書聲響起,聞聲望去,右側的房屋、府邸中,不知誰在這中間建了一間學堂。
女子低頭看著好奇望向學堂的小男孩,不覺停下了腳步。
平時她都帶著小男孩去玉京那些大師那里听課,在家中也有專門教讀書習字的老師,倒是從沒有讓其在學堂里和其他學生一起學過。
這次既然遇到了,就讓易兒听听也好。
……
“昨天我們已經互相認識,今天我就要正式授課了,不過我要教你們的卻不是詩詞書畫,也不是治國安邦。”
“我將教你們的是太陽為何東升,老天為何下雨,下雨為何雷鳴閃電……”
走近的小男孩听得雙眼發亮,踮著腳,不禁想听得更清楚一些。
本來是想讓兒子多些見聞的,沒想到還能听到如此新奇有趣之理,女子沉思間,也上前了一分。
“……我這一脈傳自上古聖人林,你們可以稱之為科學。”
“今天我就給你們講講太陽為何東升!”
“你們可知腳下乃是一塊龐大的大陸。“
”這片大陸不知幾萬萬里,號稱中央,天圓地方之說說的就是這中央大陸。”
“中央大陸的天外有天,我稱其為天外天,天外天中遍布了圓球狀的星辰,其中星辰最小者都堪比整個大乾朝的遼闊土地,最大者更是浩瀚無邊,傳說為陽神的念頭所化。”
“……而星辰中有一顆星辰,常年燃燒,釋放著無量光,無量熱,譽為太陽,始終圍繞著中央大陸環行,從東邊升,再從西邊落,周而復始,永不停歇。”
學堂中,林欣站在台上,對著底下七十二個小屁孩講述著這個世界的真實。
雖然世界不同,但當時林欣降臨時掃了一眼,不知道這太陽如何做到繞著大陸轉這麼奇葩的景象,但這就是真實。
看著下方一群期待的目光,林欣講課的動作一止,搞得一群小屁孩,心如猴撓,一個靠前的小屁孩忍不住起身。
“先生還有呢?”
“沒了。“
林欣搖搖頭,笑著開口。
”下課了,想听,明天不要遲到就好,班長。”
“在,起立!”
‘嘩!!’
“先生再見。”
林欣點點頭,負手向外走出。
‘啪啪!’
輕輕的鼓掌聲響起,林欣扭頭望去,發現學堂外站著一牽著孩子的女子,小男孩一臉熱切的目光,和學堂里那群小屁孩沒什麼兩樣。
倒是這女子神情平靜,也不知道是習慣了還是什麼,縱使鼓掌也感受不到絲毫贊美,要不是從其不弱的神魂中感受到了一絲贊賞波動,她還以為對方是來找茬的呢。
“你是?”
“小女姓夢,名冰雲,先生稱呼我冰雲就好。”
盡管林欣的年齡個頭還不到自己的一半,但夢冰雲絲毫沒有小視的意思,反而以平輩自稱,她知道那些奪舍的鬼仙絕不能單以外表判斷年紀的,而林欣雖然不是鬼仙,但幾世加起來也有數百年,還不算小型宇宙輪回的時間,對于對方的話語自然更沒有什麼反應了,只是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接著夢冰雲也再次開口,聲音很平靜,讓人感覺不到一定點兒的喜怒哀樂和情感波動,但並不難听,反而似水一般流淌,讓人有種悅耳的感覺。
“我听先生講課,知道先生有有博古通今之才,想讓易兒在先生這學習,不知可否?”
ps︰陽神沒看完的問題又來了,當時看了一篇同人就急沖沖的寫了,果然太沖動了,太陽是星辰還是如三足金烏一樣的魔神,我這樣寫有沒有毛病,若知道的書友望告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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